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抱住蔡琰,只不言语。
马超见此,放声大笑,揽过姜蓉,附耳道:“所谓宝书便是房中之术,羞事乃是。。。”
姜蓉闻之,羞恼不已,轻啐一口,亦掩面不语。
杨氏、董氏掩口轻笑,却不接话。
马超扭头四顾一眼,理直气壮道:“房中之事乃人伦也!且诸位娘子皆为夫至亲之人,何事不能言之?”言毕,便上前扯过辛氏,温声道:“诸位娘子之中,唯宪英未有身孕,为夫今日闲暇,当全力以赴!”
辛氏大羞,扭捏道:“夫君不可,妾身月事未净。。。”
马超无奈,正欲另寻他人,忽忆起张琪瑛之事,心思电转间,便生一计,遂令辛氏往取房中术,持之谓众女道:“此书为道家经典,乃圣人之学,诸位娘子当潜心研习之,否则异日张琪瑛入府,你等皆不及也!”
杨氏闻之,愕然问道:“张琪瑛乃何人也?”
马超正色答道:“乃张鲁之女也,其父欲将其送入公府,因张鲁新降,为安其心,为夫不得不允之,然此皆为旁枝末节,关键是此女自幼学道,若得此书,习之易耳!故为夫令诸位娘子潜心研习房中术!”
姜蓉见说,忙一把抢过,央求蔡琰道:“还请姐姐教我!”
杨氏、董氏亦凑将过来,玉颈轻伸,螓首微侧,唯辛氏双眸凝视马超,似嗔似怨。。。
马超顿觉心慌,轻咳一声,谓辛氏道:“为夫忽忆起一事,亟待署理,改日再寻娘子赔罪!”言毕,转身疾奔而去!
辛氏轻叹一声,回身时,见姜蓉仍在不时发问,不由暗觉好笑,上前柔声道:“诸位姐姐,此书乃男子所学之术,我等女儿身,习之何益?”
杨氏闻言愕然,反问道:“妹妹此言何意?”
辛氏羞道:“夫君欲习此术,奈何不明其意,故令我等习之,再。。。再于房中转授夫君。。。”
杨氏愈发不解,固问之。
蔡琰微微一笑,上前几步,同时拉过董、姜二女,附耳轻言几句。
杨氏听罢,大羞,嗔道:“夫君好不知羞!”
董、姜二女亦红霞满面,忽姜蓉惊呼一声!拉住杨氏,急声道:“姐姐,夫君又要纳新妇矣!”
杨氏闻言一怔,继而回过神来,叹声道:“夫妻一场,何事不可明言之?”
蔡琰见说,上前执其手道:“夫君之所以如此,恐众姐妹不快耳!如此情深义重,我等何以报之?”
杨氏等闻之,尽皆释然,遂不以为怪。。。
庐江,吴军大营,孙策手持诏书,正与鲁肃、朱治等叙话,问及应对之法。
众人见问,皆闭目沉思,一时无人接话。
孙策性急,不耐道:“曹操欺君罔上,僭位为王,孤欲提兵伐之!诸公以为如何?”
鲁肃见说,急出列道:“长安近在咫尺,马超必然先于主公接诏,然其并未动兵,主公亦不可轻动!”
孙策道:“孤身为汉臣,若作壁上观,恐失民望!”
鲁肃摇头道:“自建安元年,曹操羁縻天子以来,汉室已名存实亡,比之周王室尚且不如!各路诸侯之所以尊奉天子,只为窃取大义名分耳,似主公般立誓中兴汉室者,鲜焉!然眼下主公内患未平,山越南夷屡剿不靖,五溪蛮族频繁举兵,实不宜轻举妄动!为今之计,当上书朝廷,细数曹操罪状,号令荆、楚、江东百姓踊跃投军,定难除贼,匡扶汉室!”
孙策闻言不语,不知所思为何。
忽朱治出列,拱手言道:“主公!子敬虽言之有理,但曹操已晋王位,爵在主公之上,恐百姓愚鲁,是非曲直不分,加之又有天子明诏,若为有心人煽动,必然生乱!”
孙策目视朱治,颔首道:“君理公所虑甚是,然可有应对之策?”
朱治见问,沉声道:“主公应上书朝廷,请晋吴王之位,以制衡曹操!届时江南俱安矣!”
孙策闻之大喜,即令庐江太守周尚起草讨曹操檄文,并附书请为吴王,署名用印后,遣华歆急赴洛阳!再令三军整备,作势欲图淮南。
鲁肃见此,情知劝谏无用,暗道:“主公不及马孟起多矣!”思忖间,不由嗟叹连声,继而默然请辞。。。
数十日后,洛阳,天子览毕孙策之书,不由勃然大怒!忽转念思之,复又大喜!即令拟旨,曰:“兹尔魏王,扶济朕躬,靖难四方!为表其功,故授予王爵,乃实至名归!不料孙策猖獗,竟上书自请,非莽、卓而何?今诏魏王行大将军事,提王师平灭之!望早传捷报,以慰朕心!”用玺后,昭告天下!
许都,曹操接诏,看毕,怒极而笑!恨声道:“陛下自作聪明,孤悔不该令其迁都洛阳!孙策小儿,更是愚不可及!昔日曾闻江东多有英杰,今观之,皆豕犬耳!”言毕,竟将诏书扯毁!
贾诩见之,拱手道:“事已至此,大王纵有冲天之怒,亦于事无补。”
曹操见说,怒火稍平,令左右驰书洛阳,痛责曹仁,罚没俸禄一年,若天子再有诏书出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