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移迟。明天中午给社里打个招呼,我们就去Y县。”文文一改娇弱的形象,向在座的几个下属发号施令。
“我本来也这么想啊。可人家毕竟是市里下来的啊。真的有本事也说不定啊。”石桂花猜测道。
少女倒完水就回到了她的西屋。隐隐约约从屋里传出英语朗读声。
后来人们得出一个结论,走老粱的门路是走不通的,真有本事的话,就走黄爱国的门路,只要走通了老黄家的门路,那老粱也就不顶用了。
“不说了。等爸爸回来的时候,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以免他生气。”
看得出张涛和这5个人的关系十分融洽,应该算是一个圈子里的。
在这种场合拒绝一个女人,不仅是不礼貌的,而且还十分的不理智。张涛不是这种人,而且男人大多都不厌恶与女人接触,特别是漂亮的年轻女人。这不牵扯到出轨,只是天性罢了。
舞池中的男女都像带着一个面具,演绎着生活的千变万化。文文年轻动人的女体紧紧地贴在张涛身上,虽然隔着外衫,但张涛还是能感觉到文文的火热。
“去你的,你个臭小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气管炎?你张哥我这叫做模范丈夫,模范爸爸。你懂不懂啊?呵呵。来,干。”
“嫂子说的是哪里话。帮忙办事,谈什么钱不钱的。说实话,虽然我和粱书记没有碰过几次面,但关于粱书记的风评还是听到过不少的,粱书记的为人没得说。我很佩服。能帮粱书记一点忙,我十分的高兴。”
为了这件事情,粱米的老婆没有少抱怨他,毕竟老粱一家也算不上富裕,老粱这个人够正派,也没有为家里带来什么灰色收入。老粱的老婆总是在心里想着给女儿多攒点儿,多留一份嫁妆。事后老粱也只是笑笑。
“不会吧。他这么有本事?不像啊,他这么年轻。”
“我就知道张哥一定会关照我们的。我们和张哥是哪跟哪。。。”文文娇媚地电了张涛一眼,话语还是如同往常那般嗲。
东转西转,叶天终于摸到了粱米的家。粱米没有住在县政府配给县委领导的公寓楼,而是住在岳父的家里,照顾丈人丈母。粱米是倒插门的女婿,几十年来对丈人丈母一直十分孝顺,始终如一,因为丈人丈母的腿脚不方便,不适合爬楼,所以粱米就发扬风范把分来的公寓楼让给了一个为县政府看了几十年大门的老人。原先老人一家6口都挤在一间不到12平方的窝棚里,有了老粱的照顾,老人一家才算有所解脱。记得当时,老人感激地给粱米跪了下来,直说老粱的好。。。老人的语言是质朴的,但又是最真实的。
老粱的脾气这十里八乡都知道,以前他刚上任的时候,还有人不时来窜窜门子,送送东西,走走门路。可给老粱麻过几回后,就再也没人来了。那时老粱还做得挺绝的,把送礼的人的名字全部记了下来,连同礼品一起放到了县纪委的党委会议上,然后一个一个进行处理。
“好了,好了,说正经事。”张涛又喝了一口啤酒,“还是我们文文聪明,这次的确是有料!”
“别啊,大兄弟,留下来吃顿晚饭,老粱也快要回来了。”
“呵呵。叶同志过奖了。”
文文的身子又往张涛怀里紧了紧,轻轻地在他的耳边说道:“张哥,我喜欢你。”虽轻虽柔,但铿锵有力。
还是文文比较老练:“这有什么。官官相护嘛。有什么希奇的。Y县肯定会压下这件事情。呵呵,很正常,做领导的,谁也不希望自己的低头发生这种事情。再说了,我们又怎么能说没有收到消息,张哥这不是给我们透露了嘛。谢谢张哥了。”
“呵呵。还有更惊人,更爆炸的呢!根据消息,肇事者的家里曾经通过灰色渠道威胁过受害者的家属。并且肇事者的家属中好象有一人在市某局任职。受害者家属不堪悲痛与压迫,于前昨日早晨推着灵车围堵在县检察院的门口,围观群众一度达到百来人。”
张涛的莫不做声使得文文微微地轻叹了口气。张涛的心又是一颤,男人永远是最不经诱惑的动物。
“喂。张大哥是吗?我是省卫生厅的苏柔啊,今天晚上有场话剧,我们一起去看好吗?人家想死你了。”旁边的一个男子尖着嗓子,学着女声道。
“小凤啊,出来招待客人啊。”西屋里走出一个十岁的少女,一袭黄衫,面容十分的清新妩媚,脸不粉而红,眉不描而黛,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只是还没有经过深层的挖掘,不然称做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张哥,你可要小心了,得罪了我们文文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你没听说过黄蜂尾后针,最毒夫人心。不过我们文文要真是想当第三者的话,你到是可以考虑考虑。。。噢?”
“好啊。从小到大,老师都说凤丫头聪明,大考小考一直都在学校里名列前茅,可真到了上战场。。。哎。”
“我也来敬张哥一杯。”其他人在周围也纷纷响应。
“怎么,张哥这次有料关照我们?”开口的是5人中唯一一个女人,一个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