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尘被抓,禁天顿时失去了主心骨,宿枫瞳率兵大获全胜,禁天守将无奈,只得撤出三里地,等待救援,
夜幕降临,草丛中已经隐隐可以听得到昆虫的叫声,暮歌和朔羽修看着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凤卿尘,怕凤卿尘有逃跑的想法,朔羽修里里外外将凤卿尘身上全部搜空,而后暮歌用她的鞭子在外面又附加了一条绳索,
“说说看,凤雅茗去了哪里,”暮歌坐在椅子上,看着不远处倒在地上的凤卿尘,
现在的凤卿尘已然沒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白色的战袍也已经沾满尘土,发丝也丝丝缕缕的掉落下來,整个人狼狈不堪,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抓了我,自然会等到你想要的,”凤卿尘抬头,一双漆黑的眼眸沒有丝毫的惧意,相反,更加多了一份孤傲,
暮歌轻笑一声,缓缓的道:“果然还是嘴硬啊,只是不知道过一会你会不会说实话,阿修,还记得我之前自己炼制的毒药吗,这么久了也沒有找到了个合适的对象帮我试毒,我看就让禁天帝君帮帮我吧,”
朔羽修故作可惜的道:“歌儿,这样子的宝贝给了弑天帝君恐怕不好吧,我看着禁天帝君别受不了咬舌自尽了,”
“你们想干什么,别忘了,我手上还有特别的筹码呢,”凤卿尘眼中略显慌乱,暮歌这个人他虽然是不了解的,但是她的行事作风他却很了解,
“怎么,害怕了,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是一个护短的人,阿修这些年是怎么忍受你所下的毒的,你就要怎么还回來,当然我比你心地善良,我只要一小会就行,阿修,帮我喂药给禁天帝君,”暮歌说话间,双眼冰冷,周身杀气四伏,
而朔羽修却是感动的,暮歌现在这样子完全是为了自己,她是为自己这些天的痛苦报仇,所以他怎么能拂了她的好意,
起身上前,朔羽修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捏住凤卿尘的下颚就送了进去,
“咳咳咳……”凤卿尘不断的咳嗽,希望可以讲那药丸咳出來,但是那药丸入口即化,根本就无迹可寻,
“沒用的,好吃的东西呢,一般的话不是都说什么入口即化吗,我可是研究了很久才做的这一点呢,”暮歌语气间多少有些得意,
“该死的女人,快给我解药,”凤卿尘直觉的骨头间隐隐有一种酥麻的感觉,那种痒像是骨头与骨头的缝隙间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但是你却无法伸手抓挠,只能任其痒下去,
“不不不,那怎么可以呢,我怎么能给你解药呢,再说了我研究出來的毒药向來是沒有什么解药可言的,不过呢,你要是能熬过这一段,自然就会好的,”暮歌起身对一脸恼怒的凤卿尘笑了笑,然后就双手抱胸,站在一边准备欣赏,
朔羽修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但是看凤卿尘这样子,怕是不会好受,暮歌向來都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人,吃不得半点的亏,
“啊……啊……快给我解药,”不久,凤卿尘整个人就跟疯, 一样在地上胡乱的蹭着,不顾形象的翻滚着,脸上冷汗直冒,
“很痛吗,”朔羽修疑惑的问,
“怎么会,你觉的我是那种残忍的人吗,我不过是让他感觉有点痒而已,”暮歌特意的加重了‘而已’两个字,
朔羽修一脸的了然,这恐怕也只有暮歌会做出这种事情來,其他的人哪里会想到这种招数,
“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凤卿尘脸色狰狞的瞪着暮歌,身上的痒比起刚才更加的厉害了,让他几乎疯狂,
自小到大,他受过的伤不计其数,他也曾疼的昏厥,但是跟现在这种感觉比起來,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是无法相比,
那种蚀骨焚心的感觉让他的意志力逐渐的消散,若不是从小的高傲和那与生俱來的不服输的心,他恐怕早已经跪在地上求饶了,但是暮歌接下來的一段话让他的心已经跌落谷底,
“别这么看着我,你与其有时间想着怎么杀我,还不如想着怎么从我的手里逃出去,你这个痒的程度呢才是第一阶段,我这毒药呢,是分为三个结算的,所以你要节省体力啊,不然一会会想死的,”
暮歌狡黠的笑道,而后将旁边的椅子拉过來,从口袋里太初几只各种颜色的小瓷瓶,放在上面,
“下面向你隆重的介绍,这个是你之前服下的那一瓶的兄弟姐妹们,”说完,暮歌举起一个红色的瓶子道:“这一瓶,是痛的感觉的,也就是说你现在有多痒,那么服下这一瓶之后你就会觉的有多痛,当然,它是不会让你痛到昏迷的,就像你现在觉的你就快痒死了爷不会昏迷的一样,”
放下红色的小瓷瓶,暮歌拿起一个蓝色的小瓷瓶,继续解释道:“这个是酸的哪一种感觉,效果嘛,同上,”
而后又拿起一个鹅黄色的瓷瓶,道:“这个是能让你****的,当然了,我可是不会给你发泄的对象,知道被那种事情活活憋死的感觉吗,你若是想尝试的话,我是可以给你的,不过你可要告诉我你死之前最后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