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赞曰:金黄翎羽红高冠,威风凛凛是雄鸡;一鸡当关虫灭尽;崩坏乱世救美娇。
郝爽在楼道里卖力地啄食着怪虫子,又一番功夫后,见到已经没有还蹦跶的怪虫,郝爽暗想道不能浪费,于是他又逐个地把楼道里躺尸的怪虫一一啄食。
“咯,好撑啊!”,郝爽用翅膀抚了抚肚皮叫道。“上去瞧瞧那丫!”,一边想着,郝爽收起翅膀摆着屁股一扭一扭地就往楼道上走去。
“咯咯~咯咯~”,清脆的鸣叫声在空荡的楼道里传开,郝爽叫着想要引起护士姑娘的注意。
“这里,嘘~”,吕晓萌在五楼的一处平台上朝楼下大公鸡的方向望着,她将食指放在嘴唇前,做出一个可爱的嘘声动作。
郝爽听见,赶紧飞跳着朝着五楼奔去。来到走廊,一个打望,他看见护士的漂亮小脸蛋从一扇虚开着的门后露了出来,他当即欢快地跑了过去,钻进了房间。
见到大公鸡进来后,吕晓萌轻快地又把门关好,然后抚了抚鼓鼓的胸脯吐出一口气。
“虫子呢?”吕晓萌俯身对着公鸡问道,她觉得这只公鸡不简单,很通人性,很自然有了此问。
听到吕晓萌问话,郝爽骄傲地抬着小脑袋看着眼前护士妹子,然后用翅膀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
“啊,全被你吃了啊,哇,你好厉害!”说着就蹲下来把郝爽搂进了怀里,还用脸使劲在公鸡的脖子上蹭啊蹭。
郝爽感受着护士美眉胸前饱满而又柔软的双峰,还有她光滑细腻的脸蛋,在心底一阵大呼过瘾。很显然,郝爽虽然变成了一只鸡,然而他的本性却丝毫没有改变。
吕晓萌顿时安了心,抱着大公鸡走进入里屋的房间,然后坐到了床上。这时,她仰靠着床头,开始轻轻地哭泣了起来。
“爸爸妈妈!呜呜呜......我好想你们啊!我还活着,现在也还安全,你们怎么样了啊?......现在手机都用不了,我一个人好害怕,好孤独......”,吕晓萌紧紧搂着郝爽,伤心不停地自言自语着。
郝爽被护士妹子搂着,听着她的哭诉,心神也渐渐松弛了下来。然后渐渐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他的小脑袋不停地点啊点地,上下两片眼皮也开始打架,恍惚几分钟他就睡着了。
而此时,吕晓萌自言自语地也说得累了,脑袋无力地滑到了枕头上,朦朦胧胧地睡了。
就在一人一鸡安然入睡的一会,大公鸡金黄的身体周边开始泛着色彩斑斓的柔光,绚丽的彩色光华围绕着公鸡的身子不断变幻流转,显现出一副惊奇夺目的画面。
就在此时,睡着了的大公鸡,沉浸在无尽黑暗中郝爽的意识,忽然发现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出现了微微光亮,他的意识飘啊飘,朝着亮光的方向飘啊飘,执着的意志让他一定要找寻到光亮的源头。
经过让他感觉漫长的漂浮过程,他看到了一颗泛着绚丽色彩的米粒般大小的圆珠,正静静地悬浮在这片平静的空间里,那颗珠子光华流转,就像是一个小太阳,给这个黑暗的空间带来了持续的光明和生机。
炫彩的微光让郝爽的意识很享受,他感觉身子就像漂浮在一个温泉里,暖洋洋,舒爽爽的,感觉整个身子都无比通透起来。
......
时至正午,天空中的烟尘渐渐淡去,灰白色极其浓厚的云层重重地压在半空,云层底下,几只飞禽不断在飞舞盘旋。
城市的街道上,已经几乎看不见怪虫的影子,横七八竖地到处躺着数之不尽的人类躯体,一堆接连着一堆,这些人的死状极其恐怖:一个个脑袋上满是条条鲜红的指甲抓痕,一张张血迹已经干涸煞白的脸,以及遍布着通红血丝的惨白眼球大大地凸着,空洞地望着远方。
胆子大的人已经从藏身的建筑里走了出来,有的在无意识地四处晃荡,似乎对这幅场景没多少感觉;有的直接跪倒在地扑伏在一处尸体上大声痛哭;有的直接扶住墙角不停地恶心呕吐,直到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不住地哈喇着满是苦胆味的苦水,嘴里的苦水沿着嘴角一条线似得不断流落到地面......
一个头戴灰色球帽,裹着厚厚羽绒大衣,肩背登山包面目猥琐的男子,在尸堆里鼓捣。对,他在摸尸体,他不时地将手伸进尸体的胸前、裤兜,翻出来一个个皮夹子,然后随手放进后背的包里,他有时也执着地撸着尸体手上的腕表、戒指、项链等一切他认为值钱的东西。
......
城市的一处酒店客房里,几个人站在窗户后面看着街道上发生的一切,愣愣不语。
“打起精神来大家,虽然发生这样的情况是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但是活着的人生活还要继续。想必大家也都有些饿了,现在地面也没什么虫子了,我们必须出去寻找食物和水”,富态的士官顿了顿,又感叹道:“要变天了,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身边的四个人莫不点头称是,即便内心千万个不愿出去。说完,五个人一行出来房门,开始到外面找寻生活必需品。
郝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