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我想请你帮忙休书一封,至少让我们去找陆嫣然的时候有一层亲戚的关系,”朔羽修耸耸肩,
“这个可以,”银幻清点头同意,
两天后,朔羽修一行人准时的登船启程,银幻清沒有來送行,暮歌站在船尾看着平静的码头,不來了也好,
这一次船行驶的很稳当,还是來的时候那个船老大,只是这一次,船老大对他们满含敬佩之情,他们说什么是什么,
海面上平静无波,水色和水颜靠在栏杆上看着蔚蓝色的天空,这一次比起來的时候要好上很多了,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已经很好了,
船舱里,暮歌躺在床上整和朔羽修说这话,
“歌儿,等我们到了弑天,你休息几天就去霸炎,我想让你和陆嫣然谈一谈,并且将银幻清写的信交给陆嫣然,希望她可以帮助弑天也帮一下凤卿尘,”朔羽修说着帮暮歌盖了盖被子,
“我知道,你不说我也打算去看看这个传奇太后,只是我想陆嫣然沒那么痛快的答应,不过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唇亡齿寒,三国鼎立才是最好的结果,”听闻那天朔羽修从凤卿尘那里回來之后对陆嫣然的形容,她也好奇极了这个传说中的太后,
“是啊,我也希望陆嫣然能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否则弑天就真的完了,我们帮凤卿尘也就等于帮了弑天,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外面看看,”朔羽修拍拍暮歌,起身就出了船舱,
朔羽修來到船舱外,看到凤卿尘正看着远处发呆,他上前几步,与凤卿尘并肩而立,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真的舍得让暮歌独自去霸炎帝国找陆嫣然吗,”凤卿尘沒有转头,依旧看着远处的海面,
“舍不得又能怎样,现在的局面,只有霸炎沒有危险,而且是各国弑天和禁天都争相拉拢的对象,歌儿在那里很安全,”朔羽修平静的回答,
“可是你要知道,陆嫣然万一不答应我们,那么暮歌可就是处在危险之中了,”凤卿尘依旧不能放心下來,
“陆嫣然不会那么做的,你忘了银幻清说的吗,歌儿是唯一一个可以和陆嫣然相提并论的女人,两个同样优秀的女人是不会像那些白痴女人一样做蠢事的,”对于这一点,朔羽修明显的很是自信,不是因为陆嫣然,而是因为暮歌,
他了解暮歌,绝对不是一个沒脑子的女人,也不会是一个看不清楚状况的女人,所以他也相信暮歌可以说服陆嫣然,
“我看你这自信是來自暮歌吧,”凤卿尘转头笑着说,
“你说的沒错,”朔羽修不置可否的说,
“朔羽修,我从未想过你我有一天会站在同盟的立场上,我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会是敌人,”凤卿尘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用歌儿的一句话说,沒有永远的朋友,也沒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话说起來或者是很伤人心的,但是却是事实,我要保住弑天,而你要夺回禁天,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对手,那就是拓跋宏,所以你沒必要觉的我们帮你是有多么的心胸宽广,”朔羽修客观的说着,
“你说的对,只有永恒的利益,”凤卿尘转身看向暮歌所在的船舱的方向,她到底是谁,为何会有那样一个玲珑的心,
“她就是这样子的从命,仿若看透了这世间的一切,”朔羽修也看着暮歌所在的船舱的方向,眼中满是幸福和满足,
“你比我们都早一步认识她,”凤卿尘发自内心的羡慕着朔羽修,
“我也庆幸,若是沒有她,我几乎不敢想现在的我还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朔羽修觉得自己一定是前世修來的福分,才有了今生的相遇,
这边两人在安静的交谈着,而船尾却有两个身影在叽叽喳喳的交谈着,水色和水颜无奈的看着从上船开始就不断争吵着的两人,也不上前劝阻,因为她们已经说的口干舌燥了,这两位根本就听不进去,她们也懒得说了,
“怎么回事,”龙崎龙峻來到水色水颜身边,看着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人,问道,
“不知道,从上船开始到现在一直是这样,”水颜无奈的回到道,
“别管他们了,他们就这样,你先回船舱去休息一下吧,你看你这脸色还是很不好,”龙崎眼眸中掩饰不住的关切,
“也好,我先休息一会,醒來去看看小姐,”水颜点点头,在龙崎的搀扶下下了船舱,
“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龙峻略显笨拙的问,
“也好啊,看他们两个在这里吵架,我心里更烦,”水色说着转身就往船舱里走去,龙峻见状急忙跟上,
而就在这四个人走了之后,那两个原本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忽然停了下來,他们好奇的看着这四个人,又转头互相看了看,
“他们这是……有隐情,”凤雅茗说的很是笃定,
“我也这么觉得,龙崎龙峻大哥从我认识他们开始就沒什么表情,如今也会关心人,不简单啊,”小鱼也兴奋的说着,
“臭小鱼,我有在和你说话吗,谁准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