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马超见说,暗自摇头,下阶把其臂,语重心长道:“谢勇所部,必然不乏曾任队率甚或曲长之职者,但服其勇而已,若果真令其升任近卫军曲长,彼等仍能心服否?致远亦少小从军,不妨易位思之!”
杨恒闻之,垂手沉思。
只听马超接着道:“所谓战力居新军之首,但只操练对阵而已,相比临敌血战,不过纸上谈兵,几同儿戏!且谢勇年幼,若仅凭此节,便升任其曲长之职,无异于揠苗助长,与赵括何异?!”
杨恒见说,悻悻然道:“姑父未免言之太过。。。”
马超怒极而笑,冷声道:“孤且问你,那谢勇比之李敢若何?”
杨恒脱口答道:“勇力不相上下,但谢勇智胜李敢将军!”
马超闻之,强抑怒意,言道:“既如此,明日孤令其二人各领三千新军,择地对战!”言毕,挥手令其退下!却犹自怒气难平。
丁禄见之,不解道:“杨恒年幼,乃主公子侄辈,斥之可矣,何必较真?”
马超见说,长叹一声,转头谓丁禄道:“知节贵庚?”
丁禄见问,先是一愣,继而忙下拜,拱手答道:“不劳主公动问,末将痴长四十有一。”
马超上前扯起,叹声道:“孤之舅兄杨兆,已年逾五十,令名、子龙等皆四十有余,孤亦几近不惑矣!然后辈之中,竟无一人可独挡一面,或恃勇少谋,或自命不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孤本看重杨恒,不想,其亦自以为是之徒!但领数千兵马而已,却胆敢小觑沙场宿将!深失孤望。。。”言毕,黯然落座,抚额不语。
丁禄闻言唏嘘,劝解道:“主公多虑了,其等毕竟年幼,待长成,必为擎天之才!且大公子允文允武,沉稳肃重,何云后辈无人?”
马超闻言,正欲贬斥马靖,忽仆妇来报,言称董、辛、张三位夫人皆已有孕!马超闻报,顿时大喜!吩咐仆妇置办家宴,待其回府,聚众贺之!
丁禄亦喜笑颜开,拱手称贺!
正开怀时,人报李敢求见。
马超收拾心情,令唤入,将约斗之事告之。
李敢闻言,咧嘴一笑,不屑道:“似此等小辈,不值一提,末将定代主公好生管教!”
马超见其不以为意,不由大怒,拍案而起,喝道:“苍鹰搏兔,亦须全力!存孝岂能大意?若败,非但尔等颜面无存,便是孤亦羞于见人矣!”
李敢见说,愕然拱手道:“末将晋升中将军衔后,所部便配有参谋十人,出自军务省参谋部,其等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师从文优公,皆诡计多端,岂不足敌此等小辈?故末将虽言语轻佻,却无半分轻视之意,还请主公勿怪!”
马超闻之,啼笑皆非道:“此战,乃存孝一人为将,岂能动用参谋?故而当全力施为,若大意落败,孤只能披发入山矣!”
李敢闻言,略作思忖,正色道:“即便如此,末将亦可完胜,还请主公宽心!”
马超见说,本欲问其如何应战,又觉实无必要,遂作罢。便与丁禄、李敢随意攀谈,得知李敢、赵云皆得一子,丁禄长子现于后勤部任职,次子、三子皆随军征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