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的脸sè这才好看了些,上一次跟姜建漠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没有明确的表示。而今天,却已经答应了下政令文件,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在全国形势一片大好的舆论下,要逆风而上,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这代表着你把那些不同意见的人,都主动推到了对立面上。就算事后证明了自己的观点正确,那些的罪过的人可不会为你鼓掌欢呼,更勿论还有个别妒忌眼红的小人。
不管怎么说,以前是一个镇子的预防,而现在则是一个省会城市的总动员,两者间的能量差距,相差何止千里。
沈嵩之见杨一没有话说,这才笑了笑:“好了,不管怎么说,这次都要感谢你这小子算是给我们提了个醒。要是真的出现了最坏的状况,你就是越州的恩人。”
杨一就算是再如何洒然不羁,也不敢生受了这种夸奖,连连摆手:“我这也是恰逢其会,碰到了一些没办法用科学解释的人和事,不过这个恩人什么的,沈爷爷你还是赶紧收起来吧真是的,您老也不怕折了我的寿。”
眼见这小子一下子谦虚起来,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杨一却忽然眼睛一转,又对沈嵩之没脸没皮道:“要是这事儿不生呢?你们到时候不会怪我吧?”
两人都是一愣,回过神后,沈嵩之叹了口气:“我倒是无所谓,一个退了休的老头子而已就只是建漠,怕不太好和你们家老太太jiao代吧?素瑱的xìng子,这么多年好像还是那个样子呢。”
姜建漠却笑着摆摆手:“老太太是什么样,您也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罢了,没事的。”
沈嵩之听了这话,却还是一味叹气苦笑,显然并不信姜建漠的说辞。
咦?这是,要曝世家辛密了吗?杨一的八卦之魂一下就被点燃了。
但是短短的jiao流之后,两人居然是绝口不提这个话题,让某人好生失望。
不过撇去好奇心不提,对于沈嵩之的忧虑,杨一也还是能咂摩出一些味道的。如果自己的这些“预言”真的因为某些蝴蝶效应而没有生,那么对于这个国家,这个国度中最底层的人民来说,自然是好的,但对于姜建漠,却只能带来完全相反的效果。
既然问题是自己挑起来的,总不能全指望别人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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