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对于徐子厚的印象要比陈光曦來的好的多。这位手握重兵的国公爷。沒有一丁点儿的飞扬跋扈。也沒有刻意的低三下四。他始终是不卑不亢。温文有礼。这让江哲心情大好。
但是饶是如此。江哲心中还是沒有放松警惕。无论是酒还是菜。他都等徐子厚先动了之后才动。
酒酣耳热之际。徐子厚突然接过一名婢女刚刚拿过來的一壶酒。就欲站起身來亲自为江哲斟酒。
江哲虽料徐子厚纵有反意也绝不敢在此时此地下毒害自己。还是存了小心。他听说过有一种鸳鸯酒壶。里边装有两种酒。一扣机关。就可以置换酒液。为防万一。他也装作酒醉。竟一把将徐子厚手中的酒壶抢了过來。笑着说道:“卫国公世代镇守边疆。为我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一杯。朕敬你。”
说着话。先为徐子厚斟满。才为自己倒上。
徐子厚心中暗笑。这壶酒确实是有毛病。但是里面装的不是毒药。而是一种特别的**。喝了之后。便会神思混乱。情欲勃发。为的便是能够让江哲待会儿成功的和自己的女儿成其好事。所以他并不惊慌。而是一脸感动的表情接过酒杯说道:“臣何德何能。竟得皇上亲手执壶。臣。感激涕零。为了大唐。为了皇上。臣必定鞠躬尽瘁。虽死无憾。”
见到徐子厚很干脆的一仰脖子。把酒饮得涓滴不剩。江哲这才放下心來。将杯中酒喝下。徐子厚看在眼里。心中暗暗欢喜:“大计成矣。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到此。再无纰漏了。”
这杯酒下肚之后。不一会儿的功夫药性便开始发作起來。江哲只觉得一阵阵的困意袭來。他还以为是一路车马劳顿沒有休息好。被酒勾起了瞌睡。可是到后來困意越來越深。小腹部一股股的热气传來。浑身的血管也开始酥麻起來。他便知道不对了。
江哲望了一眼酒杯。难道徐子厚真的敢下毒害自己。可是不对啊。自己这个症状不像是中毒。倒是和上次在落凤山下中了曼殊沙华感觉有点儿类似。难道徐子厚给自己下了**。那也不对啊。给自己下**。他能有什么好处。
江哲越想越觉得脑子乱。暗道:“不成。我得赶紧走。要不待会來个人前**。岂不惹人耻笑。”
张晓侍立一旁。方才就已看到江哲精神不振的样子。他也以为江哲是沒休息好。再喝了酒所以萎靡不振。因此也未往心里去。看到江哲起身打算离开。他也便走上前去。打算接应。
徐子厚早已先行站起笑道:“今日得与皇上同桌畅饮。实乃臣三生有幸……皇上面色不大好……”
江哲微微撅着屁股。掩饰住下体的帐篷。苦笑道:“朕有些不胜酒力。得回……回去歇息了。实在……不胜酒力。”
徐子厚连忙说道:“外面风大。皇上饮了酒。发了汗。现在回去若受了风寒。臣如何担待的起。不若。今晚就歇在臣的家里。臣让小女亲自伺候……”
“什么。”江哲此时药性已经发作。只觉得神思昏昏。浑身燥热。下体胀的难受。一听到徐子厚还让他女儿來伺候自己。更觉把持不住。连连摇头说道:“不妥。不妥。朕还是回军中的好。”
徐子厚一把扶住江哲说道:“皇上既然到了成都。哪里还有住在军中的道理。成都沒有行宫。臣的宅子本就是打算用來接驾的。皇上执意要离开。臣心实觉不安啊。”
江哲略一犹豫。徐子厚已架起他往后院走去。
张晓见状。急忙冲上前去。说道:“徐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
徐子厚脚下不停。半转着脑袋。一脸醉意的说道:“是张侍卫啊。皇上。皇上有些不胜酒力。我带着皇上去后院休息。你就不用跟着來了。明儿一早再來接皇上吧。”
“这……”张晓迟疑了一下。又冲江哲说道。“皇上。今晚可是要宿在此处。”
江哲此时大脑已是一片混乱。听了张晓的话。也不及思索便含含糊糊的说道。“朕先去睡一觉。完了再说。”
“这下放心了吧。张大侍卫。”徐子厚脚下加快步子。已是來到了后院徐莹的闺房。屋内的赵姨娘听到动静。连忙打开房门。强笑着接过了江哲。
徐子厚冲赵姨娘和徐莹一使眼色。便退了出來。一回头见到张晓还站在门外。便皱眉说道:“张侍卫还有什么事情吗。”
张晓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不放心皇上的安危……”
徐子厚此时的药性也已发作。也急着回去找人泻火。见张晓还在此纠缠不清。便摆起国公威风,瞪眼说道:“这是什么地方。嗯。这是我的卫国公府。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什么事情。也轮不到你來担责任。下去休息吧。去吧。去吧。明早來接皇上。哦。别來的太早……”
其实刚才开门的时候。张晓已经看到了屋内的情景。他也多多少少的想到了徐子厚要做什么。可是江哲不反对。他一个侍卫也不好说什么啊。看这样子。待会儿。江哲少不得便要和屋内的那位姑娘颠龙倒凤。自己待在这儿。确实是比较尴尬。可是。自己作为江哲的贴身侍卫。就此离开也是不应该的。一时之间。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