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冷么?”墨烟问道。
“都说了,我不是兔子。”边说边皱眉。
“哦……那你是什么?”
愈发皱眉,心道这孩子连兔子尚分不清,跟他解释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你叫我离相好了。”主动说出自己的本名,这还是头一次,也许因为对方是个孩子,也许因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墨烟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男孩儿从层层棉被中找出墨烟的手,在他手心仔细写下“离相”二字。
离相,是他的本名,两个字跟了他几千年,远比这分生出的只用了百余年的身子显得苍老。
“离,是离开的意思么?”墨烟认真问道。
离相抬手揉乱墨烟的发丝,不回答。
墨烟顶着一头乱发,包着厚厚的被子往离相身边挪了挪,确定了眼前的孩子是团子变的,他便不再紧张害怕。
兔兔陪我睡觉,兔兔是只好兔兔,墨烟如是想着,一只小手就不客气地揪住了离相故意变出来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