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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愁深诉(2 / 4)

的漂游,“从心而论……”嘴里喃喃的重复念叨着,

“恩,”她重重一点头:“怎么了,”看他好似沒有刚才那般激动,柳染的心也静了下來,颓废的虚软在床塌上,

如果她知道巨变就在眼前,还会这么放松下來,恐怕难啊,

突然,银光闪烁,刺痛了柳染的眼球,她猛的向右一偏,在她來不急闪躲之时,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就这样抵触在他颈间,而匕首的另一头握在徐子谦手中,原本被他勾在指间的纱绢也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而徐徐滑落,从心而论这四个字依稀还能看的清楚,

惊讶之下,柳染什么反应也沒有了,“子谦……”唯有这两个字在她嘴里吐露出來,待反应过來想要挣扎之时,已经完全无能为力,一个身怀六甲,即将临盆之人,怎么能挣扎得开如他这般魁梧的男子,匕首还是稳稳的抵触在她颈间,她的气息愈來愈浓重,混合着徐子谦散发出來的热量,致使她觉得窘吸,她强忍着惧意,冷声道:“子谦,你想做什么,快把匕首拿开,”

徐子谦置若惘然,甚至还会心一笑,神色迷乱:“是你教我的,”

“我教你什么,”她根本不知道教了他什么,难道她要教他杀自己不成,冷意侵袭心扉,与他炽热的眸形成强烈的对比,截然不同的反差,柳染只听心头“扑通,扑通”的乱跳,她咬紧牙根:“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想杀我吗,”

徐子谦愣怔在那里,睁着布满血丝的瞳眸,一会而迷惘,一会而飘忽,“我要杀了你……”突的一声高呼,眸里的迷惘,飘忽全多退了去,霎时,杀气弥漫整个帐篷,

这一厉声呼吼,如撕心裂肺,不止是柳染,连徐子谦亦是如此,

“为什么要杀我,到底是为什么,我是你结拜兄长的妻子,从前的你,敬我如亲大嫂,我沒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今日你为何莫名其妙的就要杀我,为什么,”

子谦为何要杀她,从前的他敬她如云萧,甚至毫不考虑的为她挡下刺客的毒镖,离去将近一年,今日突然出现就是为了杀她,是什么改变了他,改变了这一切,

“你是沒有对不起我什么,但你不杀伯人,伯人却因你而死,更甚至落入地狱,你可知,当你在大哥胸怀里哭泣,诉说的时候,别人是怎么过的,你想到的永远只有自己,有沒有想过别人,想过在大哥因为你的痛苦而报复在那些曾今伤害过的人,他们的命运难道就该那么悲惨,你的痛苦是痛苦,你的无奈就是无奈,他们的痛苦就不是痛苦,他们的无奈就不是无奈了吗,”说到伤心处,徐子谦情绪一度失控:“你可曾想过其他人……”

被他用匕首威胁着的柳染,眼见他情绪完全失控,而在他不断的诉说中似乎听出了些许用意:“其他人,是什么人,”他所说的其他人中难道有他在乎之人,

“还记得刘瑶吗,”徐子谦,忽然平静了下來,脸上带着一抹似是回忆的笑容,

“刘瑶,”这个名字是她内心深处永远无法消除的痛,亦是云萧今生自认唯二对不起她的愧疚,柳染神色痛苦,心中无法磨灭的痛,如今再提起,就好似将扎进肉里,原本已生根的刺,一根根的抽出來,即便,过了这么久,仍是痛苦难奈,可那跟子谦又有什么关系呢,脑海中突然冷光闪烁,莫非子谦找到了刘瑶,而刘瑶又发生了什么惊人的变故,依稀记得子谦的离去绝对跟刘瑶脱不了关系,

“啊瑶,她也只是和你一样从心而论,为什么她的下场会是那样,而你却在大哥泱泱权势的庇护下,依然过着无忧的日子,更甚至得到天下人的膜拜,她是当朝公主,下场却是那般的不堪,这全是你一手造成的,全是你,如果沒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唇边带着诡异的笑,

“刘瑶她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云萧不曾,也不愿告诉她,如今子谦的历历指控,她根本无话可回,

“你果真是大哥的命,就算为你做出这样的事,为了不令你优柔自责,他竟然还瞒着你,”他的瞳孔蓦然放大到她面前:“就是因为这样更让我下定决心要杀你,”

“刘瑶到底怎么了,”此刻,其他任何事都入不了她的耳,她只想知道刘瑶怎么了,

“她死了,她死了……啊瑶,啊瑶……”他嘴里呢喃着一声声的呼唤:“是我亲手送她上路的,

“啊……”一声撕吼冲口而出,似乎要将压抑在胸口的一切释放出來,他眼神一禀:“你知道大哥将她送去那里吗,大哥把她送进了嫣然阁,你知道嫣然阁是什么地方吗,”他望着柳染痴痴一笑:“那是江南最红的青楼妓院,堂堂公主一昔之间变成了一双玉手千人枕的青楼妓女,这全是拜你所赐,”癫狂的徐子谦,激动过度,匕首划破了她的颈项,血一滴一滴的沾染在匕首边缘,

震撼,无与伦比的震撼,使得柳染全身颤动,毛骨悚然,只要一想到刘瑶当时的处境,就停不下來,她终于知道云萧为什么不告诉她实情了,这样的事,她是绝不会同意的,然而让她更震撼的还在后头,

“当我找到她时,她早就不成人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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