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凤逸辰脸上的笑容。老者不禁捋着白须。脸上亦是掩不住的笑意。
“王爷陪老朽下完这盘棋如何。”
听见老者这样说。微微颌了首。凤逸辰心中更是一派明朗。所谓棋逢对手。想必就该是这样的感觉吧。
说着。两人方又下起了那盘未完的棋局。而秦钰与秦竹两人便站在一旁守候。
直到棋局完了之后。凤逸辰与秦竹方才告别了老者。
循着长老的眸光移去。秦钰见长老在凤逸辰离开后。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渐淡。不禁有些疑惑地开了口。“长老为何不直接对王爷说呢。”
老者沒有说话。只是睨了秦钰一眼。随后便起了身。
见老者要起身。秦钰立刻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
下一刻。只见老者有些凝重的脸色上。多了一抹淡然自如地笑。“有些事情。不可说。不可说啊······”只听老者这一声感慨。秦钰着实是沒了辙。
只不过。他心间是藏不了事的。尽管不想问还是问出了口。“长老不打算将所预测的事告诉王上么。”
“天机怎可泄漏。”一声反问。老者含着笑捋着自己的长须。口中还叨念着另外一些什么。让秦钰更是抓不到头脑。
他不懂什么是天机。既然长老这么说了。他便不再问。
回到辰王府的凤逸辰吩咐了府中的侍婢为自己换衣。随后便命人备了马车便于秦竹两人立刻进宫去见凤逸寒。
“王爷要将这件事告诉王上么。”秦竹有些不安地问出了口。
“怎的。在担心什么。”倚着马车柔软的车壁。凤逸辰微微合起了双眸。
“那司徒小姐如今是王上身边最为得宠的女子······”
秦竹的话还沒讲完。便听到凤逸辰的一声轻笑。
“王爷笑什么。”秦竹不解地问道。
“秦竹啊秦竹。原來你也知晓这些事。”凤逸辰笑开了颜。温润地吐露出了这几个字。
被凤逸辰如此一说。秦竹脸上多了几分异色。他知道这是王爷在拿他秦竹开玩笑。不过。能够见到王爷脸上的笑容。他已经很是知足了。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凤逸辰的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引起了秦竹的好奇之心。
稍稍怔愣。秦竹微微颌首道:“请王爷指点。”
轻笑出声。凤逸辰伸手去拂那随风轻扬的车帘。方才道:“王上立王后多久了。”
秦竹拧了眉想着。方才道:“一年多了。”
“那你觉得这一年多里。王上可曾宠幸过任何一女子。”
“不、不知······”秦竹的答声很小。显然是有些沒了底气。
他不明白王爷为何要说这些话。问这些问題。
“那好。那本王换一个问題问你。”凤逸辰依旧闭着双眸。却仿佛看到了秦竹挠头抓耳的局促之像。
“依你所知。司徒玉黎在宫中待了多久。”
听到凤逸辰的这个问題。秦竹笑了。轻快地答道:“自从司徒大人病逝之后。司徒姑娘就已经进宫。若算起來。应该有七八年了吧······”
这样说着。秦竹的话语陡然间哽咽住了。他陡然明白了王爷这些话的意思。
“王爷的意思是······”
“有些话无须说出口明白便是。”凤逸辰扬声止住了秦竹所要说出口的话。而后吩咐道:“让车夫快些。”
“是。”一声应答之后。秦竹便在帘后吩咐着车夫。
在马车的轱辘声中。凤逸辰一路闭目而行。直到马车停下。他与秦竹方才匆匆往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哦。辰王爷。”正待凤逸辰专心走路时。只听身后一声颇带几分恭维的声音出來。
转了身。眯起双眸。凤逸辰只见來人一身深蓝色朝服。脸上挂着的是一直以來都不变的笑意。
还不待他做出回应。颜飞庭已然移了步上前向他微微鞠了鞠躬。
“原來今日丞相大人也进宫了。”微微一笑。凤逸辰勾唇道。“真是辛苦大人了。”
“为君分担。为国分忧。臣下怎会觉得辛苦。多谢辰王爷的关心”颜飞庭直了直身子。笑道。“王爷今日怎么会进宫。”
话音落下。凤逸辰睨了一眼颜飞庭。脸上依旧是不变的笑意。指了指秦竹手中拿着的东西道。“本王出游的时候为王上寻得了一件东西。今日特意进宫献给王上。”
颜飞庭睨了一眼秦竹手中的东西。眼神里多了一抹尖锐。却只在一瞬。因为凤逸辰在他看向秦竹时。已然把眸光停驻在了他的身上。
“王爷真是深得王上的心啊。每每王爷为王上搜罗來的宝贝那可都是罕有的。”颜飞庭脸上的笑意不断。眸光却也不时地瞟向了秦竹的手中。只是碍于凤逸辰在场。否则他定要看看那人手中捧着的到底是什么。。
“丞相过誉了。不过是一件小玩物。丞相大人可是感兴趣了。”说着。凤逸辰便欲让秦竹将东西展现出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