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青望着眼前的江哲,貌似很开心的笑着说道:“江世兄,你看看我手上的这些戒指如何,”
江哲一时搞不清楚杨雨青这么问的用意何在,便轻轻一笑说道:“俱非凡品,个个价值不菲,”
杨雨青又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身后这下人如何,”
“青年才俊,得之不易,”江哲继续平静地回答道,
杨雨青又看了一眼江哲两侧的张晓和陈紫殇说道:“你们以前听过我的名字沒有,”
江哲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剑门我确实是第一次來,”
杨雨青丝毫不在意,继续笑嘻嘻地说道:“我们杨家是个很大家族,家族中的兄弟有很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说我是杨家众位兄弟中最可怕的一个,甚至还有说我是个妖怪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江哲轻轻啜了一口面前的烈酒,淡淡地说道:“我以前沒有听过,自然不会觉得奇怪,”
杨雨青笑容不改,继续问道:“现在呢,”
江哲淡淡地说道:“现在我听说了,可是我沒有觉得你有什么可怕的,”
杨雨青大笑,笑得连气都喘不过來,
可是江哲一行三人却笑不出來了,因为在杨雨青开始笑的时候,他手中的那个盛酒的瓷杯就在开始 “吱吱”的发出声响,随着响声,很细很细的粉末也自杨雨青的手中缓缓落下,一阵风吹來,那些粉末居然随风飘散……
江哲不懂武功,但是也知道瓷器坚硬如铁,杨雨青居然能够用内力将瓷杯碾成随风飘散的粉末,面对如此骇人的武功,他如何还能够笑的出來,
张晓和陈紫殇的瞳孔也在瞬间收紧,他们并不是害怕杨雨青的武功,而是震惊于他内力深厚到这个地步,外表居然一点儿也看不出來,这份隐藏的功夫,更令人心寒,
杨雨青望着三人吃惊的表情,吃吃笑道:“江世兄看起來就是个明白人,我想我就不用再废口舌说其他的话了,”
江哲此次來剑门,是早已打定了主意,要用自己的一片赤诚打动杨家人的,所以他才只带着张晓和陈紫殇两个人前來,而并不沒有摆任何皇帝的架子,现在沒想到,杨家还沒到,居然就被未來的大舅哥给威胁了,瞧杨雨青那意思,如果自己不就此返回的话,他完全有要动武的意思,
可是,江哲又怎么会被如此轻松吓住,他神情庄重地向杨雨青一拱手,神情湛湛、一脸凛然地道:“杨兄,想必你已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对雨晴,确是一片真心,
自从雨晴走了以后,我是忧心仲仲,寝食难安,琐事一了,便即刻赶來相见,杨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请念在我一片赤诚,你就让我见见她吧,
不然,让我见见杨庄主也使得,我对天盟誓,一定会三媒六证,娶雨晴过门,绝不会亏待了她,”
江哲说着,高高挺起了胸膛,那坚毅的神情、忧郁的眼神,还有那风中凌乱的头发……很有一代情圣的气派,说完又似想起什么似的,江哲略微有点儿自得地说道:“至于说起家世身份,我想京师江家也不算是羞辱了剑门杨家吧,”
江哲本來以为自己的这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情,不卑不亢,即便不能即时说服杨雨青站在自己这一边,也应该能使他不再反对了,可谁想,听了他的话之后,杨雨青一直充满了笑容的肥脸,却突然本了下來,恶狠狠地说道:“姓江的,我知道你京师江家是官家,可是你仗着有权有势,花言巧语骗我妹妹,现如今又想仗着官身欺上门來吗,真当我杨家会怕了你吗,”
江哲只觉得这杨雨青太不可捉摸了,他一时表现的蠢笨异常,一时又让人觉得深沉的不得了,一时又表现的异常冲动,眼看他气的脖子都红了,江哲连忙说道:“不敢不敢,这件事确是我有错在先,我此次登门,只为雨晴而來,一不着官袍,二不仰官势,杨兄,我知道我此前做的事有些欠妥当,不过我与雨晴是真心相爱的,我相信你作为哥哥,肯定也是疼爱雨晴的,也不希望棒打鸳鸯不是,”
“哼哼,我是不会打鸳鸯,可是我会打你这种花言巧语、诱拐良家女子的淫贼,”杨雨青的话语中突然充满了冷酷的寒意,
江哲皱着眉头说道:“且慢且慢,我此來是一片真心……”但是他的话还沒说完,便觉得身子突然向后直直的飞了起來,同时一股尖锐的冷风从桌底刮起,硬木做成的桌子和江哲刚才坐着的板凳应声分作两半,
杨雨青已站起身來,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迎风抖动的细细软剑,仿佛一条嗜血的毒蛇正在轻轻扭动着身躯,
江哲眼睛直了,他当然清楚如果自己还坐在那张凳子上会是个什么结果,令他沒想到杨雨青是会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出手就是杀招,好在他身旁还有着张晓和陈紫殇,
张晓也沒有想到杨雨青会这么做,但是他感觉的到桌底传來的剑气,
剑锋还沒有到,森寒的剑气却已带起一片肃杀,不但迅急准确,功力也极深厚,
如果张晓手中也有剑,以他出手之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