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的身体深入交流感情的时候他儿子就扯开嗓子嚎哭。在他被哭喊声刺激的几近不举的情况下,他想出了一个办法——请月嫂。
月嫂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怎么照顾孩子,怎么换尿布……这个办法还真是管用,自从月嫂来了,我和杜健生的工作变的尤为轻松。
最主要的,杜健生想交流感情的时候没人能打扰他了。
晚上,杜健生洗白白后,搓着手跳到床上:“来吧小妞,给大爷我香一个!”
有孩子以后,房事方面确实是不怎么尽兴。可是被孩子骚扰习惯了吧,没人骚扰了,也觉得怪别扭的。
杜健生前戏都做的差不多了,正打算进入正题的时候,我却突然问他:“你听听,七星是不是在哭?我怎么觉得他又闹了?”
“我看是你幻听吧?”杜健生完全不受我的影响,接着忙他自己的:“儿子睡的好着呢!这月嫂请的真是及时啊,不然的话,我还要在等几个月…”
杜健生十分卖力,可是我却心不在焉。母亲跟孩子之间的感觉要比孩子跟父亲之间要强烈的多……可能因为这样,所以七星一离开我的视线,我总觉得惶惶不安。
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自己没什么感觉,我下面干的要命。他一动我就干涩着疼,杜健生不满的皱眉:“喂,你也太敷衍我了吧?怎么也配合一下啊……”
“你等会!”我挣扎着推开杜健生:“我一定要先看眼儿子去!”
杜健生光着身子,十分委屈的坐在床上看我。我匆匆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穿衣服!”杜健生披好浴袍,又仔细的为我披上:“虽然月嫂是个女人吧,可我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要不是七星是我儿子,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吃奶的。”
我没好气的抽了他胳膊一下:“你当我有病啊?七星要不是我生的,我干嘛要喂他吃奶啊!别废话了,你跟我一起去。”
杜健生被我拉着,嘟嘟囔囔的说:“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们娘俩的……”
我笑了一下,赶紧拉着他去已经被改造成婴儿房的书房。刚拉开书房的门,我们两个都傻眼了。
七星异常的听话,没哭也没闹……而月嫂,正拿着一种成年人吃的安神口服液一点点的喂给七星!
“你他妈的干嘛呢!”
我吼的声音极大,似乎下巴都因为用力而脱臼了。月嫂被突然闯入的我和杜健生吓住,尖叫着将手里的口服液丢了出去。我已经无暇顾及其他,怒气冲冲的一把将七星抢过来,挥手重重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他妈的是不是人!”我继续对着月嫂吼:“他还是个孩子啊!他生下来还没条鲶鱼沉……你知不知道我们费了多少心血才把他养到现在的斤数?给这么小的孩子吃安眠药,你也不怕天打雷劈?你等着,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不要命了,我也要杀了你!”
相较于我的冲动,杜健生则要冷静的多。他从书柜上拿过相机,将月嫂给孩子吃的安神药都拍下来留证。他面容阴森的从地上捡起月嫂刚才丢出去的安神药瓶子,再次塞还到月嫂的手里,冷淡的说:“拿着。”
月嫂瑟瑟发抖着不敢去接,杜健生厉声骂道:“拿着!”
我气的全身上下都在抖,我不断的用脸蹭七星。他小脸冰凉,似乎只是睡着。以前他一哭我还挺心烦的,可是,我现在恨不得七星天天对着我哭。
因为注意力一直在七星身上,我也就忽略了杜健生的动作。直到一阵憋气的“呜呜”声响起,我这才赶紧回头去看他。
杜健生的脸色阴狠,他一只手拿着相机,一只手掐着月嫂的脖子。月嫂的双脚被他掐的都已经离地,脸色涨红着不断蹬腿。
虽然我也很气愤,但是我不想杜健生去杀人。我想起张华宇那次的事情,杜健生当时也是这副要杀人的样子……而后来,张华宇也真的被药死了。
虽然我很恨,可是这样的烂人不值得杜健生去杀。我抱着七星过去,赶紧拉住他:“健生!别管她了!我们快些带七星去医院吧!”
杜健生同样阴狠的回瞪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吓的我都是一哆嗦。我赶紧将七星递给他:“健生,你看看,儿子……”
话还没说完,我又开始哭。
杜健生松开手,月嫂倒在地上不断的干呕着咳嗽。他抱过孩子搂住我,冷冷的对月嫂说:“被人掐住脖子的感觉是不是挺可怕的?觉得自己要死了吧?你觉得可怕……哼!我刚才看你给我儿子喂那些药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怕的要死的感觉。”
“你最好求神拜佛着保佑我儿子没事儿,”杜健生抱好七星往外走:“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事儿,我们俩不要命了,也要你们全家陪葬。”
大晚上,我俩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两个人穿着浴袍,套上雪地鞋就往医院跑。杜健生开车的手都不稳,一路上好几次差点都追尾了。
到了医院,医生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出来,我俩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月嫂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