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过了一会,姥爷又说,“如果有困难,就来找我,不要客气!”
“丁教授您退休了我们还来麻烦您,您不会嫌烦吧?”乐乐笑嘻嘻地接过话茬。
“这丫头还嫌弃我老头子退休了没用了!”姥爷佯装发怒,“原来你们刚才的话都是哄我的啊!”
众人哈哈大笑。
这时,我习惯性地抬头看向对面的庄铭和一航,他们不知在小声嘀咕些什么。
突然一航眼神古怪,打量我三秒钟,似乎对庄铭说了一声,“好。”
酒足饭饱,我们一行人离开丁教授家转战钱柜。
服务员送上零食酒水,众人就这么玩起来。男男女女凑在一起,无非是些老节目:真心话大冒险。输的罚酒罚歌此类。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八张牌,一人抽一张,抽中黑心K的人就要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第一轮那个不幸的孩子是老大她们家那位,可是红心A居然捏在老大手里。老大当然没怎么为难他,只让他唱了一首国歌便放过他了。
第二轮庄铭抽到黑心K,红心A在阿曼那里。庄铭选择真心话,阿曼想了半天,问:“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众人起哄,尖叫,乐乐首先嚷道,“当然阿笙嘛!庄铭快,表白来!”
庄铭看向我,笑笑,说,“阿笙。”
我反倒不好意思地把头撇向一边,正看到老大呛到了一口酒。在那咳得满脸通红。
……
游戏一轮一轮地接下去,起先大家还装装斯文,后来便花样百出起来,学狗叫,当众接吻,蛙跳……我笑得前俯后仰。到我拿到黑心K的时候,我只祈祷红心A握在善心人士手里,比如那两位家属。
可惜上帝不眷顾,乐乐奸笑着向我展示他的红心A,问:“你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吞口口水,“真,真心话吧。”
“说,初吻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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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冒险大冒险!”我连忙叫着换题。
乐乐强烈鄙视我一下,说,“算了,看在你是寿星的份上饶你一次,讲一个黄色笑话来听听!”
“厄。。。”我无辜地看着众人,显然,没有人同情我,老大已经端着满满一啤酒杯的红酒过来了……
“我说!”我豁出去了,字正腔圆地开始背:“有一方士,专卖迷妇人药。一浪荡子弟前来购买,适方士外出,其妻取药至,子弟以药弹之,其妻随至室,与其合也。方士归,其妻以告之,方士大怒:‘谁让你随他也。’妻泣曰:‘我若不从便显得你的药不灵了。’”
一阵静默后,老大先爆发出一阵乌鸦扑腾般的大笑,“阿笙,原谅我一直当你是纯情女,原来你一直是走豪放路线的啊!”
又一把,阿曼终于摸到黑心K,乐乐家那位毫不客气,问,“沙曼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阿曼脸色变了变,说,“我认输,喝酒!”说着端起一大杯红酒一饮而尽。
接着下一次,轮到的是一航,红心A牌仍旧在乐乐手里,她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大声道,“学长选什么?”
“大冒险。”一航镇定地回答。
“那好吧。”乐乐深吸一口气,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狐狸,“刚阿笙讲了一个黄色笑话,那么学长就唱一首黄色的歌好了。”
众人又起哄,嘻嘻笑成一团,我也随着大家一起乐,说实话,我也想象不出一航唱黄色的歌是怎样一副场景。兴致勃勃地等着看他出丑。
众人都不怀好意,还是阿曼最温柔,站起来解围,说,“算了,要不喝酒吧。”
说着就把刚才老大倒的那啤酒杯葡萄酒端过来。
不过一航却心情甚好,笑着说道:“没关系,我给大家唱个《十八摸》听听。”
他倒真拉得下脸,当下摸出一块钱,与玻璃茶几相击做拍,扯着嗓子吼一段散板:虎背熊腰系紫绦,佯狂市井任逍遥。有酒不知天大小,任他肉眼看英豪……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气氛一时达到了最高潮。
下一把,还是一航拿黑心K,不过却是阿曼抽到了红心A。阿曼问,“还是大冒险吗?”
“对。”他嘴角浮起微笑。
“那就用二十种以上的语言说‘我爱你’吧!”阿曼笑意盈盈地落下狠招。
“哦!好唉!”乐乐首先赞成,“学长,让我再来崇拜你一次吧!”
一航略一思索,便讲道:“我爱你,I love you ,Ich liebe dich.,Je t'aime,あいしてる……Jeg elsker dig ,Bong salang oun ,Ya vas Iyublyu。”
最后一把的时候,我再度不幸地抽到黑心K,乐乐从老大手中抢过红心A,狞笑着说,“大冒险是吧?去,到庄铭那里波一个给咱瞅瞅!”
我颤抖着接过啤酒杯,我绝望过度,真心希望手中不是红酒,而是鹤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