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记住,从后营强攻。而正面佯攻。”
王锡道:“末将领命!”
一轮新月独自挂在天空上,而一片巨大的乌云飘过将这原本就不太明亮的月亮的光辉给彻底遮挡住了,而它的光辉也消失在乌云之后。一切都在悄然发生着!随着几声巨响,进攻开始了。王锡带着镇西卫之兵,向着张朝的驻地发动了总攻;为了一举击败张朝的王府禁卫军,王锡调集了镇西一切可调集的精兵;希望一战将张朝击败!
而当王锡攻进张朝的军营之后,却发现营寨是空的!王锡的第一直觉明白自己中计了,而张朝此时却在不远处的一小树林之中透过望远镜看着自己的营寨被劫,却发出淡淡的微笑。而站在一旁的谷海,笑道:“子暮,你怎么知道王易一定会来劫营。”
张朝笑道:“直觉,你信吗?”
谷海道:“信!我怎么不信呢?”
张朝笑道:“如果你是王易,知道我在这军营之中你会怎么办?”
谷海道:“当然是一举击垮你的部队,这样一则可免去你的追击;二则,将你给抓住;这样,朝廷也会因你在我得手中而对我产生一定的畏惧!”
张朝笑道:“这样,既然明知道你一定会来劫营;我也应当好好利用这个天赐良机!传令,全军按事先计划的行动!争取全歼这伙出城之敌!”
谷海转身对身边的旗语兵下令。随着旗语兵将张朝的军令下达之后,整个大地都颤动了起来。对于,镇西卫这样常年与鞑靼人打交道的士兵;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骑兵,大量的骑兵冲锋!而王锡也不愧为常年与鞑靼打交道的悍将,见张朝的骑兵从树林之中冲了出来,站在一块高地大声叫道:“不要慌,立即退回叛军的营寨之中。”
就在王锡指挥镇西卫的士兵退回到营寨之后,并迅速的组织起有效的防御;而张朝站在树林之中借着从乌云缝隙之中透出来的微微月光将一切看在眼中!
张朝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在这镇西卫中还要如此之人。知道此人是谁吗?”
谷海道:“此人就是镇西卫的都指挥使——王锡!”
张朝道:“王锡!”
谷海道:“对!此人常年与鞑靼人打交道,在西北素有悍将之名!”
张朝道:“不愧为悍将之名!好!王锡,他与王易应该有某种关系吧!”
谷海道:“是的!他是王易的弟弟!”
张朝笑道:“好!无间道!无间道呀!给三团发信号!”
随着两声巨响,在营寨的后营突然想起剧烈的枪声和喊杀声。而这时,一名小校跑到王锡的身旁道:“大人,不好;营寨的后营突然从地下钻出一支叛军;而我们正陷入叛军的包围之中!”
张朝重新回到了自己大帐之中,一路走来满地到处都是士兵的惨死的尸体;给张朝的内心极大的震撼。虽然,自己在后世的影片之中看过血腥的战争场面;但这毕竟是自己第一次身处这充满血腥的味的战场。
张朝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安静下来,但他还是没有忍住,大声叫喊道:“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官不做,要起来造反呢?难道世道真的让你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了吗?这不是农民起义吧!而是,你们这些官员为了一己之私欲;就要这么无辜的士兵给你们陪葬吗?”
而在站一旁的谷海,伸手拉着张朝;他明白眼前这位看似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少年;心中还是有自己的疼处!当然,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而前几日夜里在太原城的那一战,完全不可称之为战争;而今夜,在这里的这一战才是自己的第一战!他并不知道自己今后还会经历多少次这样的战争!但,这一战绝不是自己的最后一战。
张朝在大帐之中听取了各团各营的伤亡报告,张朝听完之后;又大骂了一阵,心情无比疼楚的张朝;下达了一道军令,全军后退三十里下寨。
骑在马上的谷海,不明张朝这退兵的命令;道:“子暮,为什么不趁胜追击将叛军一举击溃呢?”张朝道:“镇西卫又岂是我们现在这点兵力可以攻下来得呢?据我所知,这镇西卫原本兵力大约有一万兵力驻守;再加上王易与王锡这几年的经营,想兵力绝不会少;如果加上白莲教的教众,其兵力远飞我们现在的这点兵力可以将其击败的!还有,我想王易一定会再派兵来强攻我们的,我可不想再打一场遭遇战!还是,等朝廷的援兵到达之后在做打算吧!来人呀!将这封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另外,派出骑兵师的全部侦查力量;在今天午时我要知道这镇西卫城的全部情况及兵力部署情况!”
张朝想了一会儿,道:“子涛,立即派人给子耘送信;让他已最快的速度向我们行进!还有,让他将黄靖的炮兵旅也给我调来。”
谷海道:“调炮兵旅,你要强攻镇西卫!”
张朝道:“强攻!这是最后的手段!但也是我最不想用的手段!但我想让他们投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在现在这种政治制度及法制制度下,投降也是死路一条;这样,也会使我们攻打镇西卫的代价不会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