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柳如一、张君宝、郭威、赵匡胤等人协助石晋击退胡青夜,石敬瑭为感谢众人,乃大摆筵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柳如一道:“陛下,青龙重生,天下不宁。传国玉玺到底有何神秘,竟让胡青夜如此大动干戈?”
石敬瑭道:“传国玉玺,是天下王权印信,象征天命所归,天下诸侯人人皆想据为己有,想必青龙也是为此而来。”
柳如一道:“可是,据说传国玉玺已在青龙手中,他有何必多此一举?他说灵石神掌能让传国玉玺感应生光,是怎么回事?”
石敬瑭道:“这个朕就不知道了。”
柳如一道:“陛下,恕草民直言,胡青夜武功深不可测,很有可能去而复返,我们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克敌制胜。”
石敬瑭听柳如一言语之中含有威胁之意,心有不悦,道:“你是说朕在骗你么?”
柳如一道:“草民不敢,只是实话实说。”
石敬瑭哼了一声。
石重义见父皇生气,忙道:“父皇,柳兄弟所言不错。胡青夜既是异类,我等就应精诚合作,肝胆相照,除魔卫道。”
石重义言语中“精诚合作,肝胆相照”的意思是劝石敬瑭把传国玉玺是五色灵石的秘密告知柳如一,石敬瑭岂会听不出来。然此乃石家秘密,怎可轻易与人言,遂冷冷道:“朕以礼相待,亲自作陪,难道还不能说明诚意么?”
石重贵心中一直想独得传国玉玺,又怎么可能让世人知道传国玉玺的神奇,但多次承蒙柳如一相救,心存感激,见此时气氛尴尬,忙道:“柳兄弟,灵石神掌的确能让传国玉玺感应生光,只是其中缘由,我等确实不知,如果传国玉玺在此,到可以参研一番,只是如今传国玉玺落入胡青夜手中,这中间的联系只有日后详查了。”
柳如一听石重贵这么一说,也不好再问,看了看杨舒心。
杨舒心微微一笑,心想,如此询问,石敬瑭定不会实言相告,乃道:“相传,上古时期曾流传下来一块玉石,名曰五色灵石,他能与五大神兽的黄麟元神感应生光,难道这传国玉玺就是那五色灵石?”
石敬瑭一听,大惊,寻思道,这女子是何人?怎么知道这些?然他假装淡定,没有回话。石重贵、石重义亦大惊,然见父皇没有答话,两人也假装不懂。
赵匡胤听到五色灵石一词,想起当初向陈抟老祖讲述壶口大战之时,陈抟老祖曾感慨“巨斧藏于海,青龙囚于壶,人鱼隐于河。四光现五色,六花合七叶,八孔奏九曲。”便道:“杨姑娘,我曾于匡庐山黄龙潭石刻中曾看到一句话,唤作‘四光现五色,六花合七叶,八孔奏九曲。’会不会和五色灵石有关?”
杨舒心一惊,这是当年我记载在《无字天书》后记中的话,怎么会出现在庐山石刻之上,然此时大厅之上,众人面前,还不能实话实话,便道:“这个不清楚,想来没什么关系吧。”
刘知远道:“依姑娘所言,五色灵石与黄麟元神感应生光,黄麟是神兽,而陛下一家虽是皇族,但始终是凡人,怎么可能让其发光,如此看来这传国玉玺断不可能是五色灵石。”
杨舒心道:“刘将军有所不知,黄麟虽是神兽,然后来变化成人,如他有后人传世,也是可以让五色灵石发光的。”
刘知远大惊,道:“如果传国玉玺是五色灵石,那陛下岂不是黄麟之后?”
石敬瑭见刘知远几乎已经将石家秘密说了出来,喝道:“混账,胡说些什么。朕乃堂堂天子,岂是异类之后?”
刘知远见皇帝发雷霆大怒,道:“臣失言,死罪死罪。”
杨舒心道:“陛下息怒。血脉延续,元神传承,祖德之圣,****何异?”
石敬瑭听出杨舒心话中有话,心想,这个清丽的女子到底是何来历?担心再说下去,难免不露破绽,当下拂袖而去。
众人见皇帝中途退出,亦不欢而散。
石重贵、石重义送别各位,见到赵匡胤、赵普,自是免不了叙旧寒暄一番,石重玉借机跟随在后,面带羞涩,感谢赵匡胤的救命之恩。
柳如一、杨舒心等还未出皇宫,内侍来传皇帝口谕,说是让石重义领着柳如一、杨舒心前去觐见。
杨舒心对柳如一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三人来至内厅,石敬瑭道:“看座。”
柳如一、杨舒心也不客气,各自落座,石重义则站在石敬瑭一侧。
柳如一道:“不知道陛下召见我二人,有何要事?”
石敬瑭屏退左右,道:“朕在筵席之上,见杨姑娘言语之中,含有玄机,想问几个问题,以解心中疑惑。”
杨舒心道:“陛下有话请讲。”
石敬瑭道:“姑娘祖籍哪里?”
杨舒心一愣,道:“草民乃房州上庸郡人。”
石敬瑭道:“上庸郡?那里可是当年女娲上神得道的圣地。”
杨舒心道:“不错,陛下也知道这个?”
石敬瑭道:“天下皆知,何况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