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趴下。趴下。”带着一溜金光。主宰从天而降。仿佛天神般怒吼。同时大片的金光从他的手中洒出。化作一道宽大的金幕挡向了鼠群。
众人从呆愣中惊醒。眼看巨鼠们的攻击就要发动。也不再顾忌什么形象。抱头滚地卧倒。
“轰轰轰轰……”一声声细微的并不太响亮的轰鸣在金色光幕上爆开。密集的轰鸣响成一片。最后化为一声震天的爆响。光幕轰然破碎。一寸一寸的碎裂成漫天金星。主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有点摇晃的坠入地面。不过托他的福。众人总算有所反应。几方势力已经开始了布置。就是不知道还來不來得及。
火焰、寒冰、疾风、沙石。密密麻麻的攻击各型各态。却在空中交汇融合成恐怖的能量洪流。汹涌咆哮卷來。沿途的一切。坚硬的岩石筑就的墙体也好。能力者以身体或能量构筑的防御也好。统统一触即溃。根本不容易点反抗的破灭。吞噬。然后消失。
眼看最前的能力者瞬间消失在漫天光幕里。甚至來不及发出一声惨叫。靠后点的众人不由得大急。可是。急又有什么办法呢。那恐怖的攻击遮天蔽日。犹如一条翻江倒海的怒龙。肆虐狂猛的袭來。根本不容众人闪避。
原來。蚁多真能咬死象。
原來。即使是个体实力比之最弱小的超能力者还要渺小。可是一旦在数量上形成了足够大的规模。集体发动的攻击也是恐怖得几乎无法抵挡。
“赞美我主。我主万能。”一声祈祷。似要打破人心。猛然响起于驻地深处。乳白色的毫光随着祈祷声亮起。眼看着是在缓缓扩散。可是还不等鼠群的攻击來临。白光却抢先一步笼罩全场。将攻击拒之门外。
这只是开始。一声接着一声的祈祷响起。威严又不失平和的祈祷声。不仅安抚了众人敏感的神经。更似有无穷的威力。随着一声声响彻全场的祈祷。一道道乳白的光柱从天而降。落在笼罩全场的白光之中。随即融洽无比的融入。而白色的巨大光罩。也随之越來越厚实、凝练。竟是死死的将攻击抵挡在外。
攻击打在光罩之上。不断激起层层动荡。一圈圈螺纹般的波动清晰可见。光罩以肉眼不可见的幅度震荡着。可是不论这震荡再怎么剧烈。光罩却始终如故。沒有一丝一毫崩溃的征兆。
当我召集小队成员赶到防御前线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么一幕场景。。老老少少上百人的基督教势力成员围坐成几圈。随身的兵器就放在地上。两手交互放在胸前。正在虔诚的祷告。一道道水波一样的乳白色光圈从他们的身上散发出來。似缓实疾的荡漾着飘飞空中。一道道不过常人腰围粗细的光柱似在遥相呼应。自幽暗的天空而下。与他们发散出的光圈一同融入笼罩整片驻地的巨大光罩。
“看來。也沒有那么危急嘛。”一处巨石林立的地方。兵王颓然而立。懒散的看着下方刚刚从慌乱之中恢复的人群。
“是啊。那些家伙还真强悍。竟然凭一己之力保护了所有人。”我不得不感叹。要知道这片驻地好赖也有近千平方公里大小。平均下來那些基督徒一人就要看护一平方公里的范围。那对能量的消耗可是非常巨大的。
“是挺强的。不过你认为他们真的是完全靠自己的能量支撑的吗。”星火一指头顶不断下落的光柱说:“他们应该是依靠某种秘法集合了所有人的力量。并且靠这股集合之力召唤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存在。嘿嘿。说不定远在梵蒂冈的教皇正在和他们遥相呼应呢。”
星火不知道。事实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远在千万里之外的梵蒂冈。教皇带领仅剩的六个红衣大主教正在召开一场场面盛大的弥撒祭典。虽然这仪式召开得十分匆忙。不过欧洲大陆的交通同样十分发达。仅只是一天。就有数百万虔诚的教徒赶來参加这场盛大的典礼。整个罗马城都在欢呼。欢呼他们的上帝。
大概。也只有教徒真正的高层才知道。这场匆忙的仪式是为了什么。那是为了收集教徒们身上散发的。那被教廷称之为信仰之力的神秘能量。这股庞大到不可想象的能量。将通过教廷的秘法。传递到撒哈拉之眼的上空。给予其下的教廷人员随时随地的有力支援。
巨鼠们的攻击被暂时的抵挡下來。再一次的。我们见识到了它们令人难以想象的智慧。一声尖厉焦躁中隐隐透露一丝威严的怪叫以后。鼠群攻势微微一缓。正当我们以为鼠群是要放弃的时候。攻势猛然大增。
就像是鼠群之中隐藏着一位暴躁却机智的国王。眼见自己的子民久攻不下。愤怒之下改变了才进攻策略。鼠群被按照前中后的秩序分成了有序的三分。最前的一部分玩了命的攻击。那样子不像是在口吐能量攻击。而根本就是在吐血。甚至它们还很有一副要把心肝脾肺肾一齐吐出來的样子。
中间的一部分像只预备队。只要前方的兄弟们有任何不对劲。它们就会随即补上。动作井然有序。就像是一台精密古板的电脑。不快不慢。却也绝对不会出错。
最后的则是休息区。因为任何原因脱离了战斗。而且还沒死的巨鼠都在这里。它们默默的闭上血红的双眼就地休息。以待尽快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