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沒过多久。就说头疼。然后就晕了。”白胜一口气说完了情况。神情焦虑地看着他们。
哦。老大夫一皱眉头。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按照一般的规律。老大夫先给幽鸣把脉。一阵沉默过后。老大夫的表情看上去不太理想。
老大夫蹒跚地起身。趴下身子。拨开幽鸣的眼睛。
“啊。”老大夫像是受了巨大的震惊。身子猛地弹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老大夫一脸惶恐地看着白胜。“将军。这位姑娘的病。我实在无能为力。她这是重创过后。脑血块急速水肿积聚。每次醒來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会表现出各种不同的性格。但是这些都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她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一个死字就像是一道雷打在了白胜的身上。他被钉在了原地。出神地看着地下。
“将军。老夫无能。先告辞了。”
说完。老大夫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白胜无力地瘫坐在床上。他甚至不敢转头看向幽鸣。
怎么办。他皱着眉头。脑袋里不停地回想着这句话。他该怎么办。难道一切都结束了么。白胜双手撑着头。绝望的闭上眼睛。
忽然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头发。他忽地一惊。转头。刚好对上了幽鸣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白胜迷茫地看着她。幽鸣却像一点事也沒有地看着她。
“不要难过。有我在。鸣儿一定会很乖。一定会好好孝顺爹的。”
爹。白胜再次哭笑不得。她把自己当成她爹了么。白胜扯了一个笑容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爹。鸣儿好想你。”幽鸣艰难地起身靠近白胜的怀里。像个小猫一样乖巧。白胜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忽然感觉手上一阵温热。他抬起手一看。血。满掌的血。
“鸣儿。你怎么了。”
幽鸣无力地抬起头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爹。鸣儿头好痛啊。真的……好痛啊……”话音还沒落下。幽鸣又再次晕了过去。
“不要。鸣儿。你醒醒。你醒醒。”白胜几乎悲鸣的呼唤。然而对方却早已听不见了。
“不行。我不会让你死的。鸣儿。我不会让你死的。”白胜把幽鸣放好。拉下帘子。步伐坚定直奔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