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只是一个梦的话,但愿能永远不要醒來……
“姐姐……姐姐……该起床了……,”
“喂,差儿……该起床了……,”
“你们这样是叫不醒她的,看我的……喂……护士……抢救病人了……”
“……”
“完全把病人的生死置之事外,”
“啊哈,你们这是不行的,看我的……喂,老婆……起床吃蛋糕了……菜菜的草莓蛋糕嘞,”
“哎呀,哎呀……是人都走开,把草莓蛋糕留下,”某女慢慢地睁开眼睛,睡意朦胧,
“哦,菜菜……好有办法啊,”范范崇拜地看像菜菜,
“哈哈……老夫老妻了,怎么可能连这点都不了解她,”
“嗯~这里是哪里啊,”方差从床上爬了起來,揉揉眼睛后茫然地对上围着自己的众人,眼睛扫视了一圈……耶,是弟弟程儿,神受范范,蓆大爷,大叔……还有……菜菜,
“菜菜……呜呜……我终于回來了,好久沒有见到你了……”方差说着一双眼睛早已泪汪汪,扑到了菜菜的怀里,
菜菜抱住扑过來的女人,伸手温柔地抚摸着方差的脊背安慰着说:“乖乖,不是昨天晚上睡觉前才见面么……老婆,”
老婆,方差愣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嫁给了菜菜的,
“老婆,走……下楼去吧,儿子和保姆都在等着我们吃饭呢,”
“儿子,”方差开始犯晕,谁來告诉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咳咳……姐姐……我们先在楼下等你,等一下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方程清咳成功地吸引了正在甜蜜的一对“老夫老妻”的注意,
菜菜只是笑眯眯地把方差放在了床上,自己爬上了床开始叠被子,整理被方差弄得乱七八糟的床,
“菜菜,这个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叫你帮我叠被子,真不好意思啊……”方差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
菜菜停下动作,脸色变得严肃,转过身对上方差的眼睛:“老婆,你在说什么,我们是夫妻,”
嘎,方差被菜菜的严肃吓愣住,呆呆地应了一句:“哦~”才让菜菜满意地继续忙着……
“话说……我们什么时候结的婚,”好像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古代和落在一起,怎么就突然……方差边想着边参观着这个房间,最后眼睛停留在床头的一张婚纱相,差点沒把自己给雷死,
是在做梦,不是在做梦,若是在做梦的话,这也做得太逼真了……大腿被自己掐得好痛啊,
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幅超大的婚纱照,上面穿着婚纱的自己和穿着白色礼服的菜菜两个人笑得无比灿烂,还有……搁在两个人中间的那个也是穿着白色的礼服手上拿着喜洋洋布娃娃的“儿子”笑得一脸天真烂漫……
吐血……那个人是落,如果自己沒有猜错的话,菜菜是老公,自己是老婆,那么这个落就是扮演着儿子的角色,看那一脸的天真无邪,这完全就是失忆的落宝宝,
“妈咪……”
当方差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感觉突然间有个高大的影子扑向自己……
“儿……儿……子,”方差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在不安的抽动,
“妈咪……方程舅舅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咱们快点下楼去,好不好……”小落宝宝拉着方差就往楼下走,
“落儿,等一下去幼儿园的时候,别忘记把冰箱里的蛋糕拿去和小朋友们一起分享哦,”菜菜在身后不忘吩咐着,
“好啦,爸比~”
吐血……方差脸上的肌肉抽动得更厉害,
……
饭桌上……
“夫人,这是先生早早起床亲手为你制作的菜菜草莓蛋糕,”保姆把手上的盘子放在了方差的面前,
方差看向保姆的时候,差点大跌眼镜,这个人不是苒么……而且苒竟然穿着女装……女仆装……纳尼,谁來告诉自己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时刻被扭曲呢,还是所有人被扭曲了……
“我是园丁,我是勤劳的园丁……”
接着,见一个穿着黑衣黑袍,面色苍白的男人手上拿着大剪子边跳着舞唱着歌走出來:“我是圆丁,我是勤劳的园丁……”
“啊,园丁……把我剪一小头发,”大叔稳坐在椅子上,抓了抓留长了的头发苦恼地对怪人大叔说,
“好的……”怪人大叔说完就拿起大剪子就开始为怪人大叔剪头发,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方程一脸幸福地,说着伸手覆盖在一边范范的手上,眼睛里满是情意绵绵:“我和……范范……准备……结婚,”
范范一脸羞涩地低下了头:“讨厌拉方程……”
“到时,我希望姐姐能亲自主持我的婚礼,”方程一双眼睛只是看着范范,眸光流动,
“我要当花童,我要当花童……”小号落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