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年年请各地名医来为我哥哥诊治,可他们都告诉我这病是医治不好的,只有静心安养,减少发病的次数。”
张朝道:“是呀!这病是医治不断根的,唯有静养,才是正道!”
听闻张朝如此言道,徐进机不可待吹捧张朝;道:“张大人真是学识渊博!”
张朝道:“照你之言,你哥哥可能是死于此病了!”
徐进满面疑云道:“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病,我哥哥才死了!但我想应该是的!”
一听这话,张朝有些震怒言道:“什么是应该是?他是你哥哥,怎么逝世的你都不搞清楚;传曾经予你哥哥诊治过病的大夫来!我有事质询他们!”
徐进见张朝突然发火,赶紧道:“我这就让人去请!”
张朝道:“是谁第一个发现你哥哥死了的!”
徐进赶紧说道:“家嫂!”
张朝道:“传她出来,我有话问!”
不一会一身孝服的徐氏在几名丫鬟的簇拥再次来到张朝等人的面前。张朝看了徐氏一眼,道:“徐氏!我现在有件事情想质询你一下!希望你如实相告!”
徐氏点了点头,道:“民妇定当将我知道的事情如实告知大人的!”
张朝看着徐氏,道:“你是第一个发现徐建之死的人是吗?”
徐氏点了点头,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道;“是的!”
张朝道:“那你能为我形容你丈夫死前死后发生了什么特别之事!”
徐氏一听张朝这话,低着头言道:“特别之事呀!”
张朝见徐氏听完自己的话,又说道“特别之事”,道:“是的!特别之事?”
徐氏脸一下子就红了,许久不说话。张朝见徐氏的表情,知道徐建死之前一定出了什么特别之事,张朝突然想起徐建死的时候是晚上,一下子明白了;心道:“还真是的!都这样了也不忘风流呀!”想到这里张朝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徐氏,暗道:“长得还真不错嘛!这也难怪徐健这么短命了!此奥!你大爷的,再想些什么呀?”
张朝定了定神,道:“本官已经知道了,你也不要再说了,我现在问你之后,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徐氏见张朝说出此话,脸更红,也豁出去了抽噎道:“当夜,我与我相公行完周公之礼后;想拥而眠,天快亮时,我相公突然大喊大叫起来,我见他做噩梦;就用力将他推醒,他醒来之后,大叫道心疼,我赶紧让人去请大夫,可谁知大夫刚刚到,我丈夫就撒手人寰了!”
这时,大夫也来到;张朝询问了一下大夫关于徐建的病情,也证实了徐氏的话!张朝道:“徐员外,你心中可还有疑问?”
徐进道:“张大人此话怎解呢?”
张朝笑道:“你不是怀疑你哥哥的死因,不然你为何执意要开棺呢?”张朝摇着手示意徐进不要说话,继续说道:“趁今天我在将你心中的疑问一下提出来,本官给你一次解决了!”
徐进点了点头,见礼道:“大人所言其实也是我之想;虽然,我哥哥有病;但他也不至于这么早死的呀!还有,我之所以开棺;不只是为了验尸;我还想见见我哥哥的最后一面。”
张朝点了点头,看着徐进;道:“我相信你!根据医生提供的证词,以及他以往给你哥哥看病的病历来说;你哥哥已经患了十分严重的心脏病。而你哥哥的心绞痛病是应该是一种被称为卧位型心绞痛,亦称休息时心绞痛。”
“指在休息时或熟睡时发生的心绞痛,其发作时间较长,症状也较重,发作与体力活动或情绪激动无明显关系,常发生在半夜,偶尔在午睡或休息时发作。疼痛常剧烈难忍,病人烦躁不安,起床走动。这一类心绞痛可由稳定型心绞痛、初发型心绞痛或恶化型心绞痛发展而来,病情加重,预后甚差,可发展为急性心肌梗塞或发生严重心律失常而死亡。死亡——急性心肌梗塞或发生严重心律失常;我想你哥哥就是死在这上面!当然,你不同意我的话,我们可以在找到你哥哥的尸体之后,再挖心验尸!已解你心中的疑惑?”
一听张朝这话,徐进赶紧点头言道:“我相信张大人的话,也相信我哥哥是病死的!可我现在要知道我哥哥的尸体为什么会不见了,而躺在棺材之中的李三又是怎么进去的?”
张朝起身道:“既然,解决了你哥哥的死因;那我们现在就来解决你哥哥尸体失踪之事!请你为我叙述一下你开棺之事。”
徐进道:“那天,我风尘仆仆地从江南奔丧回家;却见家嫂已将家兄的尸体装殓入棺,为了见家兄最后一面,再征得家嫂的同意之后,我得以将家兄的棺椁打开,而打开之后却见棺材里躺的却不是家兄,而是银匠李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