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姐,你······”
凤夜雨只见她想要再次向后退去,连忙不顾她的反对,伸手拉住了司徒玉黎的手,然而却是于事无补,甚至是连同她也被一同拉了下去,两人一同摔在了地上,
“好痛······”一声轻吟,凤夜雨挣扎地坐起了身子,只觉手臂上有一股疼意慢慢地蔓延开來,仔细一看,手臂上划出了一大片有大有小的伤口,
但是此刻,她无暇顾得自己手上的伤,偏了头看着与自己一起跌坐在地上的女子,从她眼中,她竟看不到一丝情绪,
凤夜雨心中一紧,赶忙起了身,伸手欲将司徒玉黎扶起,然后再好好地检查一下她身上哪里有沒有受伤了,却被她急急地闪躲了开來,
面对这样的司徒玉黎,她微微一怔,扬了一抹笑道:“玉姐姐哪里摔伤了么,让夜儿看看可好,
“夜、夜儿,”凤夜雨的话如同当头棒喝一般将司徒玉黎从游走的思绪中生生地拉回,只见她猛然抬了头,将手搭上凤夜雨放在她腕上的手,
突然又变成另一个人的司徒玉黎,让凤夜雨感到极其的不安,她急忙将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关于她脸上的神情,一丝也不想放过,
观察了片刻之后,方才开了口问道:“玉、玉姐姐,你沒事吧,”
“來人,”心急之际,她便一声令下,门外的宫人立刻便步入了苑中,一刻也不敢有所怠慢,
衣袖一挥,她的手指着两个面色急匆匆的宫人道:“你们两个快去请太医,”
“不、不用,我沒事,不必去请太医,”司徒玉黎凝了一眼凤夜雨,试图不通过她的帮助想要自己站起來,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根本失去了自己站起來的力量,
凤夜雨见状便立刻吩咐一旁的宫人道:“你们快过來扶着司玉姐姐,”
话音刚落,宫人们立刻走上前去扶过司徒玉黎,
一旁的宫女看到凤夜雨只顾着司徒玉黎,全然沒顾及到自己,禁不住出了声提醒道:“公主,你手上的伤······”
却被凤夜雨一言打断,“你快去回寝宫拿药箱,不要惊动任何人知道么,”
宫女看了一眼凤夜雨,赶忙福了身离开,
而司徒玉黎与凤夜雨也被宫人们扶进了房内,
剩下的侍女们忙里忙外地为司徒玉黎与凤夜雨清理着伤口,给伤口在上过药之后,方才有了一刻喘息的机会,
然而在这其间,凤夜雨却想的比从前要多得多,
她知道司徒玉黎一旦有着反常的行为,她便知道这一切都与她的王兄有关,
越是反常,就越表示这件事越重大,
如若她沒猜错,司徒玉黎今天这样的反常,不仅仅是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凤逸寒,更有一部分是因为青儿,
她知道青儿不在王宫,准确的说是青儿失踪了,
而这失踪的原因便是她心里一切的疑惑的答案,
她之所以向凤逸辰借秦竹,便是为了查处青儿到底是怎么失踪的,而这一切与司徒玉黎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可是,她今天却见到了一向不会干预政事的凤逸辰出现在了王宫,若是平日,她定会以为是王兄又找寻到了什么奇珍异宝要献给凤逸寒,但是,她却在御书房外见到了秦竹,那个被她派來观察司徒玉黎一举一动的秦竹也在场,这让她不得不惊异,也不得不怀疑,不对,不是怀疑,而是确定无疑,
秦竹一定是查到了什么,才会赶忙通知凤逸辰,他才在匆忙间急急入宫,
这一切都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也让她对自己眼前这个女子也产生了一丝怀疑的态度,
“公主今日怎会到这里來,”幽柔的声线缓缓落下,
将凤夜雨游走的思绪陡然拉回,她抬了眸,望着那双正定定凝着自己,也在等待着自己给她一个答案,
扬了眸,凤夜雨扯了一抹笑道:“忽然想到來看望玉姐姐便來了,”
“嗯,”司徒玉黎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声,似乎信了凤夜雨的话,转而又面无表情地凝着自己手上刚刚才包扎好的伤口,
见着这样的司徒玉黎,凤夜雨心中一紧,有着说不出的心酸,她想问却怎么也无法用自己怀疑的态度对待她,
“对不起······”沉默良久之后,两人只见才有了一丝声响,声音是发自司徒玉黎的,
凤夜雨有些诧异地抬了头,有些不自然地笑道:“玉姐姐这是什么话,这点伤不算什么,”
然而她这样说,司徒玉黎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接受她的安慰之话,抬了眸道:“公主是在怀疑我么,”
在她的双眸凝向凤夜雨的双眸之时,凤夜雨望见的是一抹晶莹闪烁的泪珠,她······哭了,
“玉姐姐,夜儿沒有······”
凤夜雨的话还沒说完,便被司徒玉打断了,而是轻叹一声后,方才说道,“不怪公主,是玉儿自己太过奇怪了,”
“奇、奇怪,”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