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么?”
“你什么意思,什么男人?”阿曼的样子无辜地很。
既然已经扯破脸皮了,我也不在乎了,我吸了一口气,决定吐出一直积压在心底的话,“那次我生日,我喝多了,你们送我回来的,还记得吗?”
她们没反应,我继续说下去。
“我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醉倒不省人事,所以,听到了一些话。”我抬起头看着阿曼,她的笑容开始慢慢收敛,我继续说,“阿曼,我一直不知道,原来庄铭是你的初恋男友。而且五年了,从初二一直到大一我认识他前夕。”
她的笑容终于凝结。
“我听见你们叫我狐狸精,在我生日的晚上。”我把那句令我伤心许久的话说出来,看着她有些尴尬的脸色,说,“可是阿曼,我却感到很委屈呢?”
阿曼有点气急败坏,说,“章染笙,你胡说!”
众人似乎都听出点名堂来了,开始嗡嗡地低下私谈,看向阿曼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我想,明天可能就会有新的版本流传出来。蓝颜祸水?两女厮杀?不管怎么都好,我不在乎了。
我没有再回击,背起电脑包就跑出了寝室。
在回一航家的路上,我突然感到心寒。我一直以为只要人多了自然有人会帮我声讨阿曼,现在才知道错得太离谱了。看上去傻乎乎直愣愣的乐乐没有帮我说一句话,连一向无比冷静理智的老大也显然站在了阿曼的一方。
如果我不这么不自量力,如果我有点自知之明,这个学期一始就不搬回来住,是不是往昔的欢颜笑语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剑拔弩张的样子?我走得很远以后再回头看看寝室楼,我想,我是不会再回来了,既无心,也无力。
也有人说,为什么不搬出姥爷来,以他的权威加上人脉,我不是没有胜算的?可是,姥爷这样的老一辈共产党,恐怕在查清事实之前就先把我打个半死。
不过,我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悲春伤秋,一想晚上见到一航该怎么交代,我就苦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