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济和孙表两人不胜酒力又加之那花姑娘的挑逗,迷迷糊糊被姑娘带到客房之中推倒在床上,花姑娘为他们宽衣解带,不停用小嘴挑逗弄得玄济和孙表意乱情迷。
孙表一个把持不住翻身压住姑娘凑到人家脖子一顿乱吻,那姑娘一脸淫笑一边娇嗔道:“客官,不要嘛,好痒…赶紧亲亲奴家的小嘴”。
另一张床上,玄济迷糊之间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还伸手朝自己裤裆里头乱摸,玄济一开始极为享受,可是约么过了片刻,忽然感觉不对劲,他脑海里忽然想起那女鬼采阳补阴一事顿时清醒过来,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姑娘被玄济推开倒在床上,玄济瞧她袒胸露乳连腿上那片遮羞布都没有盖上,玄济微微一愣,只见这姑娘还在说话那挑逗耳语,玄济连忙提上裤子穿好鞋子,正好瞧见孙表那臭小子压在花姑娘身上,胯部前后移动,而那花姑娘脸色绯红嘴中发出呻吟。
此时玄济一脸尴尬,不知道该不该前去拉开孙表阻止他此等**之行,可是就在此时,自己床上的姑娘从身后搂住自己把自己往床上拉了回去。
玄济被这名姑娘挑逗得忘记自己乃是修道之人,不可纵情生色,奈何耳边传来那姑娘呻吟之声,再加之身上又压着一名美人极力挑逗,玄济二度把持不住再次被姑娘褪去裤子。
这茅房兄弟二人原本只是来百花楼与那马玄子前辈一叙,却万万没有想到真被那郡主李莘说准了,二人现在就是来寻花问柳,就是来**的,而那孙表老弟此时的模样的确就是嫖客里的急先锋。
玄济心中默念心法口诀以自身内气逼退体内的酒气,待玄济得以清醒连忙推开身上女子再次提起裤子跑到孙表那边,可是玄济来得有些晚了,那孙表已经完事了…
修道之人若是失去童子之身,日后法力必定下降一大截,孙表老弟你这家伙真是糊涂,可是玄济不能凉他在此不管不问,他连忙给孙表提上裤子,把他当扛在肩膀连鞋也顾不得给他穿上,破窗而出,朝那马棚所在之地跑去。
玄济此举把那位没有好好享受到****之乐的姑娘逗乐了,这花姑娘笑话玄济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窝囊废。
若是此话被玄济听到,玄济肯定用太上老君真阳火好好修理修理这位姑娘。然而玄济此时已经来到马棚所在之地,寻到那陈府家丁,让他马上赶车打道回府。
归途之上,玄济以自创醒酒办法唤醒孙表,孙表在马车之上听到玄济所说之事,孙表差点泣不成声,自己辛苦修炼十多年的道行这一夜春宵没了一大半,而且自己这童子身还是给了一位已经忘记模样的花姑娘,真是亏了,太亏了…
玄济一路上板着脸,心想马玄子前辈也真是的,竟然让花姑娘服侍自个,这不是要害我俩毁去半身道行么。而且此时玄济也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那马前辈也是修道之人,为何整天沉迷酒色之中呢?难道此人真是百花丛中过半叶不沾身么?
大约花了三刻钟的路程,马车停在陈府家后门,玄济拜托家丁寻来一双鞋子给孙表穿上,然后兄弟二人在门口重新整理一遍衣服后敲门而入。
二人从后门而入,率先来到陈府家的庭院之中,玄济向屋内家丁询问主人是否已经入睡,家丁说屋里头主人家已经入睡,只有老爷和李管家还在书房商谈要事。
玄济与孙表点了点头,待家丁离开后,玄济与孙表二人在庭院之内盘腿打坐,再次以内气逼退体内酒气,好似生怕别人知道他们二人去过百花楼似的。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玄济和孙表决定回房睡觉之前先到书房,毕竟今夜外出一事也麻烦到了陈家的人,怎么也得向陈家主人答谢一番,不然就实在太厚颜无耻了。
可是待二人来到书房门口之时,却听到陈伯父说道:“这刘粤文真不是个东西,说什么商盟其实就是为了壮大他自己的势力而找的借口,今日还让那两名妖道来府上威胁我,实在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李管家轻声说道:“老爷,恐怕此次利州之行你不能再推托了,若是那妖道真把少爷和小姐抓走,那可真是…”。
陈伯父叹了一口气,说道:“此行非去不可,只是那经营丝绸的王老板去了一趟利州回来之后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那刘粤文是不是让那些妖道给他下了什么邪法,现在那老王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把自己的家当全部贱卖给那刘粤文,而自己整天沉迷在那花街柳巷之中…恐怕我此次前去利州,也会落得他这般下场”。
李管家连忙安慰道:“老爷,可是咱们不去,那刘粤文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据咱家的家丁打探回来的消息,那马玄子妖道还在那百花楼之内没有离去,而他那名师弟似乎已经回去利州复命了”。
陈伯父听到此话一脸难色,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玄济伸手敲门,轻声说道:“在下玄济,深夜前来打搅实在唐突”。
陈伯父与李管家微微一愣,李管家连忙前去开门,待玄济和孙表步入客房之后,李管家把门关上。
陈伯父从椅子上站起身迎了上前,笑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