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爆棚,选择题全都蒙对的情况下。
季棠郸把脸一板,炯炯有神的目光从眼镜镜片上面瞟出来,盯得杨一心里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虽然我们国家的文化的确是灿烂辉煌,但是西方的那些大家们,同样也是有着流芳百世的理由。你既然有文化输出的野心和愿望,就要知道西方人喜欢什么,爱好什么,他们所认为的经典,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现在就知道。”杨一撇撇嘴,虽然对西方文化不怎么感冒,但是前世中收听网络bb的时候,也曾经听过布克奖和龚古尔奖的获奖作品相关介绍,以及作者感言这些东西,对于国外文学的风向和喜好,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甚至还完整收听过一篇布克奖的获奖作品——《失去之遗传》;还有两篇龚古尔奖的获奖作品——《坚韧的石头》以及《地图与领土》。
说是完完全全抄袭下来那是不可能,但是复述一个大概,杨一觉得问题应该还是不大的。
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自己显摆的时间,还是老老实实跟着老爷学习外文好了。撇开杨一自己的喜好不谈,起码季棠郸在英语上的造诣,特别是对西方文学的熟稔程度,还是让杨一很是咋舌了一番。
这老爷果然是有货啊,甚至连拉丁语和希腊语都懂,但是听余浦说,他却是终生未娶。这种行为在杨一看来,简直就是大的犯罪,天赐的装13把妹技能,却不懂得好好利用。
……
一个教一个学,气氛宁谧,略有些教授和求知的神圣感,时间也过得很。
就在杨一苦兮兮地默完了弥尔顿的大作其中一个节选后,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几乎是没有一个完全正确的单词,男孩一脸可怜地看着季棠郸:“老师,这样学英语真的大丈夫……哦,真的合适么?不用先背背单词?直接就是上手默写文章?”
“你懂什么,以前我学外语的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季棠郸觉得杨一这是想要偷懒,很是忿忿然地教训道:“我以前学习外文的时候……”
话音未落,én口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响,杨一赶紧如释重负地窜出去:“我去开én。”
不管不顾季棠郸在背后吹胡瞪眼的架势,杨一窜到én口拉开大én,倒是很有些吃惊。
而én口那人差不多和他一样的反应,居然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相貌普普通通,甚至可以说不太好看的年轻nv。
“你谁啊,怎么在我伯伯家里?”杨一正想开口,却被én口的nv人抢了先,而且虽然这个nv貌不惊人,但是怎么看都是一副别人欠了她钱的样。
如果是有人在其他地方,像这样质问杨一,他多半是懒得理会的。既然不是这里的主人,像这样的问话方式未免有些过了。
但是一听是季棠郸的侄nv,那就是自己的师姐了,杨一还是老老实实点点头:“我是季爷爷的学生,在这里上课的。”
季棠郸在里屋已经招呼起来:“谁来了?进来说啊。”
两人这互相戒备着进了屋,准确的说,是那个nv在短短几步的工夫里,还是对着杨一左右打量。
“小静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看我?”看到年轻nv进了屋里,季棠郸一反平日严肃的面孔,主动站起来对着她招呼道。
不过态度却很有些奇怪,不同于长辈对晚辈的亲切和热忱,但也不是那种严肃和训诫的口吻。
倒有点儿像是——那种头痛无奈,恨不得躲起来的神情。
不是吧?这老头儿对这个nv人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么?杨一瞬间就为自己的猜测震惊了,然后躲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看着事情的展。
“季伯伯,这次你再不帮帮我,我可是不干了!”那nv进来之后倒也没有客气,而是直接一屁股坐在杨一的位置上,大娇嗔道:“前几次都是听了你的话,说是要自立生自力生,我就到处去面试了,可是一家单位都没有录用我。要是再找不到工作的话,家里面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呢,您就帮我一次吧,像文化局这种单位,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情,哪怕就是到高中里面当个老师也行啊!”
千万不要去祸害小朋友,默默地把这nv的做派看在眼里,杨一不由地暗自祈祷。
那边季棠郸显然也是对这nv毫无办法,摇摇头后就对着杨一吩咐着:“那个,小一啊,今天的课完了,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点儿事情。”
什么事情?不就是有人求你出面,帮她走后én么?难得这老夫也有窘迫的时候,杨一就点点头准备走,可是看到季棠郸眼睛里隐约闪过的无奈神情,就留了一个心眼儿。
一边看似很爽地起身出én,还很有礼貌地和两人告别,出了季棠郸的书房后,却在客厅外面磨磨蹭蹭。
杨一可真心不是想要听墙角,师有事,弟服其劳而已。
那年轻nv倒也爽,杨一还没有走出几步,她就竹筒倒豆一般,把事情又絮絮叨叨说了个清楚。大抵就是她已经连续多次应聘,可是人家总是连面试的机会都不给她,所以这次季棠郸无论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