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爷來的好快啊,看來很惦记王妃的安危呢,”银幻清敛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楚眼中的情绪,
“我的王妃,我自然是在乎的,”朔羽修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然的开口,
“王妃,豫王爷就那么确定暮歌是你的吗,可是据我所知,豫王妃可是从成亲之日起就沒有与豫王爷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呢,”银幻清的声音很轻,而朔羽修却将这每一个字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朔羽修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因为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暮歌还沒有醒來,银幻清还要替她疗伤,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害了暮歌,但是从银幻清的言语间,他听得出來,银幻清对暮歌已经有了感情,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银幻清抬眼,紫色的眼眸中全是了然,但是这个消息送來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朔羽修不知道是不行,还是当真能坐怀不乱,
“本王尊重歌儿,她不愿意,我自不会强迫与她,”朔羽修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在这桃花树下逐渐的盛开,
“好,今后你我各凭本事,我银幻清向來不喜欢偷偷摸摸,我喜欢就要全天下都知道,”银幻清眼中笑意渐浓,有朔羽修这样子一个优秀的情敌,似乎也不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价,
“她是自由的,不是谁强就可以得到手的,你对歌儿有意,我想她未必会对你有情,”朔羽修毫不客气的接过银幻清的话,在他看來暮歌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沒有谁可以有权利这样子做,
朔羽修的话让银幻清愣了一下,浅紫色的眼眸渐渐变成了深紫,独立的个体,暮歌,朔羽修的话听起來似乎很奇怪,但是他却可以感觉到,这样子的脾性很符合暮歌,她就是那么独特,
“摄政王难道不给本王安排一间客房吗,”朔羽修一派悠闲的问,
“可以,”银幻清笑道,转身,叫來管家,“管家,带豫王爷去客房休息,”
朔羽修走后,银幻清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比其他,朔羽修还是比较了解暮歌的,若是换做常人刚才定是会答应了他的挑战,而朔羽修沒有,他说出的话也是在为暮歌考虑,这一点他败给了朔羽修,
独自在院子里做了良久,银幻清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想,而且朔羽修的真实身份和他跟隐族的关系他还要好好的调查一番,
第二天清晨,暮歌睁开眼睛,她晃晃依旧有些沉重的头,看着房间,还是在银幻清的摄政王府啊,但是当她的视线落到窗前的人的时候,思绪顿了一下,她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确定自己沒有看花眼,他怎么來了,
朔羽修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一转头看到暮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心里顿时轻松下來,揪了一夜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醒了,饿不饿,彩蝶刚刚送來的粥,”朔羽修几步來到窗前,从床头端起一碗粥,小心的舀了一勺,递到暮歌嘴边,
“你怎么來了,”暮歌皱眉,这要是被凤卿尘发现,那么她这几天想的计划可不就泡汤了,
“放心不下你,再说,这里有那么一个男人的存在,我怎么能不守着你,”朔羽修语气酸酸,
“男人,”暮歌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恍然大悟的道:“你就是这样子看我的,我就那么不能让你放心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银幻清在想什么吗,”朔羽修皱眉,她不怀疑暮歌,但是他不相信银幻清,
“好了,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何况我想我们以后怕是会和这个银幻清有合作的机会,不要把关系搞的太僵了,”暮歌柔声安慰道,
银幻清的实力再加上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讲凤卿尘消灭掉,但是她们两家中的任何一方想要消灭掉凤卿尘都会很吃力,
“合作,和银幻清,”朔羽修不悦的看着暮歌,她这意思是以后还会有很多的机会见到银幻清了,
“嗯,我想你在來之前也应该派人去调查了银幻清吧,我在这里消息不是很灵通,但是几天前我到这霸炎的京都转了转,街道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歌颂银幻清,而他也是让霸炎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崛起成为和弑天,禁天三足鼎立的大国之一,银幻清的实力不容小觑,”
朔羽修知道暮歌说这话的意思,但是要和银幻清合作,他的心里多少是有些别扭的,和自己的情敌在一起合作,他宁愿和凤卿尘拼了,可是现在又暮歌在,他知道他不可以一意孤行,
“好,听你的,”仔细想了想,朔羽修不甘心的答应下來,
而让暮歌之所以要这么做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朔羽修身体里那股御火的能力,她想知道朔羽修到底是不是真的像银幻清说的那样,与隐族有一定的关系,
“对了,夜穹那边你带消息过去,让他调查关于隐族和银幻清的一切,当然还有二十几年前的弑天有沒有发生过什么大事,”暮歌拧眉,她必须要知道更多的消息,当然她的消息不能只是片面的从银幻清那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