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看今日的情景。有大事发生。忙嘛。”看着火苗扑腾扑腾。段明玉心里焦急。口生莲花道:“方才那是有些急事要办。事关这么多条人命。不去不行。你瞧。我刚处理完那边的事情。这不是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來了吗。告诉你吧。我方才一路之上。连艳艳都沒想。就专门想着你了。”
“我才不信。”程君渝脸儿微红。也不知道是火烤的。还是害羞:“你今日在这许多人面前弃我于不顾。纵便有着急事。便连作一副楹联的功夫也沒有。人家一个女儿家。都那般勇气送你东西。你却这般待我。试想你若是君渝。你气恼不气恼。冤枉不冤枉。”
这倒也是。段明玉心里答是。嘴上却打死也不能承认。急忙道:“当时事情紧急。我也沒办法。君渝小姐。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
程君渝道:“对妾身说句对不起原來就这么难吗。”
“君渝。对不起。”
“你就说句对不起就完了吗。”
段明玉“……”好吧。男人通常都是这么被逼疯的。
段明玉对此也是有些发愣。这个问題倒是沒有仔细考虑过。
程君渝哼了一声。委屈道:“不管如何。今日害得君渝在众人面前丢了丑。大哥你一定要赔偿我。”
“赔偿。如何赔偿。”段明玉惊奇道。
程君渝羞道:“我与大哥交往以來。都是君渝主动示好。大哥却从未对君渝有所表示。纵是知道大哥地情意。但那外人却以为是君渝不知羞耻的缠着大哥。今日你火船相救。我舍了羞涩与大哥恩爱。乃是情意所致。君渝心里自知。这一辈子。我生是大哥的人。死是大哥的鬼。可大哥情债太多。中意你地女子个个貌美如花。我也不知道在你心里有无地位。心中着实苦恼。若是大哥心里无我。君渝宁愿穷此一生。白头终老。也绝不招惹大哥与几位姐妹怨恨。若是大哥心里当真有我。君渝便等着大哥地音信。我要让人人都知道。我与大哥是郎有情。妾有意。”
段明玉细细体会程君渝话里的意思。大意是说。两个人恋爱至今。从來都是君渝小姐主动。段明玉像个木头人般被动挨打。今次。要换他主动追求一番。给人家女儿家留几分面子。才女的想法就是与众不同啊。不过你要我主动。小姐。我很忙地唉。等着嫁我的美女都排队呢。
我要是个个主动。哪里忙地过來。再说了。明明是你追我。我要再一主动。那不成干柴烈火一燃就着了。把你吞了你都不知道。傻丫头。我这是爱护你。知道吗。段明玉呵呵一笑。故意道:“君渝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唉。”
“大哥。你讨厌。明明什么都清楚地很。却还來装聋作哑。”程君渝娇羞无限看他一眼。嘟起小嘴哼道:“我不管。若是你不主动些。我便昭告宋州。说你对我新厌旧。始乱终弃。将人家那个了。却不要我……”
“那个。哪个了。”段明玉笑道。
“叫你坏。叫你坏。”程君渝伏在他胸口。轻轻打了几下。忽地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羞涩而又妩媚的一笑。美妙的身躯一扭。便咚咚咚的飞快下楼去了。这小屁股扭的。啧啧。够劲。
段明玉望着程君渝飞奔而下曼妙的身躯。眼光在她小臀上留恋一圈。才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
万艳艳急急过來拉住段明玉道:“官人。你怎地了。那程丫头与你说了什么。害你这样痴了。”
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若要让艳艳知道了程君渝的念头。这个丫头也要照本宣科让我主动一番。老子这一辈子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段明玉装模作样地四周看了一眼。惊道:“哎呀。大火烧过來了。艳艳。盈盈你们先走。我掩护……”
“讨厌……”二女见他做作。咯咯一笑。也不追究程君渝与他说了什么。拉了他便下楼去了。房文种带领的兵丁早已登上了大船。正在接续水龙。忙着灭火。见他下來。王爱卿急忙走了过來抱拳道:“节帅。房都指挥使在那边等你。”
段明玉往那边看去。果然房文种正坐在大椅上望着他微笑。
段明玉走了过去道。“房将军。可曾见到程大人。”
程知远。房文种一拍脑门。“遭了。咋吧这老狐狸给忘了。”
“快。赶紧的。王爱卿。带上人马随我去营救程大人。”段明玉急忙道。乖乖。要是把老丈人给弄挂掉了。以后的小日子也用不着过了。
王爱卿急忙抓过一把钢刀。“弟兄们。给我冲啊。”
段明玉飞起一脚。踢开大门。只见一百多青衣刺客人围着程知远厮杀了起來。程知远的周围只剩下了十几个护卫。
大船室内。尸体躺了一地。多为宋州兵护卫。
段明玉目光一收缩。原來此次行刺的幕后黑手就是蔡州秦宗衡。这些青衣刺客正是蔡州精锐狼牙卫。同时而來的黑衣刺客乃是暗杀的强手。犹如幽灵一般。只待这些护卫程知远的大头兵一个疏忽。就欺甚而进。一剑将其刺杀之。
四周是一群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神情慌张的书生才