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国太子走后。我长呼一身。倒到榻榻米上。
刚才的那几个女人。从柜子里陆续地搬出床垫和棉被。为我铺床。
看着她们忙和着。我闪到一边看着她们……在中国好多人都说日本的女人长得很漂亮。当时我把日本女人漂亮归类为只是女。优长得过得去。后來去过一趟日本。也是那么冷的三月。樱花若雨般飘落。很多日本女人穿着艳丽的和服。头发盘前。站在樱花雨中。虽然让我连想到’H’的感觉。当时一个个还真长得很漂亮。眼前的这几个女人也如此。长那么漂亮。服侍着委国太子脱衣睡觉。应该类似于贴身女佣。还是暖床女仆之类的下人吧。
“呐。你们都是太子的贴身女佣吧。”我愣着看着她们问道。
几个女人手一顿。看了我一眼。不说话。又转过头去继续她们手上的工作。
不理我。我无奈地耸耸肩。安慰自己也许是她们不懂良国话吧。可是我在她们眼中竟然读到了敌对。汗。整个委国都是和我敌对的女人。
这时……
“叩叩。”有人轻轻叩门。我翻了一个白眼。该不会是委国的太子处理事情那么快就回來吧。我转过脸望向门外。月光把那敲门的人的影子映在纸门上。
看身形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我奇怪。那么晚还有人來找我。还是委国的女人。
“我去开门。”一边铺好床的一个太子女佣。对我恭敬地说。
咦。竟然那人懂得说良国话。唉。就算对我再恭敬。她那眼中对我的不满还是那么明显地贴在那。擦不掉。
太子女佣。踩着小碎步走到格子门前跪下。再轻轻一拉。格子门被打开。这时一张似陌生但是又貌似熟悉的脸在我面前出现。來的人。一样也是穿着华丽的和服。打扮地端庄华贵的模样。
动漫看多了。就对日本的一些文化有点了解。看眼前到访的这个女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个结婚了很久的妇人。
“大人。”跪坐在格子门口的太子女佣恭敬地对着到访的女人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丫。这个人还不是一般人物。还被太子的女佣称为大人的。
那來访的女人对着太子女佣点点头说:“你们几个现在先退下去吧。”
我疑惑地看着那人。不解她是谁。到深夜來访。到底有什么事。
我看着四个太子女佣都礼貌地对着來访人鞠躬后才退出太子的寝宫。
唉。委国人真麻烦。每天都有一大堆那么繁琐的礼节。像我们现代人都好啊。人多豪爽啊。
我边想着。边看着那來访的人。对着我微笑地走太子的寝室。
“你好。”來的人。跪坐在我面前。对着我很礼貌地一个鞠躬。
丫。一个妇人对着我一个小屁孩行那么大的礼。我岂受得了。
“你好。”我象征性地对着他微微哈腰。疑惑地看着他面带笑容的脸。这张脸好熟悉。一定是见过的……
“请问。”我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说着我在我脑袋里迅速地搜索着。在什么样的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场合。我看见过她。周围还有些什么人。头有点晕。想不起來。应该是刚才酒喝多了点了吧。
这时那來來访的人淡淡地笑着。这笑配合着她端庄的装扮。显得那么完美。
“我不记得我们见过。但是我记得我应该知道你。”來访的人优雅地说。
咳咳。这话还真有点深奥啊。
“你是。”我沒有办法跟着她一样跪坐在地上。只能盘着腿。像他们的男人一样地坐着。
虽然被他们看起來粗鲁了。但是我是相当舒服。
“我是赖之一粟子”來访人说着头对我恭敬地点了点。
粟子。不记得我在这个世界曾经遇到过这样一个人。但是我越看她的脸。脑袋里越依稀有那么点印象。
良国。东宫……见过。
“你是……”我眼睛一眯。把尾音拖得很长。很长……
“无限荣幸。难道公主认识我。”说着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
“你是良国的委太妃。”我不太敢确定是。那个死女人怎么可能会來见我。
“就是。”
良国。东宫……良国先皇的妃子。手拿着锦盒塞到曜炎的手里说。这是小竹笋的小手指。
那张脸和这张脸一模一样。
我冷哼一声说:“原來是你啊。”说完放开规矩地盘着的脚。大大咧咧地把脚岔开。一副痞子的模样。
委妃看到我这样。细长的柳眉皱了皱说:“是的公主。”
“哼。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藐视她。
虽然我的态度对于一所谓有素养的委国妇人是一件多么沒有教养的事。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对小鸭的伤害就很有教育吗。我不不屑于他们所谓的教养。我厌恶他们。眼前的这个女人。委国的太子。我面对着他们。我是不会忘记你们对于小鸭的伤害的。就算小鸭在很远的世界沒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