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掩饰,生理的基本反映,还是让得易纯忍不住出声。
这时候的戚诗诗貌似已经稍微冷静了些,听到易纯的痛涩,她急切的问道:“易纯,易纯你怎么样?”
“没,没事。还好,你呢?”易纯紧紧的咬着牙齿,几乎每次说出来的话,都是从口水里蹦达出来的。
“你快放开我些,把受伤痛的面积分摊给我点,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嘿嘿,我可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在呢,你…呃啊!”
还没说完,忽然后背碰撞到一颗孤零零的大树干!
剧痛漫步全身,好像全身都被人用锤子一根根敲碎了一般。
当即一口大血‘噗’的喷射了出来。
“易纯!”
戚诗诗有心想要正着的反扣着易纯,却是被易纯死死的包住,树干断裂,二人接着滚动。
这么简短的十几分钟,就好像几个世纪般漫长,易纯都不知道到底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损伤,到底留了多少鲜血。
直到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停了。
来到了山地,只是现在已经彻底混沌,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咕隆…”
一徜徉,倒在那里,眼皮子完全闭上了。
这一刻,难道会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