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之间不及应变。摔的面色有些发青的陈皓。我急忙推着车返回了医院。医院的护士看见我们狼狈的样子。马上上前帮我把陈皓推回了病房。一番紧急检查之后。我被告知。我们都沒有大碍。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我也定下心神。心里揣度着有人想杀陈皓。
经过这个撞车事件。陈皓的精神萎靡了不少。好像还得了睡眠恐怖症。无奈之下。护士只好给他注射有助于睡眠的药剂。
又过了好些天。平静无事。警察局的精英们也被撤掉了。直到。。。
夜里。一个身材高大的护士托着托盘悄无声息走到陈皓的病房门口。观察了下里面的动静。几个病人好像都睡熟了。发出阵阵鼾声。护士鬼魅般的闪了进去。走到睡熟的陈皓的床头。伸手探了探陈皓的鼻息。眼中精光一闪。手上一翻。一把闪着寒光匕首出现在手里。说时迟那时快。旁边的床上的床单飞了起來。一道身影凌厉至极的飞了过來。一脚就把他手中的匕首踢飞了。护士一个失声。叫了起來。明明是个男的声音。周围的几张床上的床单也飞了起來。一时间。那个人被床单罩住了。几个人高马大的警察从床上跳下來。跳上前去。死死按住在床单下挣扎的人形的东西。一个警察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个手铐。其他警察七手八脚的从床单下翻出那个人的手。然后。那个拿手铐的警察就一把拷上。乱哄哄的闹了一阵子。警察便把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形的东西从床单下翻出來。大家定神一看。原來是个男子。我更是高兴。眼前这个身穿护士服的男子正是上次夜间下毒未遂的那个男子。我看了看他那张扭曲着的。邪气的近乎妖异的脸。不禁心神一颤。心里暗暗咒骂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陈皓。“你小子咋得罪这样的人呢。瞧他眼里疯狂的眼睛。好像要吃人的老虎一样。通红通红的。还不骇人。”
为首的警察颇为绅士的给我鞠了一个躬。脸色发光的说道:“这次多亏了苏小姐的这个绝妙的妙计。使得罪犯得以落网。我们把罪犯带回去后。会好好地审问他的。可爱的小姐。容许我们先行告辞了。”
我笑着回复道:“警官先生。不必如此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有什么结果的话。请尽快告诉我们。我们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刚來纽约不久。不知怎么的。既然招惹这么个人。我们也很想知道其中的内情。”
那个警官微微的笑道:“那是当然。你们作为事主。当然有权利首先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恕我直言。苏小姐。向你这样的东方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是神秘而美丽的东方呀。竟然生长着向你这么具有魅力的女性。我们伟大的美利坚的女子。也是万万及不上你的呀。”
是女人都有虚荣心。何况是我呢。听着警官的赞美我都有些飘飘然了。便给了眼前这位可爱的警察一个迷人的微笑。
这时候。一个警察对着那个警官说:“头儿。我们先把这个罪犯弄回去吧。”
警官微微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带着一票手下押着那个罪犯走出房门。在走出房门的时候。那个罪犯回头狠狠的剜了我一眼。那狠毒的眼色。使得我的心底泛起了一阵深深的寒意。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陈皓诉述了一遍。说得他一边翻半眼。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他的脖子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似的。气的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他便装出一副无辜的神情。愤愤的说:“锅锅呀。昨天往上那一刀如果割实了。那我吃饭的家伙就搬家了。我也别想看到今天早上的太阳了。”我无奈的看了看他的脸。恨不得脱下鞋跟砸他的脸。
过了几天。警察局里传來消息说那个罪犯是个黑社会的败类。刚刚三年刑満被释放。不知道什么原因找上了陈皓。我在电话骂了那个警察一顿:“你们警察是干什么吃的。连这一点都问不出來。你们难道不会刑讯逼供么。你们的上司都是猪头么。这么简单的东西都问不出來。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让后那个略带郁闷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解释到:"小姐。根据我们的米兰达权利案。我们沒有办法弄到有价值的信息。他请了一个业界公认很难缠的辩护律师。我们头儿也想了很多办法。可是这个人的嘴很死硬。这不是我们无能。只是我们是法治社会。一切都要照着规矩來。。。”
“狗屁法治社会。本姑娘不跟你废话了。查清楚了再打电话來。’我一把把电话摔到沙发里。把坐在沙发的陈皓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