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对婚姻忠诚,但也注重规矩,处事死板,谈情时也就少了许多乐趣。
薛观贪心,既想要忠诚,又想要情趣,为此不惜自损,以让何裳鲜活。
看着表情生动,巧笑嫣然的何裳,薛观心中得意,这幅样子才有趣味嘛。
当然,面上还是装出沮丧的样子,以谋取更多利益。
“裳裳,把手放到案上来。”薛观低声道。
“干嘛?”何裳警惕地看向薛观。
薛观道:“我们薛家的规矩,情投意合之后,男女须以手相合,喻义从此携手共渡人生,算是定情仪式。”
“这么简单?”何裳不信。
“当然了。”薛观道,“我们薛家务实,不会弄那些繁琐无用的规矩。”
“不干。”何裳道,“我又没和你情投意合。”
“不是吧,裳裳,你都叫我大头了,怎能反悔不认?”薛观可伶兮兮地望着何裳。
想到给薛观起的绰号,何裳心中欢乐,再看到薛观可伶兮兮的样子,心里一软,道:“好了,我就随你的意,行了吧。”
何裳抬起右手,缓缓伸出,放到案上。
何裳是娇养的女儿,没干过粗活,柔荑自然纤嫩雪白,薛观看着眼热,立即将左手附于其上。
入手温软,滑腻非常,薛观心中一荡,随即把玩起来。
何裳哪有这样的经历,身子一阵酥麻,强忍了一会儿,道:“好了吧。”
薛观直晃脑袋。
何裳又忍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受不了,往回抽手,没抽动,又用力抽,依然徒劳。
“放开我。”何裳道。
“不放,这么一会儿就放手,还怎么携手共渡一生。”薛观煞有其事的说道。
何裳被唬住,停止挣扎。
小手被情人炽热的大手握住,还被肆意摩挲,这感觉很新奇很复杂,既有些舒服愉悦,又有些心燥难受,何裳相当辛苦。
薛观占了点小便宜,快乐是快乐,但哪能满足,看了看坐立不安的何裳,心中一动,道:“裳裳,听说你喜欢出城游玩,明天带我去洛阳周边玩玩吧。”
有话题转移注意力,何裳倒也乐意搭腔:“可以,不过明天不行,还要时间约人。”
“约什么人,就我俩去。”
“不行,孤男寡女会惹闲话的。”
“怕什么,薛家可不讲究那些。”
“可是其他人讲究啊,被人说闲话,我可不乐意。”
“哎,那么在乎别人的想法干嘛?只要你未来的夫君不在意,你兄长不在意,外人嚼舌又如何?”
正争执间,一个丫鬟走进花园。
何裳坐的方向正对花园门,一眼瞅见,连忙抽手,压低声音道:“有人来了,快放开我。”
“明天单独去玩,答应了我就放手。”薛观紧紧拽住何裳的小手,也压低声音道。
“薛大头你混蛋!你这是要挟!”眼见丫鬟就要走上长廊,何裳急眼了。
“答应我。”薛观无动于衷,继续紧逼。
看丫鬟上了长廊,何裳无奈,只好屈服:“我答应了,你快放手。”
薛观这才松了手。
何裳迅速隐蔽的收回手,装出端庄的样子,暗中却攥紧拳头,恨不得狂捶对面那个得意洋洋的坏人。
丫鬟走进湖心亭,朝二人见礼后,对薛观道:“主人设下酒席,请公子赴宴。”
此时,薛观已敛去嬉皮笑脸,摆出一副正经从容的样子,闻言洒然起身,对何裳微微颔首,道:“裳姑,令兄有请,我告辞了。”
何裳心里嘀咕:“转眼就这般人模狗样的,薛大头你真会装。”
却不得不配合,起身一福:“公子客气,还请慢行。”
薛观走后,何裳又独自坐了半天,实在是今天过于刺激,心情纷乱,需要平复。
等心情平静了,何裳才起身回房。
回到闺阁,见到薛观送的镜子,何裳十分喜爱,心想:“大头这厮,有时霸道无赖,有时又温柔贴心,哎,真不知如何对他。”
薛观肆意的现代作风,令古代少女心思百转。
何家的酒席很奢侈,除了常见的牛羊狗肉外,还有几种野味,俱用大碗装盛,摆了满满一案。
酒樽用纯银打造,相当沉重,显然没顾及使用的方便,只一味追求豪奢。
何进有意联姻薛家,自是殷勤,与薛观热切交谈,频频劝酒。
薛观微笑应酬,酒到杯干,十分洒脱,席间的气氛很是热络。
薛观表面上和何进谈的投机,心里却对何进不以为然。
通过交谈,薛观看出来了,何进这人确实眼界太低,格局太小,根本不适合在顶层生存。
何进只对薛家感兴趣,话题十之八九都围绕薛家展开;而对薛观提到的线装书,还有薛观力止奔马的勇力,都只敷衍一谈,完全没有兴趣。
薛家再尊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