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风情,娇娆独具,明月春风,惊霞羞燕!
绣花阁,沾衣镜,伊人发,良人理,手玩玉梳,云髻现,朝仪明月缀满身,胭脂花粉红颜媚;拂春若柳,染月娇花,佳人自是;锦绣缘,白头恩,琴瑟和鸣;红颜笑,明镜现,倾国倾城;
云萧柔肠百转,柳染见他楞在那而,笑唤道;“夫君!”
云萧放下手中的玉梳,搂过她,坐落在妆台前,看着爱妻良久“唉!”一声轻叹。
从镜影中看见他温文尔儒的眼眸情意流回,“在想什么?”如今战事定,情意明,还有什么好叹的。
云萧眉峰一挑:“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一人才找得到的地方,不让任何人见着你这般风情。”
柳染大笑吟然:“夫君,你真傻呀!”她的傻夫君怕是爱她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打他出征回来,也有五天了,这几天他们几乎没有片刻分开。白日里她抚琴,他吹萧,她行书,他为她捣墨,她坐在秋千上,他为他推动那寂寞许久的秋千,让它从新荡漾起来。夜晚,浓浓激情,春意盎然。而他们的儿子,云萧早让如巧及奶娘把他抱的远远的。他说,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霸占着她,夺走她的注意力,就算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小诺允也不例外,他说她是他一个人的。
那时柳染搔着他的下巴逗他:“夫君,你还真是霸道,连自己亲生儿子的醋都要吃,那以后我不就只能呆在你身旁哪儿也不能去了吗?”
云萧则邪邪的揪着她:“我就是霸道,才知道啊,太晚了。”
这一生柳染什么都有了,有爱她至深的夫,有他们爱情结晶的诺允,有别人求也求不来的荣宠,更有一辈子享用不尽的富贵。
一个女人还求什么?
够了!够了!她什么都不求,亦什么都有了!
云萧掰过她的身体,捧起她的绝美的脸庞:“就算是真傻,也是为你而傻,只为你一人。”
那情,那意,柳染动容万分,唇主动贴上了他的,云萧迅速把她搂进宽阀的胸膛,化被动为主动,更加热情狂野的吻起来,唇齿间的交缠,他们已为彼此醉倒,吻渐渐深入,呼吸越来越急切,空气渐渐被夺走,甜蜜的折磨,终于在两人都快要克制不住的那一瞬间停下来。
云萧轻舔她的樱唇,头在她颈间磨着,旖旎的画面,压抑的情潮,使得云萧的声音低沉而虚弱,瞳眶深邃见底:“不行了,再下去,我就克制不住了!”
柳染闻言,娇笑连连,带着三分清丽七分魅惑在他唇上再落了个吻,旋身迅速的跳离他身上,“走吧,爹他们还在等着呢,可别迟到了。”说完还不忘眨眨那双似水盈然的魅眸。
“你这小妖精,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调整气息,云萧低沉嗓音,带着情欲的眼瞳里是柳染百媚千娇嫣然如花的盛颜。
宫门禁闭,宝殿金銮,殿宇轩昂,辉煌金碧,气势宏伟,雕梁玉器,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假山怪石,玲珑奇巧,彩画屋檐。
此情此景,世人必知是帝上后妃所在的紫禁城!
在丝竹鼓乐,欢言笑语的宫殿内,一驾马车在殿门前停了下来,只听得报官的太监大声喊到:“云王,小王爷,小王妃及上官将军,徐将军到。”
是啊!上官盛越跟徐子谦两人在这次战事之后,因战功赫赫被皇上封为将军,可两人与云萧一般都不愿接受封赏,最后皇亦无可奈何,只能让两人保留将军头衔,不用理朝物,只愿他们在边关风云又起之时,能再为国出力。
宫人为他们撩起车帘,车上的云王,上官盛越,徐子谦三人陆续下车,待三人下车后,云萧也跟着下了车,柳染移动身子欲跟上,云萧的手已伸到了她眼前,柳染握住他的手,任他牵着她下车。
一时间,原本欢庆,热闹的场面冷清了许多,高官命妇全盯着那边看。
他们顿时成了众人议论的对象。
能不受关注吗?
云铭,云萧,柳染,不用说亦知晓,他们代表的是,权利,地位,荣宠。上官盛越与徐子谦两人一冷一热,是云萧的异姓兄弟,亦是战场上的左膀右臂,众人对他俩好奇得很,而今日这场盛宴亦是为了庆贺他们凯旋。
就在云萧他们跨上玉阶之时,报官声又起:“柳丞相,柳夫人到。”只见丞相夫妇自马车是缓缓步下。
柳染一行人回头。
柳丞相夫妇见女儿女婿,朝他们走来。
柳染与云萧双双向他们二老施礼,二老满是欣慰。
正欲与二老家常几句,上前寒宣问候的人已接二连三的来到跟前,打断了这一家子难得的汇聚。
这当朝最权贵的一家子,谁不想巴结奉承,官场的悲哀啊!柳染与云萧对看一眼,两人无奈的紧,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锦袍的太监总管来到大殿之上,高喊:“太后,皇后,太子,景王,安平公主驾到……”
皇上染病在床多时,太子监国有一段时日了,今日的凯旋宴由太后主持。
满朝官员命妇低头行礼,宫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