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啊(e)……啊啊……”
黄旭支棱着耳朵,欣喜地瞄向不远处的野草丛。
是鸭子,没错,声音短促,又无回音,就是鸭子。
新农村的水稻田里不光养鱼虾,还养鸭子。只不过晚上鸭子都回家了,这一个月来黄旭除了捞鱼,也就是摸虾。
虾鲜鱼肥美,但吃一个月也够了,今天听见鸭子叫,黄旭眼睛直冒绿光。
不知道是谁家的鸭子腿受了伤扒在草丛里喊救命,没喊来主人搭救,喊来了凶残的捕食者。
四目相对,鸭子发出凄惨的叫声,翅膀扑腾着挣扎起身。
黄旭一巴掌抽过去,凄惨的叫声戛然而止,一爪按着还在抽搐的鸭子身上,一爪开始薅鸭毛。
一把鸭毛散落,露出白色的鸭皮,黄旭喉咙蠕动,忍耐不住一口叼在鸭脖上。
尖利的牙齿刺破血管,滚烫的鸭血入口,黄旭胸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和兴奋,难以抑制地吸食着鸭血。
直到吸干了鸭血,黄旭头脑才恢复了清明,看着被自己吸成干尸的鸭子,黄旭眨巴眨巴眼睛,心里有些小怕怕。
“我这是怎么了?”黄旭丢下鸭尸,坐在草丛中发呆,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有一种嗜血笼罩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