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穿透了纱帘,映在了菜菜的脸上,菜菜眉蹙了蹙又舒展,眼睛慢慢地睁开,低头望着怀里的小女人,温柔浅笑,俯身亲吻女人的额头……
床上的女人眉毛不安地动了一下,浓密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呆在冰窟里久了,好似很久么有这种温暖地感觉,
先是耳边传來了安稳的心跳声……
守在落的身边久了,感觉连自己都快死了,好似许久沒有听到人的心跳声般……
又不安,又疑惑……慢慢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中,是一双盈满温柔的眸子,
“差儿,早上好,”
见菜菜躺在自己的身边,把自己揽进在了怀里,
原來这种久别的温暖來自菜菜……
“差儿,我今天给你做草莓蛋糕吧,”菜菜的笑容和着窗外的阳光,看起來是那么温暖,
床上的女人冷静起身,眼帘半敛,一直沉默着,
菜菜也感觉到了异样,不再说话,默默地等着,
“她……回來过,”不确定地问,
菜菜听到她那么说,心里也知道了,此时此刻坐在床沿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差儿,而是宫主,
闭上眼睛承受着从那股呕心沥血的痛,冲击着全身,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來:“嗯,差儿回來过,”
娆姬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低声地嘀咕着:“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沒有,”
菜菜沉默,这也是他不知道的,为什么差儿來了那么一会又走了,并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已经穿越回來了,事情并沒有那么美满,相聚时燃起的希望,被分离所熄灭了,就连菜菜都觉得快崩溃了,
“我要去见落,”娆姬说着,起身欲离开,
“宫主,”菜菜叫住了娆姬:“请你不要再自暴自弃了,落已经死了,你自己说的,他不可能回來了,请你不要这样,你知道你这样自暴自弃会影响了所有人,知道么,”
娆姬目光黯然:“连她都回來过了,落也会回來的,”
“不一样的,落已经死了……差儿还活着,”菜菜唤着希望唤醒娆姬的理智,
娆姬目光木然,不理会菜菜,如行尸走肉般走出了方差的房间來到了,
“姐姐……醒啦,”
出了门,第一个遇到的人是方程,比天上太阳还要灿烂的笑容,怀里抱着一大叠杂志和漫画书说:“姐姐,我就知道你会回來,所有我每个星期都到图书店给你买最新出版的BL杂志,嗯,这些全都给你,”
娆姬沉默着看着方程:好像真的许久……许久……沒有看到大家的笑容了,
“谢谢,”娆姬说着接过方程手中的杂志,和方程擦肩而过,走向地下室,地下室冻着落的尸体……
那位高人告诉过自己,人一生只能超越一次,在离开本來的那个时空空间后想要回去的话,就必须等待几十年几百年一次的七星连珠,真的……真的不能回來了么……
方程感觉到了这自己姐姐的异样,呆愣着看着娆姬如行尸走肉般的身影,慢慢地离开,
这个是姐姐,
娆姬走到了地下室看着躺在冰床上尸体已经僵硬的落的尸体,眼泪倏然落下……落啊,为什么我们爱得那么苦呢,
……
方差起床,看着空空如也的床,一阵愣,
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床,除了冰凉,还是冰凉,为什么一点菜菜的余温也沒有,
花非花 雾非雾 好像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变得那么虚幻不现实般,难道又是做梦了,
竹帘随风摆动,敲击着窗框,拉回了方差的神智,
“呼……”寂静的屋内,传來了方差的一声吐息声:“看來真是一场梦,”
方差揽衣起床,边打着哈欠边走出房间,走到院子里井边打水洗脸,
“姑娘,早啊,”缘儿的师父也从屋子里走出來,
方差对着缘儿的师父吐了吐舌头:“骗人的道士,”
“我不是道士,”缘儿师父身穿蓑衣,头戴斗笠,手上拿着一支钓竿,看是要出门,
“哼,反正是装神弄鬼吓人的,”方差对着她不屑一顾地说,
缘儿师父打开门,走出了门,又走了回來问方差:“姑娘,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钓鱼,”
方差眼前一亮,还真不错的建议,老是闷在这里也不好,想着方差兴致冲冲地点点头:“好啊,我去换件男人的衣服,那样如果遇到了慕王的人也不会被发现,”
缘儿的师父看着方差匆匆忙忙地跑回房间里面,一个漂亮的少女进了房间后,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少年出來,
“喂,老道士,我出來了,”方差摆出了翩翩少年郎的姿势,手拿一柄折扇,款款走出來,一直就想像这样女扮男装出门溜达溜达,虽然现在是环境所逼,方差也乐在其中,
……
一个渔翁,一个翩翩少年,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