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定是这样,更夫正要出门;而凶手突然从他身后下手将其杀害;而后,又移尸与房中。这一切,从现场的情况可以推断出来。”
梁愈道:“都这么晚了,他为何还要出门呢?”
张朝笑道:“梁大人,你怎么忘记了他的工作了吗?”
梁愈道:“哦!他是更夫!打更是他的工作。”
张朝道:“或许他出门不是打更,还要我们回到衙门时刚刚打了二更。因此,他有可能是刚刚回家。”
梁愈道:“回家!可我刚刚在衙门没有听见二更的钟磬声呀!”
张朝道:“是吗?那还有一个解释,就是他要离开。”
.梁愈道:“离开,去打更吗?”
张朝道:“我想不是,而是逃走!”
梁愈一脸不可理解的看着张朝,张朝见一脸疑惑的梁愈,反问道:“你进来了这么久没有见到床上的包袱吗?”
梁愈听完张朝的这一句话,向床上看去,果然床上有一个包袱;想了一会儿,梁愈道:“下官心中还有一个疑问;还请王爷赐教!”
张朝点了点头,反问道:“是不是他既然要离去,为何不将包袱带上呀?”
梁愈点了点头道:“是的!更夫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去,连包袱都收拾好了;他为什么不将包袱带上呢?”
张朝一边打开包袱,一边言道:“是呀!可这其中出了一个小插曲。”
一听张朝这话,梁愈显得更加疑惑了;看着张朝查看这包袱道:“插曲?”
张朝道:“是的!你不是让衙役去传四城及他到衙门问话吗?”
梁愈听完张朝的话;背心一下子凉了,小声道:“依王爷之言,更夫是衙役杀的呢?”
张朝没有回答,而是无言的看着梁愈;梁愈见张朝看自己的眼神有变,扑通一下跪拜在地;道:“请王爷明察,下官与此事觉无联系!”
而就在这时,梁品与张翼回来;梁品见梁愈跪在地上,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见张朝的表情,心里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因为,刚刚他与张翼去追赶衙役;一直追到西城更夫的家却没有看见衙役的踪迹。
“什么?”
张朝听完张翼的话,大声言道:“不见了。看来更夫之死一定与他有关了!张翼,立即拿我的令牌去都指挥司,让山西都指挥使立即调动太原府军,封锁太原城,给我全城搜捕那名衙役!”
见张翼领令而去;梁品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搜查一名衙役至于调动府军吗?我们太原城衙役就够了!”
张朝冷冷地道:“还是军队好!好了,你们都回去吧!对了,梁大人;你明天就在自己的府衙处理一些日常政事吧!梁品明天随我去看看另外的两名死者的案发现场吧!李焕随我回府吧!”
见张朝离去,梁品赶紧扶起梁愈道:“爹,这是出了什么事?”
梁愈揉了揉膝盖,将刚刚自己与张朝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给梁品说道一遍。梁品道:“什么呀!他怎么怀疑其我们来了。”
梁愈苦笑道:“他怀疑我们也却实有他的理由,而现在所有的罪证都指向我派出的那名衙役;至少,这更夫之死与他有莫大的关系;而更夫之死与郁氏之死又有联系。故他怀疑我们衙役中还有可能内鬼,故他刚刚才让张侍卫去调府军而不用我县衙的人。”
梁品看了看大门,小声道:“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查案厉害,没有想到他还有如此深的城府!那我明天还去吗?”
梁愈大骂道:“你想让我死,那就不去吧!记住,一定要全力协助他查出凶手;这样,我才可洗清罪名!”说完,转身吩咐道:“来人呀!将尸体带回衙门!”
梁愈刚刚回到衙门,这时李焕却出现在面前,梁愈迎上去道:“不知,李侍卫来此所为何事呢?”
李焕给梁愈行礼看了看四周道:“奉王爷之令,将此信交由梁大人。”
梁愈接过李焕的信,正欲打开,李焕阻止梁愈,点了点头笑道:“梁大人,还是回府再看吧!下官就此告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