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回头看去,只见卢植王允联袂而来。刚进书房,卢植便迫不及待的说:“老夫就知道,伯喈你会这样,幸好子师先来找老夫,不然布儿还不被你们冤死?”
顾雍见到二人,赶忙起身道:“学生顾雍字元叹,见过卢中郎,王御史。”
卢植和王允也不待蔡邕说话,坐在桌前后。卢植才回到,“叫老夫一声卢师即可,老夫如今闲云野鹤一只,也无心再理朝事。”
说完卢植又朝王允道:“想来子师这御史也不长久。。哈哈。。”
吕布待二人坐下后,才上前拜见道:“学生吕布见过卢师,义父。还未谢过义父今晨为我仗义执言。”
听得吕布叫王允义父,卢植是一脸惊诧,而蔡邕本就沉着脸,此时更是能凝出霜来。
蔡邕也不理卢植惊诧的眼神,开口道:“卢子干你倒是说说,老夫如何冤枉他了?他巴结张让乃是老夫亲眼所见,难不成老夫老眼昏花部成?”
卢植猛然拍了下桌子,道:“你还问老夫?袁老儿冤枉你徒儿的时候,你在哪里?如果不是张让,他还能站在这里?难道布儿不该感谢人家救命之恩?”
“这。。”蔡邕被问的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说:“也罢,这次就算了。”
吕布见蔡邕不在生气,赶忙说:“老师,你们先聊,学生去看望师妹。”
吕布还没进后院,已经听到琴声传来。奈何他不懂琴艺,听不出什么。
吕布来到小亭中,看着蔡琰憔悴的俏脸,略红的眼眶,心中不由一阵抽搐。“琰儿师妹,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蔡琰这才发现吕布,扭过头,不让吕布看见自己的脸色后,大声说:“你不是搬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走啊!”
吕布也不管吕布听懂听不懂,开口说道:“琰儿,地球就是圆的,为兄这不是又走回了么。说说,这是谁欺负我家琰儿了’为兄去揍他。”
蔡琰先是疑惑的说了声:“什么地球?”又娇羞的说:“谁是你家的了?”
“琰儿耍赖不成,师傅可是已经把你许配给我了,你不是我家的还是谁家的?”吕布听到蔡琰回话,赶忙说道。
“那也得等你做到爹爹的条件才成。”蔡琰说完还娇哼一声,可爱及了。
“为兄已经做到一半了,师妹有没有什么奖励?比如亲一下什么的。”吕布戏谑的说。
“我才不会便宜你,哼!”蔡琰显然已经不在生气,这时候忽然朝吕布问道:“你那个妻子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要搬出去?”
吕布解释一番,忽然伸手揉着蔡琰的头道:“琰儿,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
吕布从蔡府出来时,已经星光满天,身旁还跟着顾雍。没办法,三个老头一起谈论,吕布和顾雍实在插不上话。
吕布带着顾雍回到吕府。刚进正堂就见貂蝉坐在桌前等候,桌上摆满了酒菜。
吕布邀请顾雍坐下后,才说:“蝉儿,这是你做的?好香啊!对了,怎么不见奉孝?”
貂蝉嫣然一笑道:“郭公子说是坐着不自在,回房去了,妾身这就前去唤他。”
吕布摆了摆手道:“不必,你先吃我去叫他。”
貂蝉赶忙站起到:“妾身怎能和夫君的朋友同桌,还是妾身去叫,等下妾身回房自行用餐。”
吕布扫了眼一直不吭声的顾雍,起身笑到:“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坐下先吃,我去叫。”说完就按着貂蝉坐在桌前。
不多久,四人围坐在桌前,许是有女眷在场,郭嘉和顾雍都显得有些拘束。而貂蝉,第一次和其他人同桌,也很是拘谨。
吕布瞅着三人不自然的样子,好笑道:“同样是人,我说你们至于吗?”
说完见几人还是原样,只得提议道:“这样,今日还是我们第一次同桌而坐,不若某来作诗一首,供二位品评如何?”
顾雍一听吕布要作诗,感慨的说:“一首《将进酒》已让某回味无穷,不知吕兄弟又有何佳作?”
“吕公子文采很好?那嘉就洗耳恭听了。”郭嘉待顾雍说完才接口道。
吕布扫了眼二人,装作沉思闭眼良久,才起身端着酒碗来到门前。
看着天上的明月,吕布举起酒碗,摇敬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厥,今夕是何年?”
不待吕布后文,顾雍激动的满脸通红,大叫道:“好!”
郭嘉也不落人后,跟着叫了声好后,也不坐了,端起酒碗来到吕布身前道:“吕兄弟真是豪气冲天,嘉拜服。”说完就端起酒一饮而尽。
而貂蝉比较斯文,嘴角含笑,目眩神迷,崇拜的看着吕布。
吕布也不回身,背对着他们接着念到:“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好,可还有下句,嘉已迫不及待。”郭嘉猴急的绕着吕布转圈。
而一向稳重的顾雍,此时像是醉酒一样,摇头晃脑。显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