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程子强指着她那几个随从说:“管自然是应当管的。可你就这么带他们去啊。”话音未落。一个军官就不争气地打了一个酒饱嗝。
凤大小姐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连司机的脸都是红扑扑的。怎么去见宪兵。于是为难地说:“他们确实不方便去。可现在沒人啊。我是母鸡脑袋上一块肉。。大小也是个官儿。未必就这么一个光杆儿去了。”
程子强见也沒别的办法。就说:“实在不行。我就陪凤主任去一趟。反正这小伙子最早也是我先接待的。”
凤大小姐见机会难得。就挖苦道:“我可不敢劳您大驾。我这个主任才是个中校。你这个随从倒是个上校。到时候咱怎么称呼啊。”
程子强叹口气。摘下自己的上校军衔。又从衣袋里掏出一直留在身边的上尉军衔晃悠着说:“这下可以了吧。”
凤大小姐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等程子强带好了军衔。才正色道:“上尉。你见了长官应该怎样。”
这报应來的可太快了。前后不过两三个小时。程子强只得规规矩矩地敬了个礼。凤大小姐笑眯眯的还了礼说:“你最好会开车。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子强现在是作茧自缚。只得说:“车会开。只是不认得路。”
凤大小姐现在是抓紧一切时间报复。就骂道:“笨蛋。路都不认识。上车。我给你指路。什么世道。司机居然说不认识路。”
那个求助的小伙子。也不知道这些人唱的是哪一出。看得痴痴呆呆。最后被凤大小姐用力一推。才醒过闷儿來上车。
到了收容所办了手续。尽管是有备而來。凤大小姐的连还是给气成个青波楞:“什么世道啊。那难民当出血筒子。吃糠咽菜还要叫伙食费。”
想想也气人。好端端的把人从街上抓走。生生关了一个多礼拜。临走还要付伙食费。这规矩让程子强百思不得其解。程子强在丑基尼的时候也有在边境巡逻队的朋友。却从來沒有听说会让被关押的非法越境者交伙食费的。但是想不通也得相通。谁让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国度呢。
把人放出來事情还沒有完结。要是不处理好这些人。搞不好明天又得被抓进去了。
凤大小姐和程子强带着这些难民回到办事处。这时那些军官的酒也醒些了。于是马上摊开桌子办公。愿意去晋西的颁发路条和路费。派军官护送。统一时间出发;不愿意去的。颁发东四省难民证和三天的粮食。熙熙攘攘的忙了一个下午。
事后。程子强问方东。为什么不设置难民收容营呢。既好管理。也可以避免难民流落街头。而且还容易在难民里面搜罗壮丁人才。方东苦着脸说:“上校。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些都是咱们的同乡啊。可是咱沒了地盘儿。穷啊。这首都地界。一动弹就是要数票子的了。”程子强听了顿时哑然。因为他也沒钱。幸亏去收容所办手续是凤大小姐出的头。如果自己去了。交不出伙食费也办不成这件事。
正烦恼呢。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这次凤大小姐居然亲自來请了。女人的脸变化起來可是要多快就有多快了。
看着程子强肩膀上的上校军衔。凤大小姐说:“你不要老变來变去的好不好。不然我到底是该敬礼还是该受礼都搞不清了。你是不是想把我弄糊涂了。趁机找我的茬儿啊。”
程子强这时已经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由于已经连喝了两顿酒。晚上就只是家常便饭了。尽管如此。有了中午的酒局压底儿。大家相处的总算是不错。可才吃到一半的时候。又來了以为不速之客。
也许是太兴奋的缘故吧。來人连最起码的礼节也忘了。一进门对着程子强就激动地喊道:“王贺。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不那么容易死的。”说着就给了程子强一个大大的拥抱。又用脸颊在程子强的脸颊上左右各碰了三次。同时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真恶心。”凤大小姐厌恶地说。她同时也认出了來人正是曾经卖给东四省军坦克的那个凯内尔姆。如今东四省军失去了地盘。沒了油水。画个凯内尔姆的关系也就骤然降了温 。比当初升温的时候还要快。凤家原打算利用以前的交情。想凯内尔姆赊购一批装备的。可是凯内尔姆这家伙却直接了当地说:“我们的友谊是建立的生意的基础上的。沒有了生意。也就沒有了友谊。气的凤三当场差点枪毙了他。
“我的朋友……”凤大小姐从凯内尔姆的从表情上看。他对程子强的友谊也不知道是多少生意换來的。似乎非常的牢固。“我的朋友。”凯内尔姆说:“知道你來了。我连内政部长的酒会都沒参加就來找你了。快。和我走吧。”
程子强对于这次见面似乎沒有凯内尔姆那么激动。“和你走。去哪里。”
凯内尔姆笑道:“当然是去酒店了。这里的条件怎么能够住人呢。放心吧。有几个房间是我常年包下來的。不少时候是空着的。你住了算是帮了而我的大忙呢。”
“等等等等。”程子强说:“我不是一个人來的。”
“哦……”凯内尔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