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郡惨叫着,伴随着白衣女子的笑声,分外刺耳,
“韶郡,韶郡,”鹦鹉纱夜从韶郡的怀里飞了出來,拍打着翅膀在她身边叫唤着企图将她从梦魇中唤醒,花倚蓉从袖子中射出一个暗器掷中了鹦鹉,鹦鹉从半空中摔了下來晕了过去,
另一边,白衣的女子砍下了寒羽凌的头,她对韶郡说道:“你知道吗,不管白虎一族有多强的再生能力但是只要砍下他们的脑袋他们也一样会死,哈哈哈哈……”
凌的头颅滚落在韶郡的脚边,一转眼变成了白虎的头,鲜血染红它的毛发,
浑浊而沒有生气的双眸空洞地望着韶郡,仿佛带着失望与悲痛,
死了……白虎死了……都死了……
韶郡停止了惨叫,她神情呆滞地弯下腰将白虎的头颅抱在了怀里,白衣女子也停止了笑声,默默注视着韶郡的一举一动,
沉默,再沉默……
“嘻嘻嘻……”忽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细碎的笑声从韶郡的嘴里发了出來,她摊开一只手掌,上面沾满了凌的血迹,
“血……好美的血……”
韶郡咧嘴笑着盯着眼前那一滩红色血迹将其抹在了自己的脸上,一股久违的血腥戾气笼罩了她,空气中噬血的凶煞之气更浓了,韶郡她缓缓地抬起了头,双目泛起了赤红光的光芒带着永无止尽的恨意,
“杀……杀……杀……”
呓语般地呢喃着,
花倚蓉显然被韶郡那诡异的举止所惊骇,她慢慢移到白衣女子的身边畏惧地望着她问道:“主人,她怎么了,”
“她就快觉醒了,当她觉醒后,天女便会回來诅咒即将实现……”
白衣女子激动地说着一步一步向韶郡走去,
但是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不顾紫夜的阻拦冲进了地牢,
“门主,不好了外面出事了,有人杀进了我们重冥门,都是这个女的干的好事,他们是來找她的,”薰大喊着伸手指向了韶郡,然而当她看到抱着白虎的头颅满脸是血的韶郡时,脚步不由地一顿,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了,”
韶郡杀气腾腾地看了过來,
“薰,小心,”随着紫夜在身后的一声喊,韶郡突然扑向了薰的面前只用一只手便扣住了薰的脖子将她凌空提了起來,
“唔,”薰在半空中挣扎着,双手使劲地想掰开韶郡如钢铁板的手掌,脸孔由于缺氧变成了猪肝色,
“嘻嘻嘻,”韶郡诡异地笑了起來,看着眼前不断挣扎的薰,笑声令人心寒,
眼看薰就要被韶郡活活掐死了,紫色身影骤然出现在韶郡的面前,白色的纸扇锋利如刃直直挥向了韶郡掐着薰的那只手臂,
韶郡猝不及防手臂被纸扇割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流了出來,韶郡松开了手,薰摔了下來,紫夜及时的将她抱入怀中,
终于能够喘息的薰在紫夜的怀里不住地咳嗽,
“薰,你怎么样沒事吧,”紫夜低下头关切地问道,
“沒,沒事,她怎么了,为什么像变了个人似的,”薰望着正歪着头,桀桀笑着的韶郡困惑地问道,
这时,地牢外面传來了激烈的打斗声,和熟悉的啸声,韶郡身形一怔,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眼神闪过一丝清明,她毫不在意手臂上伤口的疼痛转身奔走如飞地跑出了地牢,
“啊,拦住她,”白衣女子喊着追了出去,
“主人,”花倚蓉也跟了过去,在经过紫夜与薰的时候她扇了紫夜一记耳光,
啪,
重重一声脆响,花倚蓉冷冷道:“你竟然伤了韶郡,不想活命了吗,”
薰急忙拦在紫夜面前为他辩解:“门主,紫夜他只是为了救我……”
“你给我闭嘴,”一声断喝,花倚蓉粗暴地挥开了薰,
紫夜站在那里半个脸肿了起來,可他依然直视着花倚蓉脸上沒有半分畏惧,只听他斩钉截铁地开口说道:“属下沒有错,难道薰的命就一文不值了吗,”
薰倒倒抽了扣冷气,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紫夜与门主顶嘴,他以前从來沒有忤逆过门主的命令,如今却为了自己而公然与门主作对,
花倚蓉也沒想到紫夜会有不听话的一天,她冷笑一声道:“好哇,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门主吗,我从小将你养大,教你武功,对你如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你现在翅膀硬了敢和我作对了,”
紫夜垂头不语,
薰在一边看得心急如焚,暗暗扯着紫夜的衣服,
花倚蓉柔媚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无比,
“看來,我重冥门也是时候该肃清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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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外一片混乱,重冥门中的许多人都被打昏倒在地上,
韶郡手持短剑站在被打晕的人群中间,一阵凛冽的风吹过将,忽然间她感觉到身后有人在向自己靠近,于是她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剑刺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