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儿,你确定你投河后,你师父会在第一时间飞出來救你,”落孤疑地“看”着缘儿,
在山里的时候,不小心失足跌落悬崖,师父马上会飞出來,遇到狼的时候师父会杀出來,还有……晚上迷路,师父也会提着灯走出來,缘儿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
“你又不是出家人,”落吐槽说,
“矮油,相公,我只是为了让你更加相信我,”缘儿说着伸手抱住了落的肘,蹭啊蹭啊,
落甩开了缘儿:“等你剃度了再说吧,”
“嘻嘻,那么我去了,”缘儿说着跃雀地走到凉亭边,爬上了木栏回头对落裂嘴一笑:“相公,我去了哦,”感觉能为相公做点事情,会很开心很开心,只不过是自己假装要投河,想把自家师父引出來罢了,
落还是不相信,伸手揉揉着一直跟在身边肥黄的头:“旺财啊,你主人胡闹要投河,我是瞎子救不了,只能靠你了,”
肥黄很无辜,什么时候被改名为旺财了,不过却是听懂了落的话般,乖巧地从地上起來,踱这步子走到湖边,就等着缘儿投河的那一刻,
这边的人投河投得很惬意,而远处的湖对岸,有个小女人早就被吓得汗流浃背了,菜菜……菜菜……嗯,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菜菜,他们……他们要干什么啊,已见缘儿跑上了凉亭临湖的栏杆,一副死心已决,慷慨就义的模样,那个菜菜啊,你怎么就不拦拦缘儿呀,
“皇爷,湖那边有人想投河,”一个侍卫走进凉亭向慕王禀报,
慕王所有的心思本來都在注意着别的凉亭上几个在吟诗的俊俏书生,被侍卫那么一禀报,注意力全就转到了远处湖对岸那准备投河的女人:“那不是昨天在闹市上被王妃救下來的那个男人很女人么,去把那男的带过來,本王问问他们怎么想不开了,”
咳,慕王还对那斗笠遮掩下的容貌,好奇不减,
“是,”侍卫一声应下,就准备去抓人,
“等一下,”方差惊慌叫出了声,
侍卫顿住,回头询问慕王的意思,
“王妃怎么了,”慕王看出了方差在惶恐,
方差傻着,自责怎么不事先想好借口再说话呢,脑袋里寻思了一遍,得赶快找个理由啊,
“嘻,”立即陪笑了出來:“皇爷,你不会觉得看看人家投河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么,让她投呗……看看嘛,”几分生硬的撒娇,不能菜菜來见皇爷,要相信缘儿福大命大的,
慕王挑挑眉,
……
“嘭~~”的一声,本來还安静的湖面上动荡不休,惊骇了湖里的鱼儿,扰了那些吟诗作对的才子清梦,
“有人投河啊,”
“咦,真的有人投河,”凉亭里的几个书生纷纷地凑到湖边看,只见投湖的那为穿着桃色衣裙的少女,在湖水里挣扎,狼狈不堪,
“救命啊……救命……师父救命,”少女的嘴里不断地呼吼着,而站在凉亭上的那位戴着斗笠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般,几个诗人愤愤不平,然后开始剪刀石头布,猜拳谁输了,谁去救人,
……
“缘儿……”方差在内心不断地呼吼着,着急得差点着急跳下湖去救人,
“嘭~”又一声落水声,众人看到了一抹黄色在湖中游啊游到了缘儿身边,逸条狗咬着了缘儿的衣服就朝着岸边拖去,
“呼……”方差悬悬的心总算是给放下來了,捏了一把汗……
……
上了岸,缘儿一张哭丧的脸对上了落,一头就扎进了落的怀里:“呜呜呜……相公,我师父不要我了,我师父不要我了,平时只是不小心摔倒,师父都会突然出现,今天我投河了,差点死掉了,师父居然还沒有出现,”
落伸手安抚着怀里的缘儿:“也许你师父刚刚在吃早餐啊,吃早餐很重要的,你师父又不会分身术,”可落明明就听到了那个脚步声,从客栈出來后一直就在自己和缘儿身边忽远忽近的,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出來救缘儿呢,难道是知道缘儿是故意的,
“师父在上茅厕的时候也会冲出來,”缘儿依旧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
上茅厕也冲出來,落不禁想象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算了……不如这样吧,”落推开了缘儿,自己走到了临湖边:“我跳跳试试,”
“啊,”缘儿眼泪瞬间刹住,可是一瞬间……刚刚刹住的眼泪崩溃了出來,而且比上一次还要猛:“相公,你是想不开啊,竟然抛弃了娘子要跳河,是不是缘儿哪里服侍得不好,”
落只是对着缘儿咧嘴一笑,整个身体向后仰,待缘儿反应过來,落的身体已经笔直地向湖里落去了,
……
靠,菜菜投什么河啊,
……
“呦,现在换男子投河丫,”
“救么,救么,好像是位美男,”
“脱衣,救……”
“嘭~”已经有书生救人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