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酒会圆满举行,满足了朱载垕的好奇之心,也让京城的文武百官认识了这位流落民间多年的王爷!当然也让张朝有了一个结识这满朝文武的际遇,这对张朝可谓是大利为好之事。当然,这酒会也成为了京城百姓的谈资!
蓟城,总兵府。刚刚晨练结束的戚继光正在洗漱。
这时,值日将官匆匆忙忙地来到总兵府;看见正在擦拭汗液的戚继光道:“总兵大人,刚刚收到探马回报,由北边来了一队约莫百人的马队直奔蓟城而来!”
戚继光放下手里的面巾:“一百人的马队!可有后续人马吗?”
值日将官道:“按探马回报,就这一百来人的马队;暂没有什么后续兵马!”
戚继光道:“再探!来人,给我披甲!”
还真是按下了葫芦又浮起了瓢!俺答的土默川刚刚消停了,这东边的察哈尔又来找事了!但,就这一百多人又能做什么呢?
看着城楼下察哈尔的马队,戚继光焦急等待着回报;而这时,一个将官气喘吁吁地登上城楼;在戚继光的耳畔言说了几句。戚继光看了看城下来自察哈尔的马队:“开城门!让他们在此处住下。至于,他们的要求不是我们能答应的;我会如实上奏朝廷,一切等皇上和朝廷的决断!”
听闻关应的回报,张朝点了点头:“终于来了!你回去之后,告知鲍崇德让他密切监视鞑靼各部的动向;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报我知晓!张晋,你下去安排一下;我明天要进宫!”
“二哥,你怎么想起今天进宫了呢?回京这么久了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进宫!”
坐在马车中的张朝转眼看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笑道:“你都知道我回来这么久从没有一次主动进宫,难道我就不能主动去请安一次!”
一听张朝这话,黄芝儿涨红着脸解释道:“二哥!我不。。。。。。不是那。。。。。。”
张朝用手指在黄芝儿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笑道:“你呀!我又岂会不知你的意思呢?好了,别把诗蕊给吵醒了!”说完,将黄芝儿挽入怀中暗自言道:“你以为我多想进宫吗?要不是为了心中的大计,我才不会进宫!又是跪,又是拜的;我可不愿意!”
内阁
李春芳致仕的奏疏终于得到朱载垕的准许。李春芳致仕之后,高拱以吏部尚书、少师兼太子太师、建极殿大学士终为内阁首辅大臣。一时间官场变得风声鹤唳,与其有过节的官员不是致仕便是外调!
高拱一脸疑惑地接过韩楫呈转戚继光写给内阁的奏疏;而韩楫在一旁言道:“俺答刚刚封贡,这时可谓是四海升平;戚继光现在给内阁不是又来催促饷银的吧!现在,朝廷与俺答也算和解了;修筑边墙还有必要吗?”
高拱开启奏疏:“你此话就有欠妥了!虽然我们与俺答是达成了和议,但这草原上对我大明虎视眈眈的鞑靼部族还大有人在!”而就在这时,高拱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察哈尔居然也来乞求‘封贡互市’了!”
“孩儿拜见父皇!”
朱载垕笑着言道:“翊铃呀!昨日从坤宁宫传来消息说你今天进宫请安,也算你有心了!”
张朝笑道:“孩儿实不敢前来叨扰父皇;于是借着进宫给母后请安之际;前来拜见父皇!孩儿回京也已经俩月了,也未曾主动前来给父皇请安;实乃孩儿之罪!”
朱载垕一听张朝这话,笑道:“怎么了?回京是不是不习惯呢?这就向朕请辞了吗?”
张朝一听这话,脸上的汗珠如井水般向外沁出;连脸上的汗珠都顾不及的张朝赶紧见礼道:“不是!孩儿绝无请辞之意,也不是又什么不习惯。。。。。。。”
朱载垕挥了挥手笑道:“不是就好!那就安安心心地住下!如果实在无所事事,就把你在太原搞的那些东西,在京城也搞一些吧!朕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故事会》的更新了!还有,朕对你那个飞行的孔明灯很是好奇,你看你好久也让朕感受一下翱翔在天空的感觉呢?让朕也看看朕的天下呢?”
张朝笑道:“多谢父皇体贴,这些天孩儿一直无所事事。孩儿其实早就想找一些事情做了,但孩儿的身份使得孩儿不得不小心翼翼;以至不给父皇添乱。而刚刚父皇所提议的事情,只要父皇不认为孩儿是在玩物丧志,孩儿也是十分愿意做的!”
朱载垕笑道:“你也不必有如此之心,此事既然是朕叫你办的;你就安心去做!朕一直好奇,你那脑袋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能思索出那么多新奇而有意思的东西来呢?你既然来了,那就陪朕打打羽毛球吧!”
“皇上呢?”
陈洪笑道:“不知首辅大人此时前来所谓何事呢?至于皇上呀!此时正在与晋王打羽毛球呢!”
高拱一脸惊异地看着陈洪道:“什么?皇上与晋王在打羽毛球?”
陈洪点了点头道:“是呀!今日晋王与王妃应皇后的召见进宫请安!皇上得知,就让咱家将王爷请来此处。想必高大人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出自王爷之手,与王爷交手自然是皇上的心愿!但不知首辅大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