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表听到此话,心想这郡主李莘为何会在此处,为何她就如同瘟神那样请神容易送神难,孙表心中虽然忐忑并且有许多疑问,不过此时必须想办法开溜才行了!
孙表刚想要转身跪地求饶,哪想到郡主眼疾手快伸手揪住孙表的耳朵把他抓了起来,孙表连忙喊疼并且说道:“郡主饶命呀,小的不过是一个江湖术士,您说是我是骗子便是骗子,郡主饶了小的吧”。
李莘松口,怒视孙表说道:“现在本郡主说你是真的术士你便是真的术士,你这家伙为何一见我就要躲开,难道本郡主能吃了你不成么?”。
孙表听到此话连忙点头,却换来郡主一脚踹在孙表的小腿之上,孙表好生郁闷,脸扭头看着玄济给他打眼色。
玄济连忙站起身向郡主伸手作揖,开口说道:“在下龙虎山正一道天师宗弟子玄济,郡主驾到,玄济失礼了,望郡主恕罪”。
丘岚羽站起身看着郡主施抱拳礼,开口说道:“在下丘岚羽,见过郡主”。
李莘点了点头,她扭头看着玄济问道:“你真是道士?就是那个洪州灭妖的玄济道长?”。
玄济说道:“如假包换”。
李莘笑道:“好,现在本郡主有一要事需要你们帮忙,你们不可推托!”。
孙表连忙凑到郡主身旁说道:“郡主,咱不带这么玩的,你折腾我便可,放我这拜把子大哥可好?”。
李莘扭头瞪着孙表怒道:“你的事情咱们待会再算,上回我让你去寻找一落脚之地待我私奔,为何我等你一个月也未见你回来,还有与你一同上路的马云为何没有回来?”。
孙表连忙说道:“郡主,寻找安身之所那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而那马云可是潜入您府上的一名盗贼,那****与他在路上,他忽然告知身份于我,我与马云大打出手,可那小子轻功了得,现以逃之夭夭”。
李莘深吸一口气,怒道:“那为何今日清晨你见到我便要逃跑!?”。
孙表笑道:“怕你找我麻烦呗…”。孙表这话再加上他这欠揍模样,再次换来郡主一脚踹在小腿上,此时孙表双腿都隐隐作痛,心中暗骂自己这嘴怎么还是这么欠呢。
玄济开口问道:“不知道郡主有何要事需要玄济帮忙?在下与丘姑娘还有皇命在身需要赶完西北,不能在荆州耽搁太久”。
李莘听到此话,连忙说道:“此地不是谈话的地方,咱们找个隐秘之地商谈”。
孙表听到这话连忙说道:“我有个好地方,咱上茅房…”。他话还没有说完,换来丘岚羽拍后脑勺,丘岚羽开口怒道:“孙表,你是不是上茅房把脑袋掉里头了,真不让人省心”。
李莘有些不满,说道:“别管他这死德性,你们随我来”。
玄济与丘岚羽留下银钱结账,随后跟着李莘离开此条街道,而孙表则走在玄济身旁一脸垂头丧气极不情愿的模样。
三人来到一所客栈,玄济与丘岚羽正好入住此客栈,马匹也刚好可以吃饱粮草睡个好觉。
郡主李莘带着他们四人来到一间雅座,四人入座以后,李莘看着玄济说道:“玄济道长,你是龙虎山天师,本郡主就不拐弯抹角有话直言了”。
玄济一本正经的说道:“郡主请讲”。
郡主李莘轻叹一声后说道:“事情还得从孙表离开荆州后那几天说起…”。
孙表听到此话连忙说道:“诶诶诶,怎么又和我扯上干系了,别以为你是郡主我就怕你,信不信我用道术让你动弹不得”。
郡主李莘怒视孙表喝道:“住嘴,你给我老实听着”。郡主李莘此话一出口,孙表顿时捏了,如同一只畏缩的老鼠。
那天,郡主夜里寻到孙表家中确实要与孙表私奔,不过她并不是真的看上孙表这小子,而是觉得以他为借口逃脱自己父亲给自己安排的这桩婚事。
那天孙表与马云二人离开后,郡主便在府上等候马云回来禀报,可是等了三天也没有任何消失,然而郡主的婢女却在大街上打听到孩童离奇失踪之事,一开始郡主以为此事不过是寻常的人贩子作案,然而过了十多天,每天夜里都有几户人家家中未满周岁的婴儿失踪,随后发展到了不满十岁的孩童也跟着失踪。
这事情让荆州刺史有些焦头烂额,然而此时在官差的排查下却得到了一个奇怪的进展。
丘岚羽听郡主说到此处一脸惊讶的问道:“奇怪的进展?难道官差发现了事有蹊跷?”。
郡主李莘看着丘岚羽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
十几天前,郡主闲来无事便到那府衙里头逛逛,顺道拜会一下荆州刺史,毕竟此荆州刺史还是自己的远房堂叔,自己身在荆州也得多一些到他老人家里头拜会一下,已尽晚辈之礼节。
就在当天,郡主向自己的堂叔询问失踪孩童的事情,荆州刺史道出官差现在查到的线索。
官府为了失踪孩童一事派出了几十名官差日夜排查,包括加大了日夜巡逻的官兵人数,最后把偷盗孩童的犯罪嫌疑人锁定在三个外乡人身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