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李想面对面俯下身子,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至时,李春再也不敢睁开眼來,只感到入山门后苦修阵法断绝情欲关闭了一千多年的道心激烈的开始颤动,明明知道李想是借用鲲鹏的防护暂时在她身上构建一个临时的隔离带,却不由自主的进入到无边的旖念中,
夜明珠的光芒斜覆下,李春那放弛了淡定之态的脸庞,现出一种别样的风情,却是同样的令人心醉不已,刚才的她还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淡雅从容的仪态,此时的她,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后和轻起轻伏的酥胸两侧,衬着她白璧无瑕的爪子俏脸,棱角分明的小嘴因为承受重压时不时逸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如雨海棠般的娇颜显得是那么的恬静而自然,再也沒有半分刚才那若即若离的神情,看的李想心颤不已,只想把她放在手心细细呵护一番,长而密齐的睫毛在微微晃动,好象在回应着李想心跳的节奏,本來阴冷的气氛却在此时却显得满屋的温柔,李想心底骂了一声淫贼后,默念法诀,鲲鹏透体而出,也沒有离开多远,瞬间就扩展为一块大大的披风状的物品,堪堪把两人给遮挡了起來,
忽地,李春感到身体被猛然的一压然后又是一轻,虽然实际上还是觉得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不欲生;但是与前一刻相比,却又是绝然不同,仿佛作用在她身上的强压力道已经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的李春虽然痛苦却又同时感到一种不应有的舒服,
睁开眼睛一看,却是李想四肢撑起,背后一层看似披风的东西,从那东西的气息中,李春能感应出來,应该就是中山传承的标志,,神器鲲鹏,猛然发现二人现在的姿态有些滑稽搞笑,李春的脸上即时就浮上了一层殷红,不过,四周无人反而沒有显得分外的尴尬,
这时,李想的声音传了下來,似乎有些吃力的样子:“快,你在干什么呢,我可撑不了多久,需要我怎么做,才能解决掉天上那变态的东西,”
其实,李想现在已经在后悔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了,虽然有鲲鹏把天空的压力给阻挡了绝大部分,可是披风形态的鲲鹏和战衣形态的鲲鹏在防护上却是截然的不同,却导致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四肢已经出现轻微的痉挛了,最可恨的是,李春的样子好像怪怪的,半天也不说一句话,只把李想给急得发疯,
重压之下,李想的身体一动不能动,眼前却是一个喷香的尤物,想想二人的立场,又觉得有些荒谬,忙闭上眼睛,思绪不由得飘渺起來,渐行渐远灵动而飞逸,这时,仿佛感到天塌了一般,李想潜意识中死守着内心一点明晰,身体却随着身后鲲鹏的重压不断往下,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思绪漫动,胸前似乎触碰到两团温软,一股似麝若兰的幽香自粉光致致、香汗淋漓的李春身上发出,渐行渐浓,越发的带起蚀人骨髓的甜媚的香艳气息,近在咫尺李春鼻息间发出了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颤语却是让李想瞬间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都几乎贴近了李春,顿时只感到脑门猛的冒汗,咬咬牙再次支撑了起來,
身下的李春突然羞颜上涌,霎时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变得通红,娇艳欲滴,连耳根、颈脖子都不能免祸于红潮的肆虐泛滥,李想脑门冒起了一条黑线,心想,难道这叛徒看中了我的美色进而思想出现了不纯洁的想法,可现在这是在拼命啊,实在是太荒唐了,
心一急,李想赶忙叫唤了几声,却是情况依旧,想想好像有些不妥,再仔细一瞧,李想终于看出了问題,李春虽然眼睛睁开着,可眼神里似乎是出现了游离的神色,很明显就可以判断为不是神游物外就是出现了走火入魔,不行,天上的东西现在顶多能通过鲲鹏移动出去,根本就不可能让何必他们安然的逃离险境,眼前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身下这具美丽的躯体上了,
可是,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六级金仙的修为怎么还会出现这种类似走火入魔的离奇状况,不行,得让她苏醒过來才行,要不然在这样苦撑下去非得被天上那重压给压垮了不可,半响,只听到李想吐声道:“玄感妙象外,和声自相招,云书郁紫晨,兰风扇绿轺,上真宴琼台,邈为地仙标,所期贵远迈,故能秀颓翘,玩彼八素翰,道成初六辽,人事胡可豫,使尔形气消,”
却是李想分出了一缕神识强行调动体内的仙元运起了中山凝神仙术之化冰诀,只看到,小楼里仅存的一丝丝天地灵气在中山凝神的作用下飞快的旋转,最终在二人的周围形成了一粒粒细小的冰晶,随着李想神识的牵引,先是一粒落在了李春的脸上,然后是第二粒,最后差不多降下來上百粒后,李春的眼神才从涣散中逐渐恢复了清明,待看清楚眼前的状况时,偷偷吁了一口气,眉头一舒道:“差点就一命呼呼了,想儿,谢谢你,”
虽然二人立场分明,但是却沒有妨碍李春流露的真挚感激之情,此时此刻,她却是多么希望二人能真正的保持这种和谐的关系啊,只可惜,从她踏出哪一步开始,却已经沒有了回头路可选了,
“不...要...说...客...气...话...了,赶...快...想...办...法,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