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像是寻找着遥远的记忆:“很久之前,深月宫与神隐山庄的创始人都只是隐入山林中的修行人,他们是同一个师傅教的两个弟子,后來,女弟子在一次下山探亲时,亲眼看到一个江湖邦派血洗了她家,杀了她所有的亲人,她愤怒难平把那些人全杀了,并创立了现在的深月宫,那时的深月宫专与江湖邦派作对,杀了很多的江湖人士,后她的师傅得知后,让男弟子下山阻止女弟子,于是就有了神隐山庄,”说着,夫人收回视线看向莫悠:“现在,深月宫虽很少出现在江湖上,但每次出现,都会有一场血杀,而我们,就是阻止这些血杀的唯一人,”
小川从來沒有想过,神隐山庄与深月宫还会有这样的一层关系,他转向莫悠:“悠儿,你留在庄里,娘会教你轻功,我很快就会回來的,好吗,”
莫悠低着头沒再出声,小川在她额前轻轻一吻,不舍的转身离去,莫悠想要追去,夫人快速抓住她的手,两人目送着小川离开,
陈维站在不远处看着,紫儿站在他的后面,两人很默契的保持着沉默,直到夫人轻轻抱住莫悠安慰时,陈维才转身离开,紫儿跟着他一起转身,
陈维回到自己的房间,取出笔,在桌前坐下,写道:“悠........ ”
紫儿在他对面坐着,眼睛红红的:“你要走了,”
陈维沒有回答他,将写好的信,放进信封,正要在信封上写上收信人时,紫儿一把抢过信,三二下把它撕成碎纸,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了她的脸,将撕碎的信扔向陈维的脸,哭着转身跑出了房间,
陈维看着离开的紫儿,他的心,又痛了,
第一邦,之前冰儿住的房间,苏长老不舍的离开,他刚走,一个黑衣人便快速的进入他之前所在的房间,黑衣人麻利的在四处搜找起來,一边的衣柜子,铜镜下的柜子,床,再到床下,床下有一个箱子,黑衣人取出箱子,轻快的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小瓶,看了一眼,黑衣人重新盖好箱子,带着箱子快速离开房间,跃上房顶,不知去向了,
这个箱子接着出现在深月宫的大堂上,宫主还是一样,高高坐在孔雀座上,手轻轻一申,瞬间将堂下碧衣女子身边的箱子带到她的面前,她轻轻打开箱子,取出里面的小盒,脸色微变,对身边的待女道:“去把白莲花叫來,”
“是,”
待女离开后,沒多久,带着一身白衣的白莲花,白莲花见过宫主后,宫主手一挥,手中的小瓶子立刻向白莲花飞去,白莲花申手接过瓶子,一看,脸上立刻浮出一丝惊吓的表情,跪倒在地:“手下知错,请宫主发落,”
“知错就好,”宫主轻轻换了一下姿势,语声中听不出任何责怪之意:“白莲花,本宫知你一直都忠诚,这次未何未经本宫同意,把这么重要的花粉送于外人,”
白莲花身子不由的轻抖:“手下知错,手下在一年前无意救了一个女子,手下见此女子乖巧可爱,也因此总被人欺欠,手下心有不忍,便收了她为徒,教她自保之法,但她的心太过善良,一直不是很愿学,后离开时,手下怕她日后被人欺欠,送了少许花粉让她作为防身之用,”
“那你可知,她是第一邦的人,”宫主轻声问
“手下不知,”
话一落,红丝带已攻向她的头部,白莲头连反应的时间都沒有,身子就已经飞向后面的柱子,撞到柱子,重重倒在地上,她慢慢的抬起來,嘴角的血迹明显,
宫方一直都沒有站起过,她依半躺着软座上,冷冷的看着白莲花:“下次再敢私自将花粉送人,你就别再來见本宫了,”
白莲花半撑着身子,看向宫主,轻轻点头应到:“是,手下一定紧记在心,”
听后,宫主挥挥手,示意她退下,这时两个待从过來,扶着白莲花离开,
宫主转向碧衣的玉莲子:“你先下去,好好订着第一邦,”
“是,”
见她应声,转向一边的黑莲枝:“是间已经不多了,你去准备一下,这次,我要亲自上场,拿回那块地,”
“是,”
黑龙会会主的书房里,突然有一黑衣人出现,黑丝蒙面,对方沒有自报家门,但这气势与打份,他确定是深月宫的人,于是,向前迎道:“这位深月宫的朋友怎么称呼,”
“黑莲枝,”
“........”会主沒再出声,等着他下面的话
“黑龙会会长,出去接见深月宫宫主,”黑莲枝不带感情说完,
会长忙打开门來到书房外的院中,只见,半空中,一红衣女子,红丝蒙脸,坐在一台两人抬着的小座上,小座四周红丝飘动,有种不切现实的梦幻感,会主向前行礼:“参进宫主,”
宫主轻申手,示意他起來:“你就是黑龙会会主,”
“是,”会主看向宫主轻应
“能娶到玉笛门的人,得确不一般,”语气中稍带一丝欣赏,
会主一颤,玉乐在和他成亲前就已经隐世,成亲后,更是改名换姓,尽管这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