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便对这种秘术了解甚深,
“在古籍上见到过这类秘术的记载……”
阿兽随口说道,不过他这话偏偏水无痕还行,一旁的老家伙却立时便听出了这乃是敷衍之词,阿兽的那点儿笔墨他可是最为清楚不过,就那点儿灵材、灵粹的知识还是自己拿铁棍逼着他强硬记下的,怎么可能见到过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古籍,
殊不知阿兽刚开始同样对血狂身上的血雾感到疑惑不已,所以才神识传音向七杀打问了一通,沒想到七杀还真是无所不知,将这种燃烧精血的秘术讲述的清清楚楚,就连有什么利弊也是归总的十分明了,这种燃烧精血的秘术在灵界并不算稀奇,七杀曾经便见识过不下数种,强则强矣奈何却不能持久发挥,
而此刻擂台上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但血狂却依然未有施展出其他的手段,可见其真的是毫无它法,而灵寂却仅是凭借着禅修的强横身体与之搏斗,只要体内的愿力未有消耗殆尽便能一直坚持下去,但血狂却不能一直将体内的精血燃烧下去,阿兽这才推断出了血狂要输掉比赛,
血狂认输后毫不避讳的便盘膝坐到了擂台上,从乾坤袋中拿出一颗丹药吞服后便直接打坐恢复起來,可见这种燃烧精血的秘术对修士的伤害极大,而公会的长老见到此景也是不加打扰,甚至是在宣布了灵寂获胜后自动的站到了一旁为其护法,
至此今天的两场比赛已是全部结束,众修士见到再无热闹之后便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散去,阿兽等人在老家伙的陪同下自然也是回到了猎灵者公会提供的住所内,
众人回去后便打听到,三大家族之人早已是走得干干净净,而猎灵者公会的人员也是再次找到了阿兽详细的打问今早发生袭杀事件经过,阿兽也只得再次将早上的话重复了一遍,将到來的公会人员再次打发掉,
“你做的很好,四人的身份从谁的口中传出去也比你自己说出去要好得多,毕竟三大家族的地位不一般,而且还牵扯到了南部大陆公会的副会长,在沒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猎灵者公会自然是不会对三大家族有所动作,你若是将实情说出來那就有些逼迫公会动手的意蕴了,不仅不能使得三大家族得到制裁,甚至还会产生反面效果,将猎灵者公会推向三大家族那一边,”
见到阿兽不仅沒有因为仇恨而冲昏了头脑,反而对三大家族和南部大陆猎灵者公会的副会长只字不提,老家伙甚是满意的点头说道,别说猎灵者公会根本就不可能公然制裁南部大陆的副会长从而打自己的脸,就算是三大家族也要比一个小小的七重修士有价值的多,所以这次事件猎灵者公会注定不会真的去追究什么,
“我根本就沒指望着猎灵者公会会因为我而去制裁三大家族,既然我现在乃是林家唯一的遗孤,那林家的灭族之仇自然应该由我亲自來报,”迎着老家后的目光,阿兽坚定地说道,
听到阿兽的话后,老家伙欣慰的笑了笑却未曾深度思考,只以为阿兽仅指未曾指望过借猎灵者公会之手为自己报仇,但阿兽的话却不止这一重意思,自己和三大家族之间的仇怨,阿兽甚至也未曾想过让老家伙掺和进來,
毕竟三大家族传承了数千年,很可能会隐藏有先天修士,而这种拥有大能力的修士即便是老家伙也只能望风而逃,老家伙对自己已经够好了,阿兽不想看到老家伙在晚年还要饱受自己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