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淮阴县城,新任的淮阴县令到了。上任当日,便派遣手下的随从衙役,即刻捉拿在逃囚犯。县令手下二随从带着人,出城寻向步家庄。
“文珪,你说冤不冤啊。韩习作恶,欲罢人妻为妾,身遭横祸,乃是咎由自取。这倒好,你我都给连累了。最冤枉的是大人。”一个瘦脸汉子说道。
“谁说不是呢、大人好好的,受了无妄之灾。没办法,谁叫韩习是州牧的远房表亲呢,这不,刚好州牧陈家可以趁机去了大人之位啊”一个豹头猛汉说道。
这二人,来到步家庄,也不客气,当即令百余衙役,将院子全全围住,而后两人推门而入,怎奈进来容易,出去难了。二位入院之后,便被典韦、高由制住。立刻跪下拜道:“我等二人是奉县令大人之令,前来追查逃犯下落,询问一下步家小姐,并无恶意啊,请两位大爷饶命啊。”
“休得聒噪,给我安静的带着,让你的人都回去,别引起麻烦。”二人当即高呼院外之人回县衙待命。看到典韦的模样,想起当日劫法场的传闻,知道院外还有高手百十号人,是以没敢反抗。
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徐瑞,此时大脑正在剧烈的颤抖着,口中不听的说着很多梦呓,华佗一直守在身旁,观察恢复的情况,徐瑞的脑海里,比之先前万倍的碎片凝聚,交织碰撞,徐瑞的意识,在梳理对接串联,慢慢的很多理顺了,接得上了,一幕幕场景如同放电影一样串联了起来,萦绕在脑袋中的混沌慢慢的疏散开来……清晨,朝阳挣脱云雾的束缚,以万丈光芒,刺透云彩射向万物,一抹阳光,穿过偏房,照射在徐瑞的脸上,于冰冷之后,感受阳光的温暖与炽热,徐瑞的意识中的混沌此时也如同被阳光破开一样,拨云见日,脑中清明,霎时间豁然睁开双眼,炯炯有力……华佗看到徐瑞的眼神知道,原来的主公回来了,如今恢复如初了,当即在床边拜道:“臣,医学院院长华佗,拜见主公。”
“元华啊,难为你了。叫他们三个进来吧”徐瑞在床上说道。华佗大喜,随机出门,告之贾诩、典韦、高由三人。三人亦惊喜,进屋而来,正见徐瑞端坐在床上,看此眼神,沧桑有力,明白主公回来了。三人拱手相拜,典高二人则是垂泪。
“半年了,没想到此番一梦,居然半年。如今形势如何?”徐瑞怅然而问。
“主公!去年十月,曹操、刘表、张绣、孙策起兵攻打袁术,如今袁术败亡身死。只有王焕引着袁术家眷和账下臣子将士四万余人,在幽州安家。”贾诩说道。
“王焕是我事先安排的。没想到袁术还是如此不济,对他的家人好好安置吧。袁术手下纪灵、阎象不错,如是有此二人,倒是可以重用之下。你接着说吧”徐瑞思量而吩咐道。
“曹操灭了袁术之后,时已近冬,所以并未出兵我燕国。且去年十二月,曹操自封魏王,其他诸侯皆尽封王。今有魏、吴、楚、蜀、凉、汉中,已成七国之事。而今年开春,曹操亦是三十万大军于两国交接之处布防,恐怕大战在即。”贾诩又言。
“怎么会有凉国?马腾还是吕布?”徐瑞奇怪。
“昔日主公生死未卜,马腾便叛出燕国,在凉州自立!吕布退守张掖以西。”贾诩说道。
“马腾作乱,不虑子孙,出尔反尔,取死之道,只是可惜了庞德如此忠勇之人。燕国之内何如?”徐瑞又问。
“许都事发之后,王后着急诸位重臣,暂以嫡长子牧临政,王后听政。各军主将,各部重臣,几乎都是主公一手招揽、培养、提拔,因此局势并无动荡。只是臣有一言却是不得不说:臣昔日蒙主公信任,曾是暗卫组建人,深知暗卫权力之大,而且暗卫只向主公负责,其他一切人等均无法干涉,甚至都无法介入。而今暗卫大统领为主公的二弟,此番寻找主公也是暗卫的首功。然臣认为,徐廉不适合为暗卫主官,因为主公生死未卜之时,燕国最有可能极为的不仅仅是世子牧,另一人便是暗卫大统领,贵为燕王之弟,手握大权,是为最不稳定的因素。因此臣建议,可调徐廉为一军主帅,或者一州之州牧。暗卫大统领之职,必须是燕王永远的仆人,不仅仅是下属,更不能是宗族之人。”贾诩说完不敢抬头,因为这番话虽然是为徐瑞的王位考虑,是为帝王之心,但是却是挑起亲兄弟猜忌隔阂。
“文和所言,我知道,我会酌情处置。高由,立刻带人护送贾大人、华院长,还有步家母女,即刻前往幽州。沿途记得保密,步家母女先安置他处,等我回去再说。等等,华院长先留下,为我办些事,你们先去吧”徐瑞吩咐,几人退而去。出去随机也出门而来,看到院中角落捆着两个人,徐瑞看向典韦。典韦将事情已告,徐瑞吩咐放了吧,典韦随机去松绑,怎奈两人起身回头,徐瑞一看愣了,却是熟人,于是笑道:“可是马忠、潘璋二位兄弟?”二人也是一愣,:“燕先生?”
“是我是我,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竟然误会了。且坐下说说你二人为何前来?”马忠、潘璋具言,徐州牧陈登,因为韩习之事,县令被杀,囚犯外逃,以此责备秦谊,降秦谊为淮阴县令,彻查此事,又着族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