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车也沒有,花轿也沒有,现在想喝点红酒增加点气氛都不行啊,”
程子强说:“今天只能算订婚啊,以后我一定补你一个像样的婚礼,”
李燕春毫不让步地说:“我现在就要,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啊,”
程子强无奈只得拿了红酒來,给李艳春倒上,李艳春说:“你也喝啊,我一个人喝算怎么回事啊,”
程子强也只得给自己倒了,
“干杯,”李艳春主动用杯沿和程子强的杯沿轻轻碰了一下,玻璃杯发出清脆的“铛”的一声,
红酒这东西看上去不起眼,其实喝來劲道挺足,程子强本來酒量就不好,而且今天早先已经被人灌了不少,感觉头有点晕晕的,不过是依仗着身体素质好硬撑而已,可李艳春的状态却出奇的好,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沒多久,居然把一瓶红酒又喝了大半,
此时程子强的酒力慢慢的上來了,就对李艳春说:“艳春,我真的不行了,”
李艳春接着酒力探过來,贴着程子强的耳朵吹气如兰地说:“沒出息,”然后在他的耳根处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起身把酒杯和酒瓶都收拾了,回來后见程子强还呆呆地愣着坐在床边,便笑道:“你干嘛,不是早想睡了吗,不会是想我伺候你脱衣服吧,告诉你你休想啊,我可是新时代的女性,像我伺候你,门儿也沒有,”
程子强讪笑了一下,脱了衣服躺下了,给李艳春留下了半张床,
李艳春熄灭的蜡烛,也开始脱衣服,她的身材很好,在窗外透进的月色残光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朦胧美,而她也好像是有意在表演一样,慢慢的脱完了衣服,只剩下内衣的时候才來到床上对程子强说:“來吧,内衣的丈夫的特权,”
程子强心里一动,一股激情冲击着他的心灵,他伸手捉住了李艳春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握住,放在自己的胸前,李艳春跪在床上,闭上了双眼,然后身子开始绵软,最后把整个人卧在程子强的身上,
程子强感觉到李艳春的手心在出汗了,他轻轻的抽出來自己的一只手,去抚摸李艳春的头发,李艳春的头发摸上去很光滑,发间阵阵的女儿香,程子强更加迷离了,他此时衷心的希望时间永远这样的停留,不再有任何的改变,什么战争,什么灾祸,都去见鬼吧,世界也仿佛缩小了,小到只有他和她的世界,
程子强的手在李艳春发稍的游动,心中火焰也越烧越猛,他的手慢慢给李艳春的头部施加压力,让她慢慢的靠向自己,最终往李艳春的双唇深深的印了下去,
这是程子强一辈子触碰倒的最柔软的唇,
程子强一边用力的吻着李艳春的唇,抚摸她头发的手一路滑下,李艳春也把双手捧着住他的脸,深情的回吻着,
两人热吻了一阵,程子强才恋恋不舍的把唇从李艳春的嘴上移开,双手捧着李艳春的面庞,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仔细的端详她美丽娇艳的面庞,
李艳春眼睛依然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却不自觉的一眨一眨,
程子强觉得这简直就是人世间最美的风景,于是他又把双唇慢慢的靠近李艳春,轻轻的吮着李艳春的唇角,用舌尖触碰着李艳春嘴唇的边缘,好像要把李艳春唇上所有的温度和绵软全部吸收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他们吮吸着,搅动着,慢慢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慢慢的程子强解开了李艳春内衣的搭扣,一对淑乳缓缓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美景了,但程子强却总是赞叹造物主的伟大,
李艳春的**可以用盈盈可握來形容,大小适度,略显丰满,用一只手刚好能够握在掌心,要是稍微再大一点就找不到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可如果再小一点的话却不知道用啥去填充掌心的那种空隙了,
非但大小适度,而且弹性也相当的好,程子强一边亲吻着她一面慢慢地把她移向自己的身下……
李艳春在程子强的爱抚下,开始发出呻吟,甚至用蚊子般细小温柔的声音对程子强说:“我是你的了,你要我吧……”
程子强刚刚进入,就被一团温暖包围着,并且有一种吸力在往里面牵引着,李艳春同时扭动着,呻吟着,鼓励着程子强的进一步侵略行为,当激情如潮水一样退去的时候,两人相偎依着享受着激情过后浑身松软的舒适感,
“你说过要给我补一个像样的婚礼的,”李艳春说,
怀里拥着玉人,程子强感到十分的幸福,他满怀信心地点点头说:“嗯,答应你的,也是你应该得到的,”
“你真好,”李艳春说着,又在程子强的脸上亲了一下,
程子强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对了,凯迪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原谅我的啊,”
“你才想起來啊,”李艳春说:“也沒说什么啦,说了伯乐相马,”
“伯乐相马,”程子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李艳春挖苦道:“你不知道啊,亏你还是华夏人,人家凯迪都知道,”
程子强说:“伯乐我知道啊,可是他相马和咱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