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燕国来人
步练师心中悲苦难受。早晨醒来,带着饭菜,前往县衙牢狱探视,送上牢头钱财,本欲见步练师很是俊美,正想调戏一番,却闻是探视天字号牢房的人,于是一下子收起了色心,这牢头知道,县令被杀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练师妹妹,你来了,还有酒菜啊,真好啊,尝尝练师妹妹的手艺。”徐瑞并不悲伤,拿起筷子就吃。步练师看着徐瑞阳光乐观的态度,心中更为难受。
“哥哥,为我身死,竟不知哥哥的名字,住处,父母亲人何在。”步练师悲泣。
“妹妹莫哭,没事的。其实那晚,很是顺利,就是忽而犯病了,要不然那几个喽啰算什么。我也常想自己是谁,我应该有家人,好像我是姓燕,要么就是名字中有燕字。”徐瑞笑道。
“你还笑!坏蛋!哥哥,你杀了韩习,练师从此便是燕哥哥的妻子,相公若死,我步练师发誓为哥哥终身守寡!”步练师坚决的说道。
“傻丫头。我不会死的。不过你确定要做我的妻子,而且我死了,为我守寡?你不后悔?”徐瑞问道。
步练师含着眼泪而强作欢笑,点头:“相公!我不后悔!”
徐瑞看着步练师,心中感动,方向筷子,走到牢门之前,跪坐而下,“老婆,亲一个!”说着把脸蹭了上去,亲吻步练师,而步练师亦贴着牢门闭眼,任君索取。而后徐瑞大脑爆炸了一样,老婆,老婆,而后仰面昏倒。步练师起初不以为意,并不知道老婆是什么,但是看到徐瑞自言自语,又犯病了,于牢门之外大喊,不知过了多久,徐瑞仰着说道:“娘子,你先回去吧,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在家等我,等我八抬大轿娶你过门,回去吧。”步练师含着泪水,三步一回头的离去。
正是这一晚,大约子时末,一只信鸽飞去幽州北平郡内城北,暗卫总部。
暗卫通信司的值勤人员接住信鸽,急忙送完屋内,交给你值勤的统领,这统领乃是徐氏宗族之人,徐鸿。徐鸿打开密信纸条,擦以碘酒,须臾八个字显现出来:淮阴有人酷似殿下。徐鸿大惊,握住密信,激动了一下,眼泪流泪,立刻起身而去……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几两马车来到暗卫府,几人匆匆在护卫的引领下,来到暗卫的密室。屋内一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见人来立刻引坐。
“大统领深夜呼唤,不知有何要事?”田丰坐而先问,寻常时候,暗卫是不会传唤重臣的,所有重大事情,都是直接向徐瑞负责,如今徐瑞不在,徐廉可以自行决定,或者先于王后密议,今夜突发,田丰有点奇怪。
“二位丞相,程大人,贾大人事发突然,关系重大,不得不如此!诸位可知道典韦、高由二位将军?”徐廉问道。
“昔日近卫营遂主公一同去许都。然典韦曾传消息来,说与主公约定之事,如今约定三月已过,却不知典高二位将军消息。”田丰说道,不禁伤感而叹。
“大哥让近卫营在徐州接应,那么大哥活着,必然在徐州之地!如今暗卫徐州分部传来密信,徐州淮阴县,有酷似大哥之人!”徐廉激动的说道。
“什么!”田丰拍案而起,“你再说一遍?”陈宫、程昱也是惊起,未有贾诩安然坐着,却也是猛睁双眼。
“徐州淮阴有酷似大哥之人!”徐廉说着,顺手将密信示出。然而众人惊喜之后,却是充满了疑问,程昱说道:“若真是主公,既然活着为何不汇合典韦,或者直接回来?难道主公不知燕国的危机?”几人沉默。
“相似之人,虽然世间不足为奇。但是却是甚少,此人出现在徐州,就更为巧合,更为难得了。诩以为,此人十之八九当是主公。悬崖跳下,只怕主公重伤未遇,恐怕是脑部之伤,以我之见,当速请医学院院长华佗,明日即刻前往淮阴,一起查证。然必须有一个极为熟悉主公之人,在一旁观察,此事便交给我吧,我多为闲职,诸位都是燕国稳定的股肱之臣,不可轻动!”贾诩起身而对着几人说道,众人点头。贾诩虽然表面官职不高,只有军机处一职,但是权力不小,甚为徐瑞的信任和其中,在诸多谋士之中,贾诩与程昱并肩,为军师之首。
第二日破晓,贾诩带着华佗动身前往徐州淮阴,因为是徐瑞之事,徐廉征求了特种兵营十位组长。十人泣拜感恩,作为此次贾诩、华佗的护卫。人多容易引起麻烦,人少又必须得是精英中的精英,还必须对徐瑞绝对的忠心。燕国的军队,若论全军的忠心程度:特种兵排第一,其次是近卫、虎喷卫。特种营最为合适,然而这三部人马,都是只听徐瑞的将令,所以即使手握大权的徐廉也只能征求意见。贾诩又密令典韦部率人秘密前往配合。
两日后,一只信鸽飞入徐州东海郡朐县糜家堡,典韦与高由收到密信不做少歇,留下百余人,其余人马连夜动身。三日后两方人马,分批潜入淮阴县城,这些人扮作远游客商,并未引起注意,当然也没人注意。在淮阴县城,一处客栈内室之中,围坐着六人。程昱、华佗、典韦、高由;另有两人,一人正是发现榜文画像之人,并州人士,姓郝名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