道的性格,但却触动了我,你的两个父亲也曾如同亲兄弟,却走在不同的道路,就像你和华翔。”
一提起父亲这词,姜宇就纠结欲死,这是命里最突如其来的打击和错愕,不想承认,但却是躲不开的现实,他姜宇从来没这么难受过,长这么大才知道自己不是姜国栋亲生的,难言,又感动又悲伤,心情没法形容。
“姜宇,为什么如同兄弟的人却要反目相搏,那是因为立场,是因为人活着站在什么立场,什么信念,这是你活着的支撑,唯有一点,正义不分先后时间,而赢在最后的必然是正义,你亲生父亲如果不悖逆而行,他也是建国一代领军科技的功臣,命运交错,很多事无法论断,但维护国家利益是最终的道理,这个谁都不能违背。”
姜宇无言,默默的听,大道理他比谁都懂,难以承受的是感情折磨,好看的小说:。
“你父亲姜国栋,你可能还没我了解他的多呢,我刚入兵营还是臭兵蛋子的时候就在他手下,他向来豪野大气,你跟他像极了,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军人就要拿出拼死的样儿,斯斯文文的人玩不起,也别在我眼前装神谱,装大爷就回你们家炕头上装去……”
姜宇闷头苦憋一笑,这老爷子曾经这么牛哄呢!
“你父亲的战斗力特别强,改为姜国栋的名字后曾多次担任军区秘密监察工作,功赫多诸才一步步走到今天,他是我们的标榜,他一辈子的能量奉献给了军队,失去了很多东西,现在只剩下你这个儿子,他跟我嚷跟我叫,甚至要剁我的脑袋,这是他唯一自私的感情,唯一存留的希望,我现在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姜宇的心难受极了,眼圈儿都红了,老爸,你还真有样儿,儿子这么多年来就不知你存的啥心思,你可真能憋。
姜宇痛楚的一句:“我要见我爸。”
“你爸现在已经调到北京总部了,你见不到他。”
姜宇吼叫:“我要见他!”
“行了,急什么,这事瞒不住你爸,这老家伙贼着呢,我会找机会让你俩人说上话。”石伟道接着深沉一句:“姜宇,你现在谁也不属于,连你自己都不属于。”
姜宇脑壳生疼,我他妈早没有自己了,我连名字都让你们这帮人给改了,我他妈还有啥决定权!
“姜宇,干咱这行的就得有超常人的技能,包括感情,你这几年经历这些事,耍脑瓜子走过每一关,不然就活不了,这就是一个超常的训练,现在活着,可你名义上已经死了,你活着的一切身份资料到此为止,不仅如此,你要忍受寂寞、孤独、你要抛离感情,悖逆爱恋,隐忍**,因为你干的不是常人的活儿,可这活儿总得有人去顶着,你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石伟道深深叹口气:“实话告你,我儿子已经22岁了,他长了这么大却不知他老爸真正是干什么的,在他眼里我只是个事业单位搞外贸的处级干部,常常外出,无暇陪伴他。”石伟道悲然一笑:“我儿子大学毕业后,有一天对我说,爸,你这辈子沾着这个职业活得够规矩,兢兢业业的养家糊口一点血性都不见,没点儿激情,没有趣味,我都怀疑,赶路上碰上一个劫匪你敢反抗吗?”
石伟道轻吐出一口烟雾,目光虚远,轻声低语:“儿子,你是不知道,老爸的激情是带着血色走过来的!”
姜宇揉捏着额头,痛楚,我也会如此吗,所有人不认得我,没人知道我干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是谁。
“姓石的,别说得那么堂皇,你想让老子干啥?”
“去顶替一个人的身份,这人叫戴巍,你和他的年龄身形相符,最巧合的是戴巍左小腿有烧伤,而你的左小腿也有烧烫伤,这种伤痕需要时间陈迹才能形成,很难作假,所以这活儿非你莫属。”
姜宇沉闷的问一句:“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开始,马上你跟我离开这坐飞机回总部,接受秘密训练,然后去国外听命任务。”
去国外?姜宇一惊:“要去多久?”
石伟道漠然两个字:“未知!”
姜宇痛苦难言,我这辈子注定这个命,从我鬼使神差的进了监狱就开始了。
老天早把姜宇的路运安排好了,由不得他自己,以这样的方式诠释了他终身坚守的事业!
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筠子,我的爱……我的一切,到此为止,对不起,其他书友正在看:!我抛离了你们,可我爱你们,你们还会记得我吗?你们还会想起姜宇这个名字吗?
姜宇痛苦的请求:“替我给穆筠送一件东西?”
“送什么?”
“送一盆勿忘我。”
石伟道心里微颤,平平的回一句:“我会派人送过去。”
中午的阳光炫亮的照射,穆筠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哀悯得想哭,从没这么孤独过,因为姜宇,她不知此时的姜宇正从她遥望的上空飞过,从此远离了她。
穆筠心里明镜,姜宇没死,你走上另一条路,何时才能归来?她要等着,一直等着。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