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大床晃的很厉害。
刘韵扯着嗓子喊叫。老四伏在她的身体上。全力冲杀着。
秦烽的担忧应验了。这对狗男女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不死不休呢。可打着打着。就搞到了床上。
楼下。孙晟抬起头看了一眼。问道:“二师兄。上面好像沒有动静呢。四师兄是不是找不到出手的机会。这样吧。我上去看看。”
“好。你小心一些。一有危险马上发信号。我第一时间上去。”二师兄说。
结果。这家伙上去之后也下不來了。
四师兄虽然是修真高手。但是在男人雄风这方面。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区别。眼看自己就要溃败下來。不知道该怎么找回面子。刚好小师弟來了。
那还等什么。咱师兄弟本來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个欲望极深的女人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有乐子当然是大家一起上。
孙晟糊里糊涂的就被四师兄拉上了床。还沒彻底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已然跟下面的女人坦诚相见了。
他一边快速运动。一边问坐在一旁喘气的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误会了。原來她根本不是秦烽的靠山。而是对头。”老四笑着说:“而且她很仰慕我们这些修真者。愿意献身。别问了。用点儿劲儿。”
孙晟扯着脖子说:“我已经用尽全力了。这女的可真是尤-物啊。要不把大师兄也叫上來。他不是一直抱怨上回还沒感觉爽呢。就被抓了吗。”
老四点点头:“我这就给他发信号。”
二师兄过來之后。先把两位师弟严厉的批评了一顿。然后让他们去往隔壁的房间反省。而他本人。开始“教训”刘韵。浪-叫声比刚才更高了。
三人只顾得贪欢。根本沒有意识到在媾和的过程中。体内的阳气被吸收很多。顺带着还有不少灵力。
……
第二天一早。刘苏來到酒店。
“什么。教主还沒起來。”她皱着眉头问道。
小白脸儿回答说:“是沒起來。昨晚玩儿到很晚。教主几乎就沒停下喊叫。”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苏又问。
小白脸儿哼道:“这不是刘门主给教主安排的活动吗。怎么还用得着问我。门主一般情况都起的很早。肯定是昨晚累着了。”
刘苏马上变了脸色。还真让秦烽猜对了。本想着來一招祸水东引。让天理教和白鹤门狗咬狗。结果人家咬到床上去了。
以刘韵的手段。她只需要略施小计。就能让任何男人对她服服帖帖。不用说。肯定已经跟白鹤门的达成某种共识。
就算是沒有。既然上了床。化敌为友总是沒有问題的。
“外面是谁说话。刘门主吗。”房间里传出一个极其慵懒的声音:“进來吧。本教主正好有事跟你说。”
刘苏进去进去之后。刘韵眉飞色舞的把昨晚的风流事说了一遍。她非但不觉得跟众多男人上床是很丢脸的事情。反而觉得骄傲和自豪。
要知道。那可是三个修真者。
刘苏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笑着说:“看來姑姑得益匪浅。既然修真者对您有那么大的好处。为什么不跟他们深入合作呢。”
刘韵眼睛一亮。盯着侄女说:“你有什么计策。快说出來听听。”
她笑着说:“按照姑姑刚才的说法。那三个人属于一个叫白鹤门的大门派。他们弟子中多。姑姑为什么不让他们把您带到门派中。以您的手段。搞定更多的修真者作为入幕之宾。一能增加自身的实力。二能给天理教找个强有力的后援。何乐而不为呢。”
刘韵一拍桌子。高兴的说:“对啊。都说修真者清心寡欲。老娘才不信呢。不然的话。昨晚那三个家伙会那么容易被搞定。”
刘苏心道我也不信。秦烽就是姐接触的第一个修真者。那家伙非但不会清心寡欲。反而给自己找了一堆漂亮女朋友。可谓是夜夜笙歌呢。
刘韵从床上站起來。丝毫不在乎外泄的春光。说:“我跟他们约好了。今晚不见不散。等把三个人伺候舒服了。就跟他们提要求。白鹤门。总有一天这个门派的所有弟子。都会倒在老娘的玉门前面。”
对于这种毫无廉耻的话。刘苏除了在心里表示一万分的鄙视。还是鄙视。
一直以來。她都为天理教有个私生活混乱的教主。而感到丢脸。
兴奋一阵之后。刘韵眉头微皱:“可这么一來。就得把精力全都放在白鹤门身上。恐怕抽不出时间对付秦烽。”
这本來就是刘苏的目的。她笑着说:“只要能拿下白鹤门。一个秦烽算什么。您随便勾勾手指。就会有几个、几十个修真者为您效力。还怕搞不定他吗。”
秦烽用了一招儿祸水东引。只可惜失败了。
但刘苏马上扭转不利局面。也來了一招儿祸水东引。而且现在看來。她的这一招儿比秦大少要高明不少。
刘韵笑了。说:“沒错。我天理教在政界、商界都占有一席之地。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