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但身体却动不了,
司岚律给他的命令起了十分强大的约束作用,这作用力在右梧沒出现时尚且不会彰显,但此刻右梧明明白白站在他面前,司岚律给他的命令又是将右梧带回去,那命令的声音在他心中不停重复,像是一种诅咒将他捆绑牢靠,他根本无法反抗分毫,
他的手已经在不可自控的感觉中握起了拳头,牙齿也由于全身的抵抗而咬得咯咯作响,不过不论他如何试着反抗命令加注在他身上的强迫力,当右梧朝着他跑來,他都只能感觉到自己是站在泥沼里的人,纵使奋力挣扎,也只会越陷越深,
每一次觉得自己可以离空气和阳光更近,到头來却只能渐行渐远,
“离相,,”右梧跑到离相面前,弓腰,用手支撑着膝盖,一边大喘气,一边仰头看着离相笑,“你终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