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笑着走回办公桌。但其实后背早已经被汗水浸湿。但即便这样。他依旧步伐稳健。从外表看一点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
“英拉总理。那既然我们达成了协议。这副倾心手镯理应现在送给您。只是。。。”
“哼。陆寒先生。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呵呵。那倒不是。但小心一点总沒有错。您说对吧。”陆寒亮了亮手中的倾心手镯。言语中。有着淡淡的松弛。
对陆寒的极度无语。甚至是有些沒办法。英拉总理无奈的摇摇头。她知道。在这次的谈判中。她失败了。已经处在了一个非常不利的位置。但即便她知道。此时此刻她也沒办法改变现状。毕竟陆寒手里拿着她最为想要的东西。
“你放心。我好歹也是有些权力的。既然答应了你。我会做到。”
“呵呵。那是自然。”陆寒表面功夫做得不错。笑着说。
既然一切都已经谈妥。陆寒便不准备在这里继续呆着。毕竟外面沈斌还在焦急的等待着。还是早点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的好。
“英拉总理。已经很晚了。陆寒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希望明天早晨醒來的时候。大街上那些反华的条幅。可以消失。”
“嗯。沒问題。”英拉点点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答复。
既然再无事。陆寒便转身告辞。
刚走出书房。守在门外的沈斌立刻凑了上來。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陆寒有心逗逗这个外交大官。
沈斌急得脸都红了:“当然是谈的怎么样了啊。她答应你了沒有。啊。你快说啊。。”
看着沈斌一张老脸涨的惩红。额头上满是激动的汗珠。陆寒害怕自己再不说。这老家伙会直接心脏病复发挂掉。
“你别激动。事情已经谈好了。我想明天这件事就能结束。”
“真的。。”沈斌有些不敢相信。
“什么语气。当然是真的。”陆寒沒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靠。为了这事。老子价值几百万美元的手镯子都搭进去了。要是再弄不成事。那还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既然这事已经成了。陆寒心里长时间压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心情轻松。连走路都是快的。知道这地方不宜久留。与沈斌几乎沒再有任何的言语。便随着士兵的带领。离开总理府。
出了总理府后。沈斌一把拉住想要先走一步的陆寒。
“陆寒。你去哪。。”
“有事。”陆寒朝着前方光亮的街道。偶有几个零星的士兵在暗处盯梢。虽然看似平静。但其实暗藏杀机。甚至是空气中。都有一种让人毛孔喷张的紧张感。
“大晚上你还有什么事啊。”沈斌忽然意识到自己问的有点多。立刻改口道:“我有车。送你去吧。”
陆寒本想着拒绝。但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笑。点点头:“好。”
两人沒再多说什么。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启动。性能良好的德国车飞速疾驰。很快便消失在这条过分安静的街道。
驶出这条政府势力控制的大街。车子驶向宽阔的公路。黢黑一片的公路上竟然沒有一辆车。四周安静的连一声虫叫都沒。用安静的可怕來形容。一点不为过。
现在虽说是晚上。但也只是晚上八点多。不可能出现在这种情况。即使的沈斌。也感受到一些不寻常。
“这群泰国佬都死哪去了。”虽然语气随意。但陆寒听得出他心里的不安。
“这车防弹吗。”陆寒忽然问了一句。
“什么。”沈斌沒听清楚。但忽然这时。一声闷响忽然从前方炸鸣。“砰。。”
沈斌被吓了一大跳。立刻抹动方向盘。车子在原地几乎打了个转。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刺耳而又难听。这种声音在安静的夜空中被放大传播。最终。车子嘣的一下撞在侧边的护栏上。停了下來。
“怎么、怎么回事。。”沈斌惊魂未定。忙转头问向陆寒。但他发现后者的情绪显然要平淡许多。似乎。他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好在系着安全带。两人并沒有受什么伤。而且这车明显是经过军队改装过的。玻璃的都是防弹玻璃。子弹只是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裂纹。一颗被扭曲到极点的子弹镶嵌在里面。触目惊心。
“陆寒。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沈斌已经急死了。他身为政府高级官员。自然意识到这是一次劫持事件。但。他怎么也不会料到在遥远的泰国居然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实在的。他很怕。有哪个官员不怕死。尤其是在异国他乡。发生这种枪击事件。真是令他毛骨悚然。连口音都开始发颤。
陆寒表现的异常冷静。甚至连一个字都沒有去说。只是皱着眉。两眼死死的盯着远处的黑暗。
而对于陆寒这种冷漠的回应。沈斌自然更是害怕。忽然。他像是被蛇咬了一样。惊骇的朝后猛靠。望向陆寒的眼神。也由询问。瞬间变成了惧怕与惊骇。
“是……你……你劫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